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王国小马驹(西方人笔下的保山)

洛克王国小马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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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路花雨

一百多年前,几位来自英、美、法等国的西方人沿西南丝路旅行,经过滇西边城保山,大美山水、人文神奇的保山给他们留下了美好深刻的印象。后来,他们把这段艰难有趣的经历写入旅行日记,以诙谐幽默、优美抒情的语言描述所见所闻,真实记述了当年滇西的自然、民族和社会风貌。

 

法国王子奥尔良眼里的昌宁
 
第一位来到西南丝路的是法国王子奥尔良,他是法国七月王朝国王路易·菲利普一世的曾孙。
亨利·奥尔良是位探险家和自然主义者和作家。1895年,亨利·奥尔良从越南出发,经云南至缅甸、印度之旅,历尽艰难险阻完成了滇缅印旅行。

奥尔良王子在漾濞藤桥上

亨利·奥尔良三十万言的《从东京湾到印度》详细描述了晚清云南西部自然山水、民族风情和社会现状,其中对一个世纪前的昌宁城记述尤为珍贵。

西南丝路

公历1895年,时值光绪二十一年, 贫积积弱的古老中国正遭受列强欺凌,中法战争方才结束,甲午风云又起。地处西南边疆的的云南在经历了长年杜文秀起义战乱后,又遭受英、法两个帝国主义国家的觊觎,烟毒肆虐、民生凋敝,广大劳苦大众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5月17日,奥尔良经顺宁(凤庆)抵达昌宁。在顺宁到昌宁的路上,他经过了一座古桥,“桥的结构跟西藏的桥梁差不多。混凝土(应是三合土)里面有三排柱子,两边都突了出来,每一排都比下面的一排要长出一点,上面一排柱子支撑着两根横向安放的长柱子。”按其描述应该就是青龙桥。
在路上,他“迎面碰见三头正在吃树叶的大象”。那时,昌宁一带已经没有了大象,他仔细打听,才知这些大象是“一年前从勐烈被驱赶到阿佤去的”。

今日昌宁城(选自网络)

他这样描述昌宁城:“这就是昌宁,府城坐落在山岭分支地带的一个坝子上,一条溪流的右岸上方。灰色的城墙围绕着城市,雉堞高耸。城内屋宇整齐、街道宽敞,花园错落,但不太繁华,一座不错的外省城市景象。就商业气氛而言,昌宁之于思茅正如华盛顿之于纽约。我们住在一座宝塔里面。(围观)人群还不是特别恼火,几下子就被赶走了。这里的汉人跟四川汉人大相径庭,甚至还可以跟一些人开玩笑,我们慢慢习惯他们了”。
在奥尔良笔下,清幽的昌宁古城和纯朴的昌宁人形象跃然纸上。
从昌宁出来,奥尔良一行经大理、漾濞、云龙深入澜沧江峡谷北段的真朴(今德钦县次茨中村),看望了在那里传教的法国人杜贝尔纳福甫后,翻越碧罗雪山深入怒江峡谷,从独龙江经坎底(今缅北第一大城葡萄,当年属中国管理)到印度阿萨姆。

 

兰津渡善德桥(选自网络)

被疯狂围观的英国人丁格尔
 
时间又过去了十五年。1910年春节前,英国记者埃德温·约翰·丁格尔沿西南丝绸之路来到了保山。

丁格尔(中文名“丁乐梅”)

埃德温·约翰·丁格尔,中文名“丁乐梅”,1881年生于英国康沃尔郡,19岁时成为一名记者。热爱冒险的他主动报名来亚洲,先是在新加坡,后在中国和印度旅居二十多年。
1909至1910年的两年间,丁格尔从上海乘船溯长江而上,于宜昌上岸,徒步考察了湖北、四川、云南等广大地区。他晚上坚持写作,在打字机上把每日见闻打印出来,其旅行游记后来集结为《徒步穿越中国》。
《徒步穿越中国》中有大量描写一个世纪前的云南的内容,是研究清末云南的珍贵资料。

