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高和寡什么意思的拼音 曲高和寡告诉我们什么道理是谁的典故

曲高和寡的读音和意思是什么

曲高和寡这个汉语成语的读音重点难点在于“和”字,这个汉语文字属于多音字,因此同学们在读音时要注意区分,这个汉语成语的读音是[qǔ gāo hè guǎ]。曲高和寡这个汉语成语的含义指的是曲调高深,能跟着唱的人就少,旧时这个成语指知音难得,当今这个成语大多指言论或作品不通俗,能了解的人很少。

曲高和寡告诉我们什么?

曲高和寡告诉我们:高深的东西只有少数人能理解,如果你想和群众打成一片,就要学习群众的语言。

这句话出自战国宋玉的《对楚王问》:“引商刻羽,杂以流征,国中属而和者数十人而已。是其曲弥高,其和弥寡。”

楚王问宋玉:“人们经常在后面议论你,是不是你的行为哪里不端正,要好好检讨一下!”宋玉非常聪明,而且能言善辩,回答说:“有一个人在市中心唱歌,他先是唱《下里巴人》一类的通俗民谣,人们很熟悉,有几千人都跟着唱起来。后来,他唱起《阳阿》、《薤露》等意境较深一些的曲子,只有几百人能跟着唱。后来,他开始唱《阳春白雪》这类高深的曲子时,只剩下几十人跟着唱。最后他唱起用商调、羽调和徵调谱成的曲子时,人们都走开了,剩下两三个人能听懂,勉强跟着唱。可见,曲子越深,跟着唱的人就越少。”

曲高和寡这一成语最早是出自战国时期楚国宋玉的《对楚王问》:“引商刻羽,杂以流徵,国中属而和者,不过数人而已。是其曲弥高,其和弥寡。”

延伸阅读

曲高和寡,语出先秦宋玉的《对楚王问》。在当代的语境中多取贬义,形容高高在上,自命不凡。其实,就事论事的话,宋玉所描述的歌者唱《下里》《巴人》时和者众,而唱《阳春》《白雪》时却和者寥寥,再正常不过了。即使在当今,“曲高和寡”也是音乐文化生态中常见的现象,且有着天然的合理性,甚或可以说是一种正态结构(The Normal Distribution)。总是存在一定比例的音乐(往往是新作品)或惹争议,或被忽视,需要时间与人们的审美认知共同成长,才见其珍贵。造成这一文化现象的原因复杂多样,而作为美学观念,“曲高和寡”更是可以读出丰富的意义。这里不妨从积极意义上去讨论一下。

为什么会曲高和寡?原因在于“高”,太高了,一般人够不着,所以和寡。也就是说,不是人们不想听,是“不够格”听,进而不愿意听,这个词便有了中国古代文人的酸意。让我们先来看看什么是曲高,才好找出和寡的正当性。

对于音乐而言,“好听”谓之高,是普遍的认知;“很难”谓之高,是对技艺高超的客观评价。好听,很难诉诸理论,怎么个好听法是说不清楚的——就是好听嘛,妙极了!那些天花乱坠的审美想象对这个问题的理解没有帮助,来个音乐分析就更讨人嫌了,如同将一位美人的胳膊卸下来,除了血淋淋的切割,如何证明她的美呢?而技艺的高低相对就容易理论,而且有着客观的指标。先不说《阳春》《白雪》是不是审美品格一定高于《下里》《巴人》,起码唱起来存在一定的技术难度,和者自然是少数。现实的例子是,相对于流行歌曲和群众歌曲,艺术歌曲就显得和寡,因为艺术歌曲大多是存在较高的技术要求的。同样,器乐小品相对于大型的交响乐,受众一定多一些,跟着《拉德茨基进行曲》和《彩云追月》哼哼唧唧手舞足蹈的听众一定是多数,而听老柴的《悲怆交响曲》能四个乐章跟得上节奏和情绪变化,需要相当长时间的交响乐思维训练,否则是和不上的。人们常常说艺术是为大众服务的,但毕竟存在不同的同心圆,受众很自然地会由于对艺术本身的经验、履历、技术掌握程度等被圈在不同的范围。艺术家有责任去引导审美,大众需要接受艺术审美教育也就顺理成章。

因此,所谓的“曲高”,一定指的是音乐技术上的级别高,就如同体操比赛、跳水比赛的难度系数,有公认的基本标准。考级大概遵循这样的标准,否则,主观上判断的高低优劣就难以服众。当然,如果问题这么单纯就不需要专门理论,也不会是纠结的美学迷思。问题来自技艺上的高与难,是否与艺术上的“好”划等号,或相向而行。令人困惑和耐人寻味的是,技艺的高超与好听在审美实际中又形成一对非常微妙的关系。

技艺高超就好听吗?显然不是,但如果你相信音乐家的专业素质和创造性价值的话,技艺高超一定是趋向于好听的。因此,曲高意味着技艺上的专业性保证。不过,曲高的验证往往不是普罗大众,而是行业共同体。那么,所谓的和寡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曲高和众是否一定是可期的结果,需要留给时间检验。真正的艺术是难懂的(王尔德)。常常听到一些行家对某些新作品和演奏表示佩服,但不说“好”,可见音乐审美中,除了好听、不好听之外尚有一个选项是“佩服”,给作品(常常是新作品)留有余地。这并非圆滑,而是一种成熟的审美观。

另一种曲高和寡的情形或许很简单,原因仅仅是人们没有功夫作充分的审美,而流于浅层次的了解。就好像外国朋友对京剧的印象是咿咿呀呀的嚎叫,一如我们疏于对歌剧的了解,只停留于飙高音、胖女人引吭高歌的印象。将其作为审美对象反复聆听品味者是小众行为,也就是这一群小众以其仔细的、专业的审美,删选出“经典”和“一般”。音乐历史上有许多经典作品的首演失败,甚至被扔进垃圾桶,往往也是由于人们没有充分审美而导致。与美食、情感关系等世事万物一样,寄希望于一见(听、吃)钟情毕竟是太小的概率。所以,对待事物,尤其是对待艺术,认真的态度、用心的体察、超验的理解都是必须的。因为审美是不能压缩的,不是简单的认知行为,而是一种感性的熏陶。但是,这里强调听众的自觉和积极性,并非无条件地接受作曲家的粗制滥造,将失败的音乐创作原因都归咎于审美的不充分。

也许,人们对声音的审美躲在同温层太久了,没有走出来的勇气。听众习惯于用自己相对保守的经验来衡量新的东西,如对旋律的期待、对绝对和谐的满足等,作曲家们要走出去,保守而诚实的人们又要将他们拽回来,缺乏相向而行的向心力。又或许这是以一种简单的思维去看复杂的人类审美感性需求。人们总觉得音乐的创作是面对所有人的,而忘记听众其实也随着时代的发展分化。很多奇葩的作曲家本身就是极端地个性化,他们只为某些人群创作。既有情感类温暖的音调创作,也有理智、冷淡的音的技巧呈示,在当今和未来的音乐文化生态中才是正常的、丰富多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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