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什么故事比较好 讲分享的小故事

网友提问:

有好听的故事,讲出来分享分享好吗?

优质回答:

从前有位财主,本来就发财,但却想发大财,春节请一秀才帮他写副好对联。

这秀才本来就对财主不满,不知怎么写。财主说他土地宽,猪养得多。但家里老鼠也太多,专偷吃粮吃。就以猪和老鼠来写。

于是,秀才提笔写:养猪大如山,老鼠头头死。财主看到大喜。

但是路过他门前的人却念成:养猪大如山老鼠,头头死。财主听后气急败坏,只有撕掉此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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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故事来了,搬凳子,拿瓜子,泡杯茶。

有诗曰:

富贵本是无常数,从来世事如浮云;

东海扬尘犹有日,何必当风使尽帆?

话说人生富贵荣华,眼前多是空花,一有时势,便道:万年不拔之基。

转眼间,金山变冰山,灰飞烟灭。

有一老翁,有三子,临死吩咐道:你们尚有所愿,实对我说,我必应之。

老大:我愿官高一品;

老二:我愿田连万顷;

老三:我愿大眼一对。

老翁:要此何干?

老三:我睁开大眼,看哥哥们富的富,贵的贵。

故事听完,送四句口号:

富不必骄,贫不必怨;要看到头,

~眼前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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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爱他们照样生活了三十多年啦!八十年代中期,邻村的两个男女青年经人介绍建立了恋爱关系。男方父母是普通农民。女方父母虽然也是农民,但是父亲是大队会计,有点势力。后来,男孩考上了一所医专,可能是在学校开了眼界,据说在校有了一个女同学,两情相悦,又都有文化,男孩心动,不免对老家的姑娘有了对比。于是回家后要跟女方分手,没想到女方一家火冒三丈,打上门来,把男孩家砸了个稀烂,既然如此,也就经人调和,把往来的钱物做了了结。

正当女方快从失恋中恢复过来,重新准备找对象时,没想到男孩家托人来求和恢复关系啦!到底为啥?

原来,女方事后恨恨有余,对外人扬言,要去男孩学校告他“陈世美”,把他开除。消息传到男孩耳朵里,可就吓坏了。因为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能考上学是个农家孩子梦寐以求的机会,一旦失去,还是跟黄土地打交道的农民。掂量来掂量去,保住这个今后的铁饭碗要紧。于是,一家人终于服软求饶,女方也乐得其所,俩人恢复了关系并结婚。现在,他们都当了爷爷奶奶。家里的小门诊也很红火。我就纳闷了,不是因为爱而生活在一起,到底幸福不幸福呢?不过,他们的故事附近村里人家喻户晓,常常当作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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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女婿拜丈人 原创

过去,有一女子嫁给财主家的儿子,女婿很瓜(傻)。结婚后第二天,女子要带女婿回娘家拜见父母。

媳妇临走前再三给女婿交待:“今天要去拜见我父母,也是你的岳父母大人哩!礼物要带的重重的,衣服要穿得光光的!”说完就走了。

这瓜女婿一个人在家里想:“穿什么衣服好呢?他摸了摸自己的前胸后背,噫!这不是光光的嘛。”

他就赤着上身,什么礼物最重呢?他一眼看见院子里的一个磨盘,嗯!这个就很重。

说着,他赤着上身扛上磨盘去老丈人家。

在路上,碰到一个人赶着辆马车,车轮“咯吱,咯吱”直响,那个人气的说:咯吱,再咯吱,把你搬倒加楔子!”

瓜女婿把这句话牢牢记在心里。

他继续往前走,来到一座树林旁,树上的鸟儿唧唧喳喳乱叫,忽然一只鹞子飞过来,小鸟立刻不叫了。一位秀才看见了,诗兴大发,口中吟道:“一鹞入扗林,百鸟哑声。”他把这句话也牢牢记住了。

他扛着磨盘准备过河时,只听秀才又吟道:“河里水儿溅淸清,不见鱼儿往上翻。”

只见这条河上面搭了一根木头当做桥,秀才又吟道:“独木桥来实难过,添上一根也不多!”

瓜女婿把这些话一字不漏地牢记在肚子里。

瓜女婿扛着磨盘走进老丈人家,把磨盘往地上一放,坐在桌子旁。刚才看热闹的人都高兴地交头接耳地唧唧喳喳谈笑着,见了女婿后都不吭声了。

瓜女婿用手把桌子一拍:“一鹞入林,百鸟哑声。”

接着,仆人端来一杯白开水让他喝。他马上想起了秀才的那句话,就说道:“水啊水,溅清清,不见鱼儿往上翻!”

“噢!”大伙明白了,原来是姑爷嫌开水里没放茶叶。看来这女婿不瓜呀!

到了吃饭时,大伙故意只给他碗上放了一根筷子,看他怎么说。瓜女婿见状大声喊到:“独木挢来实难过,添上一根也不多!”