澜沧江与芘江交汇处

对因中缅印贸易繁荣催生的现代城市下关,他是这样描述的:“下关或许是从云南府到缅甸的主要贸易线路上最为繁忙的城镇了。尽管大理府发展得也很快,但那仅仅是个政府所在地,而下关是商业仓库。后来我又在这儿过了个周日,那天我住在进入中国以后最大的几家旅店之一,它有不下四栋建筑物,每一栋都附带铺好石板的长方院落,所有房间都可以俯瞰到……下关的街道令我想起了托特尼斯(英国德文郡)的大街,路上建有拱门,当人望着白雪皑皑的山脉及山脚下举世闻名的湖泊(洱海)时,或许会产生身处春日瑞士的错觉,大理府配得上它那华西日内瓦的称号。
风花雪月的大理令这位英国人如痴如醉,眼里的下关恍若瑞士,他把大理比喻为东方日内瓦。
在保山板桥,他详述了这个古镇的产业:“我们于次日一早到达的板桥是一个规模可观的镇子,那儿的多数居民都以印染为生。那些没有在忙印染的人则边喝茶边大放厥词,遭到辱骂的往往是路过的大资本家,比如本作家。在镇子另一端我走过了一架一度修得很漂亮,如今已然成了高低不平的木板桥”。他说的就是北津桥。
丁格尔的记述非常重要,说明清末板桥除西南丝路驿站功能外,还是滇西印染重镇,有如大理扎染古镇周城。

兰津渡霁虹桥

丁格尔在澜沧江畔的兰津渡过霁虹桥,感怀道:“这座桥的木桥面在铁链间不住颤抖,另一端连着峭壁,以牢靠的石墩固定。很难相信我位于河口之上4000英尺处。当我望向激流时,看到我的左边有一堵雕刻精美的拱壁,它的旁边靠着一排茶店,还有一座寺庙。在即将拐进平整上山路的分支小隧道之前,我的苦力们以非常亚洲的风格坐着,对着天然石头上介绍这个地方的中国字赞叹不已,棚子下面还有两块深受岁月折磨的镀金牌位”。
丁格尔显然误解了被兰津渡摩崖石刻深深折复的中国人,还以为他们找借口磨洋工:“随从们的爱国激情几乎都要迸发了,通过欣赏先人的伟绩,他们感到自己又找到了一个长时间拖延的借口”。
从板桥到保山城的路上,丁格尔遇上了规模庞大的运输队伍,细心的他专门作了统计,成为清末西南丝路商贸往来繁忙、骡马、驮牛壅塞于路的重要史料:“永昌与中国西部偏远地区的任何城市一样知名。在距离该城十里处的平原中,一条将我再度带往群山的小路上,我数出了不下409头专门扛木柴的小公牛,还有744匹专门驮着棉纱钱以及其他缅甸进口货的骡子”。

西南丝路上的马蹄窝

令人忍俊不禁的是,因为保山人第一次见到了蓝眼睛黄头发的白种人,于是,丁格尔成了中国人争相围观的目标。
1910年2月3日,丁格尔过兰津渡后到了水寨,引来全镇人围观:“据我所知,我是唯一涉足于此地的欧洲人……(水寨某旅店)门外,窄窄的小街里挤满了前来抢占有利地形的民众,他们好奇双手堪称残废(大概是丁格尔捏筷子的手不规范)的西方蛮族是怎样使用中国餐具的。消息越传越远,最后整座小城都对我的出现议论纷纷”。
在众目睽睽中吃了中餐,丁格尔准备离开,后面却尾随了无数人,街上的人忘了赶街,人流跟着他一起流动,他只得迈进路旁的一个商店。自以为见过些世面的驼背老板马上笑脸相迎:“穿着考究、和蔼可亲的驼背为我脱下外套,然后挤在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来盘问我,问我是哪里人、多大岁数、有几房老婆、多少子女、祖宗是谁……”

