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杨坤diss惊雷 杨坤吐槽惊雷

网友提问:

最近《惊雷》火了,杨坤diss惊雷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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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着“一人我饮酒醉”的天佑销声匿迹,庞麦郎的“滑板鞋”早已不再时尚,MC石头的“挨位八弟黑喂狗”时代早就翻篇,然而一声《惊雷》,让又一个“MC”六道杀回江湖。

真可谓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喊麦文化只是偶尔“迟到”,但从未缺席。

网友狂怼抄袭也好,杨坤怒斥根本不是音乐也罢,群情激愤也止不住《惊雷》在抖音快手甚至微博掀起模仿潮。再回头看选秀《青春有你》里被嘲讽为“诗朗诵”的“淡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压根也跟rap没多大关系。至于全民翻唱甭管是褒是贬,不过为了这热度流量,没有谁舍得不蹭一蹭。

回头想想,到底哪里不对?没错,围绕音乐从创作到传播再到网友的二次演绎,不在QQ音乐网易云音乐,而是迁移到了抖音快手这些视频平台。那些“爆款”作品本身,甚至很难用音乐二字归纳。惊觉,“喊麦”“reader”硬要踩进专业音乐的世界,倒是如果没有“惊雷”“淡黄长裙”在抖音快手微博掀起所谓“音乐”话题,都快忘记今天的流行音乐其实是用来“听”的。

所以,先别急着骂这些炮制低质产品的生产者,反倒是流行音乐创作者该惊醒,版权模糊、盗版横行之时,我们一度哀叹技术变革为音乐产业关上了“实体唱片”的门。而在版权意识逐步增强、用户付费收听正版音乐,“变现”为何仍然寸步难行?其根本或许在于:日活动辄数以亿计的长、短视频平台,让用户消费习惯从“听音乐”逐渐转向“看音乐”,距离市场天花板还有很大距离的音乐产业,能否积极适应新的应用场景,打开一扇充分放飞产业潜能的窗户。

“看经济”能否为中国音乐产业增值

随着通信技术快速发展,用户在移动端的娱乐消费内容也在迭代升级,从最初的140字微博,到通过酷狗、虾米听音乐,再到如今刷抖音,甚至长时间收看电视剧综艺。用户手机的流量越来越多、网速越来越快,也就意味着对娱乐产品的视听体验要求越来越高。

听上去,用户消费的迁移似乎是音乐产业紧缩的“危机”,但业界不少人从中看到了机遇——将“听音乐”流失的市场,从“看音乐”中抢回来。据统计,已有27%的受访用户通过抖音、爱奇艺、腾讯视频这样的长、短视频平台了解、消费原创音乐,远超社交、传统和户外渠道,甚至有赶超份额最大的音乐平台所占32%的势头。

中国音乐产业能否通过“看经济”实现弯道超车?上海音乐学院教授、著名音乐制作人安栋认为,目前音乐创作与构建收益模式两方面亟待破题。从歌曲品质来说,这些歌曲虽然朗朗上口、简单明快,但总体看缺少唱片工业下反复打磨的演绎和精致的包装,很难进入主流音乐价值评判之中。曾担任多个综艺节目音乐总监的他举了一个例子:“抖音神曲”《学猫叫》创作者小峰峰曾参加音乐综艺《这!就是原创》,但很快引发专业音乐人对其创作的争议和网友的质疑。“换个平台就不买账”,与其说是创作者自身的问题,不如说是平台差异带来的受众审美隔离。那么,作为专业音乐从业者,在将抖音等短视频平台作为作品宣发渠道的同时,更应该在其中普及流行音乐的制作技术,引领“抖音神曲”向精品化发展。另一方面,从市场反馈来看,尽管流量高企、传唱度远超专业歌手,但频频遭遇“歌红人不红”,意味着在“神曲”流量变现上,缺乏有效途径,能够将其真正转化为推动产业发展的实际力量。

“万物皆媒”时代,音乐是不可或缺的多媒体元素

从“抖音神曲”展望未来,“看音乐”的产业机遇还有很多。上海音乐学院教授陶辛指出,音乐的特性决定了它在多媒体娱乐消费成为主流的当下,不再是绝对主角。但反过来看,正因如此,音乐本身成为不可或缺的元素,出现在每个应用场景之中。现在是长、短视频,未来会不会是VR、AR?回顾过去,中国就有过成功案例。陶辛说:“当拨打电话等待的嘟嘟声变成一段歌曲彩铃,在全世界实体唱片业备受盗版数字音乐打击几近覆没之时,正是两元一首的彩铃聚沙成塔带来的版权收入,让中国在这段危机中喘了一口气。”

盘点眼下的文化娱乐产品——从平台看,抖音的火爆正是将传统的短视频内容,搭载音乐进行了产品创新赢得市场;从爆款综艺类型看,《乐队的夏天》《明日之子》等节目无不围绕音乐展开;而在游戏、影视之中,对于配乐、主题曲的要求也越来越高,音乐不再只是作为“背景”,同样也成为IP衍生内容。在版权进一步完善细分的前提下,围绕这些所产生的音乐创作、制作都能带来持续收益。不远的将来,“万物皆媒”不再只是想象,这也意味着音乐所能搭载的媒介和应用场景越来越多。在此基础上,产业在巩固扩大数字音乐付费用户的同时,更应摆脱过去相对被动的姿态。眼下,汽车、手机、智能机器人等产品已在定制化音乐上产生市场需求,从业者或能深耕这一商业蓝海,从中找到新的产业细分领域。

安栋提醒,在产业探索增值空间的进程中,作为音乐创作者、制作者所要关注的,仍是推出经得起时间考验的作品。从黑胶磁带,到CD、MP3,再到如今的流媒体、短视频,载体在变,但在健全的版权制度下,一首好歌版税收入在多种载体、平台上获得的可持续的长尾收益,正是衡量产业健康生态的标准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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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没毛病,确实不是音乐,确实跟鼠来宝差不多,不知道可以听听鼠来宝。

有人还说音乐没有对错,什么逼玩应。哪个家长想让自己的孩子去听这个?以后孩子学音乐之后,回家给父母唱个《惊雷》?