这下,满院子的客人都夸他有才,说话有学问。

院子里的哄闹声、夸赞声惊动了丈母娘,她忙从坑上跳下来,穿着一双新鞋高兴地走出来看新女婿,走起路来“”咯吱,咯吱”地响。

瓜女婿听到大喊:“咯吱,咯吱,你再咯吱,把你搬倒加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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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婚姻是陷阱

1990年,田园嫁给了王松,算是下嫁。

田园长得算不上秀气、娇美,放在人群大众中属于最普通的那一种。但人聪慧,机敏。大学毕业后就职于一所私立学校,是年级组的骨干,虽说是小学老师,但回到村里一走,也是街坊邻居口中的高级知识分子。

田园是家里的老幺,大哥二哥都在城里有工作,且已成家。就她一个女娃,一家人都宠得不得了。

王松跟她相亲的时候,就知道了,这是个没干过活的人。且性情刚中柔外、独立、倔强。

王松不一样,他又随和又开朗。高中毕业后,在家干农活。后来跟着人学做木工活,是出了名的手巧、活络。

田园跟王松相完亲,跟她妈说,没看上这男生。没固定工作,太忠厚老实。

她妈长叹了口气:“啥事都依你,这事你要听听家里的意见,居家过日子要找个牢靠的男人,知道宠着你,照顾你。要是找个好吃懒做、伶俐精明的,就你那脾气,还不天天吵架?那王松,看面相就知道脾气好、能干。搞不好以后都是你说了算!

田园她妈非常有远见。

所以说,当年,不是田园看上王松,是田园她妈看上了王松。

这一点,王松不知道。

二十多年后,王松从大舅哥嘴里听到这个事。彼时四十多岁的他,爽快地笑了:“当年看不上我不重要,现在她可是对我黏地紧呢!”

说着就顺手拿起了电话给田园打了过去:“老婆,我是不是你心目中的好男人?”

田园知道他的脾气,笑着回应:“天下难找,地上无双……”

王松笑了。

这些年他虽然事事听田园的,但就这个问题,他特在乎、特较真儿。

当年他们相完亲,田园就回学校上班了。

王松去学校找过田园一次,给她带了两大兜好吃的。没有感动了田园,倒是拉拢了办公室的同事。老师们都夸他,人豁达、开朗!

后来王松有事没事就往田园家跑,去了帮忙做农活、干家务,见啥干啥。后来还用旧木剩料给田园打了个梳妆台放到了田园的屋里。

在他眼里,她就像那天上闪亮的星星,璀璨耀眼。他想拥有她。

她明白王松想跟她好。

嫁给爱情,是所有女人的梦想,但不是所有梦想都能实现的。

后来在两头家长的撮合下,他俩又去城里玩了几次。亲事就这么订了下来。

1991年初,在那个春暖花开的日子,他们结婚了。

洞房花烛夜是人生之大喜,却让王松终身难忘。

那晚田园始终保持理性、疏远的态度,闹婚房的虽然闹得不凶,但也待到了后半夜才离开。

王松收拾好床铺,美滋滋地想着和思慕已久的人同榻而眠,何等幸福?结果,田园不冷不热地来了句:“我还没准备好,今晚你睡沙发吧……”

王松虽然有点憋屈,但他知道,不管她怎样无理怎样寻事,她都是自己最珍贵的宝贝,要宠她一生。

往后很多这样的时刻,王松都这样安慰自己。

直到随着岁月的迁移,使他们产生了比甜腻的爱情更为牢固的情份。

结婚刚过三天,田园就对王松约法三章:一、一年之内不要孩子;二、他要找个固定的工作,不能这样打零工了;三、以后她的事他不能横加干涉。

他点头一一答应。

刚进门儿的基调基本就是一生的基调了。

半年后,田园教得学生毕业了。然后她没有和他商量一声,毅然辞去了工作。直到校长和教务主任找到了家里去请她,他才知晓。

他劝她:“好好的工作,要不再考虑考虑……”

她气闷地回了一句:“我的事你少操心……”

后来她去了村里的小学,工作比较轻松,但工资也少的可怜。

婆婆对着他嘟囔:“放着钱多的不挣,到底咋想的?”

他没有抱怨她,只是在沙发厂上班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他不能亏了她。

有一天赶工期,活催得有点急,他下料时不小心擦破了手。

回到家里,看到沙发上放着她两件脏衣服,他带上手套就洗起来。他娘看到后,心疼得直说:“媳妇都让你惯坏了!”

她回到家中,看到他那只裹着纱棉的手,又看到院子里挂着的干净衣服,略带疼惜地说:“你傻呀,手都那样了,还洗衣服。”

他憨憨地一笑:“没事,就蹭破点皮。”

田园是不习惯干活的,家里的事儿,她半点不想操心。

这几天大姑姐回娘家比较频繁。晚上吃饭时婆婆唠叨:“从小你姐就过继给了你大伯,现在她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想着把你大伯的房子手续这两天办理了……”

田园看看王松一副默许的样子,她忍不住回应到:“我们没意见,让她把大伯接到她家养老呗……”

婆婆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后来听到公公大声训斥王松:“你就是软耳朵,事事听你媳妇的,你就不能做主呀?”