奥尔良绘的龙尾关(大理下关)

不堪其扰的丁格尔想离开,却发现已经不可能了:“我起身欲走,商铺里的所有人也都一起站起来。那驼背又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双手温柔地把我按回椅子上,说大哥,留下玩玩嘛。”然后重新给他的茶杯添满水。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时间,丁格尔才得脱身。
2月3日,丁格尔一行沿西南丝路到了蒲缥,当天是蒲缥街子天:“市场正热闹,山谷处非常温暖。街上人流熙熙攘攘,许多人都被挤进了马路两边的货堆,其中既有洋货,也有本地商品。”
热闹的街子走着一位金发蓝眼洋人,引来赶街人们的惊奇。于是,丁格尔遭遇了他人生历史上最恐怖的围观,让饥肠辘辘的他无法安心吃饭,甚至有了无奈的心理阴影。

西南丝路上凤鸣桥

“我走进一间拥挤的小酒馆,昂首阔步在迈向最左边的角落。每个人都在惊奇地望着我,轻声询问邻座,以神圣的孔夫子之名,降临到他们眼前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西方人的长相和穿着都让当地人惊讶:“看他的靴子!看他的旧帽子!那是怎么一张脸啊?就是一个畸形!”
看到许多人挤进酒馆,精明的酒馆老板马上意识到了商机降临,便趁机坐地起价:“等我坐下,老板就非常严厉地要求众人闭嘴,并声嘶力竭地宣布如果他们还想喝茶,就必须支付双倍费用。”
但是,“没有一个人离开,没多久在我落座的那个角落里,每张桌子都坐满了六到八名顾客……小伙子们像猴子一样爬到梁上,为的是看一眼我吃东西的样子,顺便把灰尘弹进我的饭里。”“每一个人都想办法找到可供站着观看我的地方。在黄色脸庞组成的汹汹大海之上漂着一排精力充沛的蓝棉衣,所有人都心急火燎地想一探究竟。他们的喋喋不休简直能让我留下心理阴影。”
好不容易吃完饭,起身出去,但“街上依旧人流汹涌”。一位浑身油腻的矿工甚至挤到丁格尔身边:“用脏手指在我衣服上蹭来蹭去”,想看看洋人的衣服有什么不同。

惠人桥上游50公里处的双虹桥是西南丝路北线孔道

离开蒲缥后,丁格尔从盘蛇谷驿道来到了怒江畔。他是这样描述惠人桥的:“我们踩着陡峭石阶向下,逐步接近亚洲最富智慧的本土工程——横跨萨尔温江(即怒江)的双跨吊桥。这是我在穿越中国旅程中首次见到这样的桥,其中一跨桥大约长240英尺,宽36英尺,以河中石头固定,过河后顺着一条几近垂直的蜿蜒小道可达山脚,另一跨桥则通往繁忙的小镇潞江镇”。

惠人桥遗址

大年初一早上,丁格尔一行来到高黎贡山上的橄榄寨,因为当年中国人严守春节不做买卖的习惯,倒霉的丁格尔连饭食也买不到:“我们终于在1910年2月9日,也就是春节清晨到达了橄榄寨,却什么都买不到。所有铺子都说‘不卖!不卖!’”
饥渴的他们在寨子边烧水喝,却又引来了大规模围观:“恰逢春节,围观者较之以往规模更加庞大,趁我坐在折叠椅上写作,身边那些百无聊赖之徒以呆滞的目光盯着我,从屋里赶来的妇女边梳头发边为婴儿哺乳,乞丐们拄着拐端着碗,还有无数野孩子。他们全都满怀好奇,目瞪口呆”。
在保山度过难忘的1910年春节后,丁格尔动身前往腾冲,并顺利到达缅甸。
 