不是音乐就不是音乐,还非要给自己来个高大上。很多网红天天直播,满嘴脏话,说给谁听呢?

有人喜欢听,也没办法。这就是社会,笑贫不笑娼。

现在的资本家们,只要有市场,‘屎’都能给你炒出天价来,而且还让别人吃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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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坤直播间diss短视频配乐神曲《惊雷》“难听、俗气”后,这首歌的原唱MC六道回应:音乐不分高低贵贱,存在即合理,能给大家带来快乐的就是好音乐。接下来是一句引发大规模群嘲的话:《惊雷》比你的任何一首歌都火。

杨坤的吐槽截图。

讨论《惊雷》与杨坤的众多代表作哪个更有大众认知度并无意义,问题在于,我们是否要为《惊雷》以及它所代表的喊麦文化,抑或是更广泛的“短视频神曲”正名。

MC六道说“存在即合理”,但黑格尔这句话并不是他句中所表达的意思,黑格尔说凡是合乎理性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是现实的东西都是合乎理性的。喊麦及各类神曲产生的现实原因,其实是音乐制作门槛的降低。

MC六道回应截图。

2013年王菀之曾在微博直白地求助歌迷多多购买唱片:我的新专辑明天推出,由于制作超水准,成本非常大,实在很需要大家真金白银支持,若我这张唱片亏本,以后可能再没机会发片了。

是的,早在七八年前实体唱片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从港台地区唱片最大的引进公司星外星唱片在销量年榜上不公开具体数字、曾经权威的台湾玫瑰大众唱片排行榜G-Music只要买一张专辑便能排进TOP20开始,实体唱片的时代就已经过去,而这些都发生在2012年。连在乐迷中颇有人气的王菀之都不得不在社交网络直接求助。

那时也是华语乐坛的“至暗时刻”,网络音乐平台正版化的浪潮还未开始,一张唱片的编配和录音又耗费巨大,歌手们只能辗转于各地龙虾节、啤酒节之类的商业活动,用商演和站台赚到的钱反哺制作音乐的费用。

与之相对的是喊麦文化的兴起,早期各类以“MC”冠名的喊麦歌手尚且需要一个MIDI键盘自己编配,到后来连这种低成本的编曲方式也不需要,购买声卡把音调调得浑厚低沉,配之以现成的“动次打次”的旋律就可以。

但恰好,移动互联网的普及也在实体唱片崩盘之时全面铺开,曾经与各种风格、流派的流行音乐有距离的劳动阶层群众接触到了对他们来说更亲切的喊麦,各大MC也从那时开始收割人气。2018年的“下架”为喊麦文化泼了一盆冷水,但随着抖音和快手的普及又让喊麦死灰复燃。

而喊麦的问题绝不仅仅在于制作成本的廉价。廉价的制作成本也可以产生好作品——宋岳庭用一台带有键盘的录音机一个人在家中,照样能制作出《Life’s a struggle》这样的不朽名作。但喊麦缺失的不只是表达形式,更是内容所体现的思想本身。

来看喊麦文化里最有名的一首歌《一人我饮酒醉》的歌词:

一生征战何人陪,我谁是谁非我谁相随。

戎马一生为了谁,能爱几回我恨几回。

败帝王我斗苍天,我夺得皇位以成仙。

豪情万丈天地间,续写另类我帝王篇。

再来看这首《惊雷》的歌词:

杀仙弑佛修成魔

剑出鞘我血滂沱

定太极八卦晴天

万物星象命中显

踏擎天大柱

拼杀百万军中灭硝烟

九宫八卦尽在我手万物星空山河抖

两者所表达的主题都是相似的:征战沙场、夺得大权,江山尽在我手。

一刀升到99级的网页游戏不会是伟大的游戏作品,曾经一路开挂、打怪修仙的网文在时过境迁后也只会被当作文字垃圾,幻想自己征战沙场的喊麦即便再流行、让喊麦歌手赚得盆满钵满,被时代过滤后也并不会成为经典,甚至会成为糟粕。

这里并无不尊重喊麦的受众的意思,只是作为文化的生产者,音乐人的肩上是承担着一些责任的。李宗盛说过,“各位的审美决定我们这个时代音乐的面貌。”而代表如今这个时代的也许是意大利阳台上的鸣奏,也许是北大学生用鲁迅的文章做出的rap,甚至也可以是日本偶像女团冲破偶像边界的《沉默的大多数》,但绝不应该是

就因为杨坤怼了,特意去听了一下惊雷,惊的我手机差点掉了,咱不懂音乐,以前还真不知道什么惊雷,然后听了几句还真恶心,什么破玩意也敢自称音乐,还比杨坤任何一首歌都火,真是不知道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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