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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邀请大家讨论一下理解和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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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之人知名度很高。但其圈粉的能力相对比某些大伽就羞于一言了。可以肯定的是,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思想家,而不是头条上加V的高级教师。当然孔子以育人为生,在漫长的教育生涯中,将所发现和感悟到的帝、侯、仕、农工商等的情感和需求著书立传,以待千秋!其“克已复礼”的中心思想无非是将统治者的利益放在首位。今天讨论的觚不觚!觚哉,觚哉!其意何为?觚者古之饮器也,觚不觚!和当今我们所说的人不人鬼不鬼异曲同工,解释下吧:人就是人,鬼就是鬼,不能二者兼之。觚是用来盛酒的,是为礼器其大小样式应永恒不变,如果用来盛汤或改变了样式那就越礼了,以此来告戒当时的人们各尽其职,各安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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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这句话讨论的是名与实的问题。 名与实的问题,是孔子思想中的一个重要范畴。名符其实,名实相当,是人们所追求的一种理想的境界,也是社会良性发展的标志。名与实乖,却是现实社会中经常发生的现象。孔子认为,周礼,从井田到刑法,从音乐到酒具,规定是尽善尽美的,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但现实的情况却是礼崩乐析,这是孔子所不能容忍的。名副其实,才是真君子。这不仅是一个正确对待名声的问题,还是一个对自己正确认识的问题,是一个正确对待自己的问题。孔子说这句话就是为了此即所谓正名。在名不符其实的情况下,就要正名。正名,是说强调充分发挥治国原则和方略,强调应该必须坚持的原则。正名,是对要坚持的原则、理念,做正面的强调。“名”是人们应该追求的目标,告诉人们应该怎么做。正名是为了规范“名”的具体内涵。并作为人们追求的目标,改掉那些不符合“名”的思想和行为。名,也像旗帜,正名,是为了树立起一面旗帜。在人们思想混乱的时候,就需要正名,以此来澄清人们的思想上的认识,明确前进的方向。正名的意义是重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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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某个国王有一只非常精美的玉制酒杯,凡是为国家立下大功的臣子,国王都会在重赏之后再用那只精美的酒杯斟满美酒让功臣们饮上一杯,以示褒奖——臣民们都以能够用那个酒杯饮酒为最高荣誉。
后来,国王得了痔疮,虽经御医百般施治,却始终收效甚微;到民间去四处查访也未能找到良方妙药——国王疼痛得坐立不宁、寝食难安。满朝文武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却也都是干着急:因为没有人能够想出办法来医好国王的病啊。
有一个近侍探听到了一个偏方:舔舐痔疮可能会有效。于是他就向国王做了说明,并且表示自己愿意为国王效劳——国王最初也是将信将疑,只是疼痛难忍,又别无他法。只好同意让那个近侍试一试,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舔舐过几次后,症状居然有所缓解。又接连舔舐几次之后,国王的痔疮竟然痊愈了!
康复后的国王大为感动,认为这个近侍功不可没。重重赏赐于他不说,还拿出那个精美的酒杯,斟满美酒,让他满饮一杯、以示褒扬。
只是,从此以后没有人愿意用那个酒杯饮酒了,也没有人再以之满饮为荣了。
酒杯,还是那个酒杯——觚哉!觚哉!
但是,它好像又不是原先的那个酒杯了——“觚不觚”了。就是因为舔痔疮的人饮用了一次,其中的意味全都变了。
孔子是籍此感慨,文武之道何其伟哉!周公制礼作乐以承其父兄之志、安抚天下、和谐万邦是多么了不起的创举啊!而今礼乐的形式都还保持着最初的样子,而其精神内核、思想主旨却已消亡殆尽了——只保留了一个外形、壳子,还能称之为“礼”和“乐”吗?!
不能了!
所谓“礼崩乐坏”,所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先辈们呕心沥血的杰作、了不起的创举就这么完蛋了,焉能让人不为之太息、感叹!
子曰:“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所谓的礼,只是指那些仪式和过程吗?所谓的乐,就是用锣鼓钟磐演奏声乐吗?
不是的!
礼与乐,是德行与功业、内容和形式的完美结合,二者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而今“礼”“乐”的精神亡失了,主旨被遗弃了——仪式再完备、流程再紧凑、场面再宏大、声乐再悦耳,只是空洞的走形式,毫无实际意义。
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则其政举;其人亡,则其政息。——周文王、周武王的德行、功业、政令都完整地记载在典籍上。他们在世的时候,他们的“道”就能大行于世,发挥着无比巨大的影响力;他们去世之后,他们的“道”就废弛了,影响力也都渐渐地消失了。
只留下记录他们功业的典籍在世,却虚无缥缈的像是一个传说。
根本性的东西消亡了、丧失了,只留下了一些文本、仪式、曲目——它们是真正的“文武之道”、“周公之礼”吗?