在保山大扫除的美国人斯诺
 
时间一恍又过去了二十年。1931年春,埃德加·斯诺沿西南丝路经保山至缅甸,其旅行日记后来整理为《马帮旅行》。

斯诺在延安(毛泽东窑洞前的经典照片即为斯诺所摄)。

这一次,这位美国人是因为在旅馆大扫除引发轰动的。
《西行漫记(红星照耀着中国)》作者埃德加·斯诺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在半个多世纪里,他与毛泽东等中国老一辈革命家一直保持着深厚的友谊。

毛泽东和斯诺在一起

鲜为人知的是,在前往陕北红军根据地采访前几年,有一次穿越西南丝路并经过保山的旅行。
从昆明出发时,埃德加·斯诺与美国植物学家、纳西学奠基人洛克结伴而行。
与常在野外探险搜集植物的洛克同行,埃德加·斯诺收获不小,其中就有在寺庙借宿的经验。那时的中国旅馆卫生条件普遍较差,加之洛克无法忍受随地吐痰,所以他乐于在野营,添置了全套野营设备,如果条件不具备,就会找寺庙下榻,他认为那里最干净。

水石坎驿道

1931年2月24日,从兰津渡澜沧江后,斯诺开始了艰难的“梯云道——水石坎”行程。斯诺对这些陡峭的驿道作了生动描述:“到达河(澜沧江)对岸,我们开始爬水石关(应为水石坎)。经过三个多小时非常吃力地往上爬,才达到下坡而失去的高度。在上山的小径旁是一条不宽的激流,经过无数湍急险滩,发出巨大的吼声,好像大炮的隆隆声一样。这条河并不长,但是它奔流着,就有它那种活力难以控制的、欢快的生涯。这一点使我想到一些年轻人……这条激流发源于附近的山上,在闪耀夺目的泡沫中汇入湄公河。据中国人讲,这条河其中一段在不到半个钟头之内下落五千英尺,所以他们称之为快跌水”。
斯诺笔下的梯云路——水石坎驿道,艰险中充满着抒情的意境。
水寨休息一夜,继续沿西南丝路西行,看到了当年马帮往来不断的西南丝路繁荣景象:“第二天朝永昌方向前进,沿途森林密布。我们遇到从大理出来后看到的第一个最大的马帮。过年的假期差不多已经结束,从现在起旅客越来越多了。这个马帮有六十匹腾越骡子和健壮的小型马,它的驮着棉花、鸦片,另外有两三驮玉石或琥珀。显然,某些官员与这些货物有利害关系,所以才派二十名武装人员护送。这个马帮特别兴旺,连马锅头都骑马”。

今日兰津渡

斯诺被威风凛凛的大马锅头震撼了,甚至生出了敬佩。他用生动的语言描述那位帅气的马锅头:“他骑一匹精力旺盛的小马驹,纯黑色,颈项上套着一圈铃铛,欢快地响个不停。他的座垫是一块美丽的西藏毛毯,他骑在马上胳膊肘向外伸开,这是典型的云南姿势。他的双肩上,一边挂着黄色丝巾,别一边挂着一长串银珠子,腰间挂一把银剑。还有头上,老天爷,他头上才好看,他头戴一顶软皮帽,帽沿插一根雉鸡毛,好一副豪侠气概!他从我旁边经过,笑着向我打招呼,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他知道,他是多么的英俊、多么富丽堂皇。我像看见了罗宾汉似的,大为神往”。
1931年2月25日下午,斯诺到达保山:“永昌位于两大山脉之间的平坝上,这两大山脉之一是湄公河和萨尔温江的分水岭。现在平坝上的树木已被清除干净,到处种上了庄稼,不过,在不太久远的时间里,这里是亚热带草木丛生的地带。”

太保山下易罗池

他在城里找到了一个名为“赤龙宫”的旅馆下榻。赤龙宫茶馆、旅馆兼营,楼上两间客房污浊不堪,斯诺要求老板彻底清扫房间。
年轻老板听后愣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床上的席子、被盖不是铺好了吗?”
显然过去从来没有客人提出过如此过分的要求。