事后,王松却对她说:“老婆大人考虑问题头脑清楚,有远见,佩服……”

田园白了他一眼,开心地笑了。

几年以后,田园离开了学校,自己开始做培训。虽然投资较大,但王松支持她。他说:“人这一辈子不长,做自己想做的事才会快乐”。

公婆不主张媳妇单干,说有风险。又背地里数落王松挺不起事。大伯更是为上次的事耿耿于怀,没少找她的麻烦。

只要看到她的人影,就会对她指桑骂槐含沙射影。说什么媳妇再好也不如闺女亲……田园习惯了老人的抱怨。她不会放在心上,因为她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她处理。

母亲关节炎犯了,去城里住了院,她都没没时间去看望。

最近她的培训机构急缺老师,这周日上课还没着落。她翻出手机联系人,一个一个地琢磨谁能帮上忙。电话一个个打出去,回复却让她接二连三的失望。

她叹了一口气。决定去学校看看。有两个教室在装修,都是王松在张罗,计划在本周五完工,也不知道进度如何了。

来到学校中厅,就听到楼上传来嗡嗡的电锯声。结果只看到王松一个人在忙乎着。

她的脸立马黑了下来:“不是让你找人了吗,怎么你亲自动手了?”

他呵呵一笑:“老婆,你不知道,这点小活不好找人,再说了我也是行家,求人不如求己。”

“关键是你自己根本在周五完不了工,你能不考虑这些蝇头小利吗,能不给添乱吗?”

这段时间田园的神经实在绷得太紧了, 刚创业的的艰难、母亲的身体、经济的困窘,一股脑袭上了心头。

她劈头盖脸地发了一顿火气,气冲冲地坐车去了城里看望母亲。

晚上八点回的家,王松比平时多炒了几个菜,在等她吃饭。

对于自己的女人他了解的很,做事硬气,不愿意求人。而自己又很少能帮上忙,总觉得心里有愧!

饭后,王松收拾好家务,又照顾俩个孩子上床睡了。他坐在她身旁,当起了她的按摩师。

她闭上眼睛,心情也放松了不少。自己这几年钱没多挣,脾气却张了不少。身边这个男人只知道惯着自己,宠着自己,自己也应该知足了。她重重地松了口气!

这么几年,家务从来都是王松一手承包。他常说:“自己的媳妇是用来做大事的,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不用劳累她。”

自从她办了这个机构,她永远在忙。不是在管别人家的孩子,就是在考察课程。

她的两个孩子从来都看不到妈妈的身影。

打拼挣钱是她,柴米油盐是王松。

谁知这口气没歇多久,田园的机构又出了事。

她和一个图书批发商谈好了一个课程,她们负责推广。结果费用也交了,宣传也做了, 协商好的后续工作却跟不上。

她三天两头跑市里解决,那个人借故出差,一直不见面。

王松气得要找那人算账,她却说;“你这方面根本不懂,还是安生着照顾好家吧。”

他气得郁结。自己每天像保姆一样,算了;自己脑瓜不机灵,算了;但每次遇到事,咋就这态度呢?而自己往往会乖乖听她的。

难道是上辈子欠她的吗?最终王松说服了自己,是欠她的。上辈子一定欠她良多,这辈子还也还不完。

后来田园通过她们老师找了个熟人,才解决了这事。

后来请她们老师吃了顿饭。席间,老师夸他好福气。他笑笑,顺着老师的话说:“是啊,我媳妇不仅长得漂亮,人还聪明。我是个粗人,没上过大学,只会干些气力活。”

后来随着经济收入的水涨船高,她的工作更加忙碌了,好脾气好像只留给了外人,家里好像变成她休息的旅馆。

但每当她看到王松那木然的面孔时,田园也会对着他,甜甜地来一句:“老公,我好累。”每每这时,他很多天积压在心头的块垒,就会纷纷融化。

后来机构的发展稳定了下来。田园也不再那么拼命了。偶尔也会和他一起带着孩子出去走走。

街坊邻居都会感叹王松命好,有个能干的媳妇。

王松笑笑,沉浸在“命好”的泡沫里。

仿佛多年来的那些迁就、包容、憋屈都在这镜花水月中得到了片刻地补偿。

时间从指尖悄悄地流逝。如今他们结婚都二十五年了。

两个孩子都已经上了大学。王松也不再做老本行了,田园安排他去机构做后勤。他信心满满,后勤是机构发展地坚强后盾,决不会马虎!

有一年母亲过生日时,一家人聚到了一起。田园端着酒杯讲了几句话,其中有一句是这样说的:“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是嫁给了个好老公……”

俩个孩子听后哇哇叫着,大伙笑了。

王松看着田园,也跟着大伙笑了。笑着笑着,眼眶有点发热。

看到他憨憨的模样,她也笑了。这么多年,她知道,他一直在用心编织着一个陷阱,一个叫做“爱情”的陷阱。而她在多年以前就心甘情愿地沉沦在了他的陷阱里。

一段不是因为爱情开始的婚姻其实也并不可怕,只要彼此愿意为了对方而努力,婚姻随时都可以为爱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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