“觚不觚,觚哉!觚哉!”——拥有觚的外形就可以称之为“觚”了吗?不是的!这样的“觚”根本不是原先的那个“觚”了。形式与内核不相匹配,它连“觚”的称谓都不配了。
比如那个酒杯,看上去它依然是从前的样式,没有丝毫的变化。可为什么人们不再以之满饮为荣了呢?它还是原来的那个酒杯吗?在大家伙的心目当中它早就不是了、早就与荣耀无缘了。
“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论语 . 为政篇》)——现在许多人把“孝”单纯地理解为能够为父母养老。狗和马不也是靠人来饲养的吗。没有了敬意,赡养老人与养狗养马有什么不同呢?
这是“孝”吗?不是的!这只是养。此“孝”非彼“孝”,“孝”啊!“孝”啊!——“觚不觚,觚哉!觚哉!”
意思应该是一样的。
鲁国卿大夫孟孙氏(亦称孟仲氏)、叔孙氏、季孙氏三家都是鲁桓公之后,故史称“三桓”。
鲁国公室自鲁宣公起,日益衰弱,大权旁落,国政逐渐为季孙氏、叔孙氏、孟孙氏所控制,“三桓”权势滔天,尤其是季孙氏位高权重,甚至发展到赶走鲁君,摄行君位的地步。鲁昭公就被季平子赶到齐国,鲁哀公也被赶到卫、邹、越等地。季氏不仅不把国君放在眼里,甚至自比于周天子。按当时宫廷的舞乐制度,天子八佾(八人为一行,叫一佾;八佾是八八六十四人);诸侯六佾;卿、大夫四佾。也就是说季氏只能用四佾,鲁国国君用六佾,周朝天子才配用八佾。然而,季氏偏要用八佾。
因此以恢复周礼为己任的孔子非常愤怒,说:“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八佾之舞岂是为尔等所设?!这八佾还是那个令人敬仰、为之肃穆的帝王之舞“八佾”吗?季氏这样的行径分明是对周公之礼的肆意践踏啊!
“觚不觚,觚哉!觚哉!”——季氏的八佾,与周天子的八佾,都是八佾,二者能一样吗?孔子又在愤慨什么呢?
而且,衰微的周王室即使用的依然是八佾,它和周朝之初时周武王所用的八佾能一样吗?是同一个味道吗?
恐怕早就大相径庭了。
是谁把它弄到这样的地步呢?
“觚不觚,觚哉!觚哉!”——孔子的慨叹满含无奈,却又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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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邀请大家理解与认识?
答:出自《论语·雍也》,这句话与前面一句话必须连起来读才能明白意义,否则真不知所云了。
原文:子曰:“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
《史记·鲁周公世家》有记载:“鲁公伯禽之初受封之鲁,三年而後报政周公。周公曰:“何迟也?”伯禽曰:“变其俗,革其礼,丧三年然後除之,故迟。”太公亦封於齐,五月而报政周公。周公曰:“何疾也?”曰:“吾简其君臣礼,从其俗为也。”及後闻伯禽报政迟,乃叹曰:“呜呼,鲁後世其北面事齐矣!夫政不简不易,民不有近;平易近民,民必归之。”
在说什么呢?同样的封国,齐国姜太公自己去管理,只用了五个月,就把政务搞清清楚了,为什么会这样快?因为把君臣之礼简化了,按照地域原来的风俗习惯。
而鲁国有周公之子伯禽去管理,整整化了三年时间才把政务搞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慢?因为在改变其风俗,变化其礼仪,而丧期需要三年才能看到效果,故而迟了。
周公就仰天而叹,“啊,鲁国后世要奉事齐国!”为什么得出这个结论?政令简单易行,百姓亲近;君王平易亲切,百姓归附。
后来固然,鲁国常受齐国欺负。
看到这一节,孔子就在那里感叹:齐国国政太简单,应繁复一点稍微靠近点鲁国,因为太简单有机可乘;鲁国应该懂得变化就可以至道。
想到这些道理,老夫子自己在那里得意:正好手中拿着一只觚,那就随口而出,题目要求:“觚不觚,觚哉!觚哉!”摇头晃脑的。
就如器物失了形状就什么也不是了,比喻国不治不是国;君王失君道不再是君王;臣失其职则位虚;人不知仁是非人;举一反三呵。很开心来讲。敬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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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表示了孔子克己复礼的一个主张,是他对周礼的执着,但到了今天已经不是很适用。
觚不觚!觚哉,觚哉。
觚是古代一种用于饮酒的容器,也用作礼器。
这里的意思是觚都不像觚了,这也算是觚吗?这也算是觚吗?
礼器都不是礼器的样子了,那么礼还在吗?
孔子对于当时列国鼎立,礼仪不存的现象表示看不惯,觉得“礼”才是治国的良策。
孔子的这一思想不仅在当时的乱世不适用,对于今天也显得有些落伍。
在器具方面,随着科技的进步,一定是越来越向着适用的方面进展,不说一年一变,至少是十年一变的。若是一直循于旧制,岂不是没有进步,也不会发展。
在“礼”的方面,“礼”在古代的意义较多,包括交际的礼节,婚姻丧葬,政治制度,道德规范等部分,到今天为止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甚至依然还在发生变化。
我们现今依法治国,众所周知,随着社会的发展,法律也在不断完善。“礼”也在跟着不断发展。
正如我们在高中政治课本中所学到的,一切事物都是发展变化的,何必纠结觚还不像觚,玻璃杯它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