板桥青龙街

通晓汉语的斯诺再次严肃要求。这回,那老板认真了,便拎着一把光秃秃的扫帚上楼打扫。“过了五分钟,他提着一大篮子垃圾出来,有烂拖鞋、破瓶子、碎瓦片、碎玻璃、破布片,还有一大堆特别脏的脏东西。我的仆人寿珠又作了第二次清扫,又拿出差不多同样满的一篮子垃圾。现在,我才亲自巡视了一遍。在角落里发现一只女人的小脚鞋、一盏破鸦片烟灯、一副空眼镜架”。
打扫完毕后,斯诺又将床上肮脏的垫席通通扔出房间,铺上自己的寢具,然后让主人拎来清水,自己拖地板。
楼下茶馆里,一大伙人正在品茗聊天。拖地板洒下的水沿楼板漏了下去,淋到了那些在躺椅上享受的茶客身上,他们怒冲冲奔上楼:“要想弄清楚楼上搞什么鬼”。
当大家看清一位洋人正在认真大扫除时,不觉好笑,怒气也消了,便一起站在外面看稀奇。
洋人亲自打扫客房的趣事引来了更多人围观,旅馆周围聚满了人。那天,整个保山城都在打听和议论这件事。老板把他的哥哥也请来,“让他看看大扫除后旅馆房间翻天覆地的变化”。

边城保山

斯诺在自己打扫干净的房间惬意地待了两个晚上,才动身前往蒲缥。
在蒲缥,斯诺在盐务官员带领下前往著名的蒲缥温泉,当时他所见的蒲骠温泉还有着相当的原生态,人们不分男女,就在露天大池里泡温泉:“若干条温泉水汇流入一座大理石砌成的大池中,相传就是六百年以前为天可汗的军官们而建造的。时至今日,温泉仍为广大群众所喜爱,吸引着大量过节的人群……来到池边,使我大吃一惊,已经有好几十位东方人,男男女女,星散于池中,其乐无穷地泡在热气腾腾的泉水里”。
淳朴的当地人习惯男女在一起裸浴,那场面让开放的西方人也不好意思了,斯诺没下到池里泡澡。“好在盐务使有办法,他一个箭步跳进一间草席搭成的棚子里,不一会功夫就拿出来两个大瓦罐。于是他带我到泉眼处,泉水安祥地在暗夜中冒着气泡,我在十分荫蔽的地方擦了个够,使我心旷神怡”。斯诺心情很好:“我买了一个红白两色的米花团,丢给一个在池中像天使一般游着泳的孩子”。

邦腊掌温泉

斯诺详实记述了当年蒲缥温泉的热闹,也真实记述了那里黄赌毒盛行的状况:“小草屋一间连接一间在大浴池的四周建起来了。在稍远一点的地方,也搭起了许多临时性的草棚。这里有茶馆、饭馆、赌博室、抽鸦片烟室、玩具市场、糖果摊,还有老太太在卖胡桃和彩色的米花团,有的时候还会有流浪艺人来表演。此外,也还有一些比较豪华的去处,屋顶用松枝装饰着,身穿绫罗绸缎的歌女香气袭人、含情脉脉,用她们淫邪的黑眼睛和颤抖的胡琴声来勾引警惕性不高的过客”。

潞江坝

次日,经过艰难跋涉,斯诺到了怒江畔的惠人桥:“铁索桥是一件精美的古建筑物,建于十五世纪(应为十八世纪),有一个主架径,另有一个轻型的架径,供洪水来时使用。两个架径由一个建筑十分坚固的、设有炮楼的桥墩分开,桥墩上照例有一座优美的门”。

惠人桥历史照片

惠人桥不远处是高黎贡麓的小镇坝湾,恰逢小镇街子天:“东西货物混杂、热闹无比”。斯诺详细考察了他遇到的第一个掸人(傣族)聚落的社会状况后,才翻越高黎贡山前往腾冲。
 

滚滚怒江(红旗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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