茶馆是戏剧还是话剧啊 茶馆属于戏剧还是话剧

茶馆是戏剧还是话剧?

是话剧。

《茶馆》,中国话剧名,老舍先生的代表作之一;剧中故事全部发生在北京城一个茶馆里,茶馆里人来人往,会聚了各色人物、三教九流,一个大茶馆就是一个小社会。老舍先生抓住了这个场景的特点,将半个世纪的时间跨度,五十七个主、次人物形象高度浓缩在茶馆之中,展现了清末戊戌变法失败后、民国初年北洋军阀割据时期、国民党政权覆灭前夕三个时代的生活场景,概括了中国社会各阶层、数个势力的尖锐对立和冲突,揭示了半封建、半殖民地中国的历史命运;此剧亦是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的经典剧目之一,后被改编为同名电影、电视连续剧。

延伸阅读

为什么《茶馆》是当代话剧的经典之作?

老舍是“人民艺术家”和“文艺界的劳动模范”。

《茶馆》是中国当代话剧艺术的经典之作。

戏剧运用侧面透露的表现方法,以北京裕泰茶馆为典型环境,以茶馆的变迁和一些小人物悲剧命运来表现时代的主题。

戏剧采用了人物展览式的结构,塑造了具有时代特征的人物群像,反映了清朝末年至国民党统治时期近五十年的历史变迁,深刻表现了“埋葬三个时代”的主题。

话剧《茶馆》有哪些独特的艺术构思?

《茶馆》的艺术构思独具匠心。作者为表现“埋葬三个时代”的主题,在艺术构思上采用于纵横交错、虚实结合的“座标式”结构。

在横向上,他着力描绘各个时代茶馆中活动的各种人物的面貌和命运。茶馆虽小,但它却囊括了中国各种政治力量、各阶层人物的命运,象征着中国,是旧中国社会的缩影。

在纵向上,他以一个茶馆的五十年兴衰为线索,揭露了三个时代的腐朽与黑暗。

在生动地描绘了三个时代三个社会的基础上,剧作自然地反映出统治者虽然不断地改变,但是社会却越来越反动,越来越腐败,越来越黑暗。

大清国完了,军阀统治完了,国民党统治也会完!

茶馆话剧谁演的?

有“北于南焦”之称的于是之先生主演老版茶馆王掌柜,英若诚演刘麻子,郑榕演常四爷,蓝天野演秦二爷,黄宗洛演松二爷。

新版本的王掌柜是梁冠华主演,其他演员还有濮存昕、杨立新、何冰、冯远征等。

网上能找到的老版本的舞台剧版本茶馆,李婉芬出演娘娘,小丁宝儿是宋丹丹出演,还有杨立新出演说书艺人和韩善续老师搭档,特别说明下,韩善续老师在剧中多次出场饰演不同“配角”,功力相当深厚。

西安哪里可以看话剧茶馆?

西安市看话剧茶馆不太多,但也有,像西安市粉巷,说是酒吧一条街,但实际上,一些房子面积大一些的酒吧,属于静吧的,经营范围比较大,有喝茶的台吧,也有表演区,有表演话剧的,相声的,小品的,喜剧的还有秦腔爱好的,也可以吼上几嗓子,话剧表演在粉巷一条街中有好几家。

分析话剧茶馆?

《茶馆》是写实剧,在对旧北京风俗的描写上,可以当作史料来读;但《茶馆》又是象征剧,《茶馆》第一幕’秦庞对阵’和第三幕’三人自奠’都有着很强的象征性。

第一幕中,阔少而成为新兴资本家的秦仲义不是革命党,他骄傲地认定只有他的实业救国的理想才是中国真正的出路。对常四爷的仗义施舍乞丐他不以为然,认为只是解决当时当地的小问题;

对庞太监这样的老朽,表面虽不敢得罪,但也不放在眼里。而在庞太监的眼里,秦仲义不过是一个乡下的土财主,但自己还得和他过话,实在不甘心。

于是,两人的对话,虽然客气,却都绵里藏针。两人都谈到刚刚问斩的谭嗣同等人,庞太监以此威胁秦仲义,一句’谁敢改祖宗的章程,谁就掉脑袋’语带杀机,而秦仲义的’我早就知道’就轻轻拨掉了对方递过来的千斤重负。

几句对话,似乎是秦仲义在毕恭毕敬地对待庞太监,而从庞太监’您比做官的还厉害呢’,这一虽然语带讥讽,但也反映实情的话,也能见出庞所代表的力量的失势与气馁。秦仲义是刚刚兴起的民族资本家的象征,而庞太监则是皇权的象征,前者生气勃勃,充满了骄傲和自负,对未来充满憧憬和信心,后者大权虽仍在握,但明显地力不从心,封建皇权已经到了日薄西山的程度。

第三幕,年老的王掌柜、常四爷、秦二爷为自己将来的死做祭奠,从最表层的意义上,是象征着埋葬一个旧的时代,人物在埋葬自己的过去,同时也埋葬了那个旧时代。

而从更深的意义而言,三个善良的人,在人生的晚年都感到无望,他们人生的道路并不同,而结局却一样凄惨,确实有更深的象征意味。常四爷一生仗义,敢作敢当,但末了以卖花生米度日;秦二爷家大业大,志大气盛,但末了财产被不公平地充公,一文不名;王利发同他们两位都不一样,他当了一辈子的顺民,到末了苦心经营一生的茶馆还被人骗去,即将被扫地出门。

老舍写了这三个人性格、人生追求的不同,我们也可以说,秦二爷的末路,象征着民族资本主义在中国不可能顺利发展;常四爷的遭遇,象征着个人反抗社会的必然失败;而王利发的结局,则说明了在一个黑暗的社会,当顺民是并不能维持住既有的生存的。但如果我们结合老舍的其他创作来看,王利发的一句’我得罪了谁’,正如《骆驼祥子》当中祥子的’我招谁了’,既是质疑,也是强烈的不满,象征着作者对世事的一种悲观的宿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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