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消失的工匠 工匠之所以成为工匠

网友提问:

你能说出哪些已经消逝了的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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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匠,雕花木匠基本上消失了。真叹息!以前的木质家具做漆的步骤是:首先用石膏和桐油(桐子树结的桐子榨的油)批底一打底。待干几天再用猪血调桐油涂层,再涂漆,涂一层过几天再涂,涂的次数越多越厚越好看越耐用。用的漆叫汉漆,是从漆树上割出来的,从前到处都有漆树,人工把树割出一排排口子,用很大的贝壳合安到口上接漆,漆从树干流到里面。老红色的液体,很好看的。现在呢,用我大妹夫的话说:现在你有这种漆也没人给你作了。再说雕花本匠,用手工一刀一锉雕出来的花鸟龙凤,栩栩如生,百看不厌。现在呢,雕花木板屋都拆了烧柴火,有新雕花家具,机器,电脑作的,不一样。保护传统文化,向老工匠跪拜:多带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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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匠、赊刀人、走乡串户的说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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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在我们家乡,总叫某某佬。打铁佬、木工佬、打石佬、补锅佬、缸瓦佬、糖胶佬、斗犁佬、剦猪剦鸡剦牛佬。

太多了!而社会的发展,技术的进步,特别是工厂化,工匠已很少见了。记忆中,儿时对这些工匠们的印象却总是萦绕在脑海里,异常清晰。

对那时糖的记忆是从那个远近驰名的叫全区的糖胶客的糖胶箩里得到的。全区同志黑衣黑裤,裤腿上总是插满了带刺的蜈蚣草的草籽,头带竹笠,挑着糖胶箩,摇着由几块铜板串成的响板,发出并不悦耳的斥斥声。小孩们蜂拥而来,手里捏着牙膏壳、鸡近衣(鸡内金)、女人梳头时疏下来塞在墙缝里积集的头发等值钱的东西。一手交物,一手交糖胶。一分钱的糖胶卜,两分钱的秤琴,五分钱的是高级的白粉笔状薄荷糖棒。有钱的大人吃包着花生米的抆糖胶。场面热闹,喜气洋洋,没钱的跟着吞口水也围着不散。这时糖带给人们的欢乐时光直到现在都能觉得亲切。那时买米要粮票,买猪肉要肉票,买布要布票,记得买个一角钱的煎堆都要另加一两粮票。糖不算生活必须品,以至出过曾把生产队的尿素当过白糖的笑料。后来自己家种了几十亩蔗,蔗最贱的那几年,糖厂用白糖来顶蔗款,那几年大概放屁都能闻出甜味来——白糖搅粥可是人间美味。人说吃糖长胖,那时吃那么多我却瘦鬼伶仃的,破坏了铁律。 甜蜜的事业给了我甜蜜的回忆,却给不了我们甜蜜的生活。

"剦鸡噢——补锅噢,补烂盆——补锑煲噢……"高调门的尖音尾的怪怪的化州口音的吆喝,伴着有节奏的铜板串的斥斥声,属于一个白净的黑衣老头,瘦高无须,总戴着一顶大竹斗笠。他是个来自化州的外乡人,是除了糖胶佬全区之外来得最勤的。他的业务范围挺广,但担子很简单,一头是一个差不多半米高的铜炮弹壳,另一头是一个高提把的木箱,上面一个黑铝煲。

他剦鸡,把鸡双翼捏住,踩住翼和腿,鸡不惊叫。屈起食指和中指,在胁部夹住一撮毛一扯,哧的一声,露出皮来,用刀片压着皮,轻轻一割,露出里面的薄膜,再一挑,挑破膜,裂开一个小口。奇怪的是不见流血,看得见鸡肚子里起伏的内脏。拿起一条尾尖弯弯,另一头穿着椰皮丝的两寸左右的长针,先用针尖伸进去拨一拨,然后把椰皮丝伸进去挂住鸡茸,提着拉几拉,用镊子夹出一个半透明的鸡茸来。如是两次,不到两分钟,剦好一只。有时也会剦死,但人们不会要他赔鸡命。

他补锅,烧一堆火,用火钳钳着一个小铁杯,装些灰色的金属放火里烧熔,倒在破洞里,两边用卷好的布条一顶一抹,完成。

最神奇的是补缸瓦。大的缸盖缸身裂开了,先沿裂缝钻两排对齐的孔,用铁线对接绑上,不能松,不能紧,如果加钱,才上铁砂浆。小的泥瓯罐子等要上铁砂浆。在炮弹壳里取出一些舂碎的生铁砂,用一种不知什么的液体搅拌,批在裂缝两边,干了后很结实,不漏水。我们都很喜欢帮他舂铁砂,因为炮弹壳实在少见。

听说他是个五保户,无家可归,长年累月在外地耍手艺。然而我未见过他曾经不开心过,总是和蔼的样子。他总吃猪肉白米粥,爽滑浓稠。常引得我流口水。

打铁佬不常来,一年只有一两次。但一来总会干几天。相比于糖胶客够令人高兴,剦鸡补锅补缸瓦的神奇,打铁佬的活可谓精彩。师徒三人,师傅瘦小干黑,两个徒弟结实憨厚。他们的工具很多,很重,装在手推车上。两大筐木碳,大风箱,铁砧铁锤,铁料,还有各种铁钳铁凿等,甚至带着帐篷。

挖好地炉,架好风箱,种好铁砧,摆好铁锤铁钳,工作开始。风箱噼啪噼啪地响,碳火呼哧呼哧地烧。铁料由红变白,师傅左手用长柄铁钳把铁料钳到凸字形铁砧上,右手紧握的小铁锤在砧肩上一敲起手号,两个徒弟双手抓的大铁锤依次砸下,力度厚重。师傅跟着一下,一秒三声,两声沉,一声脆,非常有节奏,煞是好听。他们配合非常紧凑,落锤巧妙,否则碰飞师傅的锤子是要挨骂的。这时,火屎四射,我们都被吓得四散而起,惊叫连连,师徒三个却毫不松懈,不管不顾,只顾砸。师傅左手钳住铁条翻转受锻,以砸出需要的形状。直到铁料变暗,再放炉里烧,再奏乐。

他们常使用夹钢法来制刀斧。把长形铁料凿槽,夹上硬钢,再反复砸打屈折。听说能使刀斧又锋利又不易坏。淬火时也有趣,水咝咝地溅射,有一股特别的焦味。我最感兴趣的是那凿铁如泥的凿子,特别是那把带横柄的小凿子最厉害,师傅用它铲铁开刃,感觉就象铲木头那么容易。

他们一天两顿饭,总是用竹箕勺装米放锅里煮熟再提起滤掉米汤,吃干米饭。菜一般是黄豆汤。徒弟饭量大,师傅常抱怨。

以前的手艺人都不容易,辛苦不算什么。我见过一些打石佬,拿凿子的手臂比拿锤子的手臂细好多,腿细肩宽,走路似猩猩,很是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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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花匠、漆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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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了,笔者打小在农村长大,时过境迁,过去走街串巷的手艺人,几乎绝迹了。修钟表的,焗锅碗的,磨刀磨剪子的,修缮房子的篾工匠,老木匠,老瓦匠,老裁缝等等,不胜枚举。老手艺的失传,老匠人的离去,传统文化的断代,无疑是一个民族的悲哀,无可奈何,又让人惋惜与怀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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