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之旅读后感(摄影,我的孤独之旅)

孤独之旅读后感
摄影,我的孤独之旅文/陈福堂
第一次接触相机,是在中学的一次春季运动会上,同班的一个土豪同学带来一台老式海鸥牌照相机,就是使用120胶卷全手动顶端取景的那种。上世纪八十年代,相机可算得上是奢侈品,个人拥有照相机的并不多,看我爱不释手的样子,土豪同学爽快地答应借我玩几天。由于当时对相机有关参数一窍不通,最后冲洗出来的相片可想而知,基本没几张像样的。
首次照相虽然没几张成功作品,却使我对摄影产生了浓厚兴趣,让我从此接触了品类繁多的镜头王国,涉足于色彩斑斓的光影世界。而真正迷上摄影,则是当我拥有了自己的单反相机之后。我的第一台单反是国产的凤凰相机,18-105镜头,虽然比不上进口的相机高档,但足可以满足我的摄影欲望。从儿子的生活点滴,到身边的花鸟鱼虫,都是我的摄影题材,我也从中积累了不少的摄影经验和心得体会。

迷上摄影需要走别人不愿走的路。那年陪父母到武夷山旅游,快到山脚下时天上又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我一边要照顾他们,一边还得保护摄影器材。当爬到半山腰时,汗水和雨水混杂在一起早已浑身透湿,大多数游客选择了中途下山,爸妈说什么也不往上爬了。其实我也是精疲力尽,但看到远处山峦云雾缭绕,正是摄影的最好时机,便精神倍增。我把爸妈安排在中途的凉亭中休息,自己带着相机一气爬到天游峰的顶端。到了上面一看,能冒雨爬到山顶的大多是摄影爱好者,普通游客是无缘最美好风景的。远处云海翻腾激荡,脚下溪流千回百转,那时才真实感受到武夷山的秀丽壮美宛如仙境,难怪郭沫若题词“桂林山水甲天下,不及武夷一小丘。”我不断按动快门,完整记录下了当时的画面,下山以后和父母一起分享山顶的风光,看到他们会心的笑容,我早已把疲劳抛却到九霄云外了。

迷上摄影需要走别人没有走的路。追求摄影艺术有时其实是追求与众不同的摄影视角,而不同的视角往往需要比别人多付出勇气、汗水乃至胆略。今年春天,在拍珠山秀谷的一组片子时,为了一个全景图我爬到对面山顶,因为没有路,只能披荆斩棘,等下山后才发现手上和裤腿上扎满了刺,脸上也被划破了几处口子。在拍摄城市阳台的晨雾及夜景中,我不知多少次爬到附近各个高层的楼顶和山巅,期间经历的孤独和磨砺只有我自己才能体会。有一次拍晚霞不知不觉天完全黑了下来,索性便接着拍夜景。因为需要较长的曝光时间,而当时走得匆忙又没有准备三脚架,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地按动快门等待曝光。这时有一对散步的老人经过我身边时以为是喝醉睡着了,便上前查看,还用脚踢了踢我的屁股,看有没有反应,我一说话反倒把他们吓了一跳。听着他们嘀嘀咕咕的私语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景,我想在别人看来,搞摄影的也算是一些另类吧。
迷上摄影需要走别人不敢走的路。摄影界有句俗话:“单反穷三代,摄影毁一生”。对于经济条件并不宽裕的家庭而言,买一套专业摄影器材绝非小数目。妻子当然对我的摄影爱好也持反对态度,总认为是玩物丧志,但见我义无反顾,也只好忍气吞声地默许了。有一年初春第一场雪,我早上一睁眼看到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不由兴奋得手舞足蹈,马上收拾器材准备出去摄影。妻子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说外面天还没完全亮,积雪那么厚,开车出去多危险呀。我不顾妻子反对,一个人带着摄影器材上路了。外面万籁俱寂,皑皑白雪中我独自驱车赶到大珠山石门寺,拍到了一组难得的照片。在去的路上,车子数次打滑,险些滑进路边沟底;拍摄过程中,手脚冻得麻木,我竟浑然不觉。整个山谷中只有我一个人在独得其乐,不禁想起了柳宗元的诗句――“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行为确实有点疯狂,一个人出去置家人的提心吊胆于不顾,难逃自私的嫌疑。

有人说,“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地喜欢。”我从喜欢摄影到爱上摄影,直至痴迷摄影,亦是大抵如此吧。我对摄影始终保持一种顺其自然的心境,从未奢望在摄影之路有什么大成就大作为,更没指望成名成家。我只是把摄影当作一种业余生活的佐料,在繁忙工作之后让心灵超然物外,让自己得志时不忘形,失意时不烦忧。每当休暇,和父母家人一起在电脑上观看以往生活片断,或照片、或录像,他们的欢笑才是对我摄影作品的最高褒奖。
世上有些事只有尝试过,才会懂得自己该选择什么;只有奋斗过,才会知道自己该放弃什么。我的摄影之旅也许是孤独的,但我乐在其中,而终将坚定前行。作者简介陈福堂,1971年10月出生于山东胶南的一个乡村,军旅生涯18年,担任过连队军事、政治主官,兼职过军事记者,转业后进入国家机关工作,系黄岛区作家协会、摄影协会会员,作品散见于各类报刊、杂志及网络公众媒体。 投稿:jiazaihuangdao@163.com
编辑:jing1qiu(静秋)校稿:Z1535654123(杨柳依依)声明:文中插图来自网络长按二维码关注家在黄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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