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空见远
——杨公寨门楼篆书答众友
文/毋民
最近几天,热闹的不得了:发微信的,打电话的,登门讨论的,皆因我在《普洱雅苑》文学平台刊发的《空远山——杨公寨门楼篆书之我见》,其实,这是个没有争议的“争议”!五十多年前,文化大革命破四旧,大队派人要把这些属于“四旧”的东西毁了。本来是叫人上去用钢钎子凿掉的,干活人凿了几下,只凿掉了“空”字底下双钩的工字下边一横的右上部,嫌麻烦,最后才用泥糊了。也是“命”不该绝,才得以保护下来。那时候我不过十多岁,学校两个老师:一个是周家山的,叫周兴仁,大能人,字写的相当的好。另一个是我大哥,大我八岁,跟周老师整天在村上写标语。这样跟您说吧,凡是他们写过的标语,我都要在图画本上写多次,绝不说大话,四、五年级时我的宋体字写的跟报头上印的一样样的!“空远山”自然也在我的摹画之列。所以,寨子门楼上的三个字中最右边的那个字是这样的:
现在是下面这个样子:
九叠篆百家姓上的空字:
金石大字典上的空字:
收入篆刻字典的名人篆刻“空空子”:
我实在没有想到,这篇小文在《普洱雅苑》刊出后,引起了这样大的反响。在此,非常感谢有这么多人关心杨公寨,也非常感谢大家为辨认这几个字所做的努力。就杨公寨门楼上的九叠篆而言,溯本清源,实地走访,就显得至关重要了。假若想要通晓某处的典故和胜迹,最好的方法就是去探访那里的人,了解那里的事,然后结合各种史料和典籍,以严谨的治学态度对其进行详细的考察和论证,这样得出的结论也就能经受住各方的质疑和评说了。
就此打住,不再多表。
杨公寨是我的家乡,下面就来说一说我这个来自乡野小村的人吧,博大家一笑。
在《普洱雅苑》平台我的简介是:毋民字古谿,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喜欢书法、绘画、篆刻、音乐、诗词等一切美好的艺术。(仅仅喜欢而已,均无造诣)。喝茶、读书、种梅、养兰无所不爱:附庸风雅;办有《毋民书法学校》:无业游民,聊以生存。
这是我养的兰草和梅花:
热爱生活是我一生的追求。五六年前过春节时,也想附庸风雅一把,即兴写了一首“贺岁诗”发给好友。诗词学会赵景谋会长语重心长对我说:不按格律写人家笑话的!我虚心请教,用一夜时间学会了写格律诗。写得还不能算好,发一首大家指导,让大家见笑了。
槐花沟即事(新韵)我家五月小桥东,胜似天山瑞雪浓。不见玉容垂晓露,却听仙女动歌声。蝶随佳偶当空舞,蜂伴轻音蕊上争。短梦和风飘万里,送香犹带故人情。喜欢音乐是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初中毕业学会开谱,学会吹笛子,拉板胡。那时,拉的是村里的一把板胡,被我挂在窑洞里潮坏了。特别可惜。回想起来心就痛,为了追忆那把板胡,自己买了紫光檀,亲手做了一把。现在卖的板胡,杆儿都太细,不喜欢。做板胡也是为了享受这个过程。
雕塑是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一次和朋友一起吃饭,好友杨靖国老师拿出一尊弥勒佛来,十分漂亮,我顺口说,啥时候借给我,让我照着样子刻一尊。杨老师十分不客气地说:大家都说你是最老实醇厚的人,怎么吹牛也是没边的吹?我说,给我吧,一个星期后见。回家后,用一块相同质地的黄色叶腊石,磨了把钢锯条的斜刀,历时三天,刻了一尊相同的弥勒佛,杨老师看后说:以后你真吹牛我都不会怀疑了!
这是我最近刻的一个“一鸣惊人”木雕,紫光檀的,大家多批评。
篆刻,自小就特别喜爱。小学三年级时我就给生产队里几个农民伯伯刻过私章,后来在开封的三年,跟书法导报总编王荣生老师学篆刻,每天两方,雷打不动。这些年太忙,想起来了就刻一方,功夫也丢了。发几方磨磨大家的眼,真是对不起大家。
说老实话,我的经历太丰富,是从失败的坟墓中一步步爬过来的。现在老了,做事只有沉淀下来的自信,而没了年少无知时的自负。享受经历,追求完美,砥砺前行,矢志不移,这将是我穷尽一生所要追求并希望能达到的生命状态。且与大家共勉。
(图片来自网络)
作者简介:
毋民:字古谿,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喜欢书法、绘画、篆刻、音乐、诗词等一切美好的艺术。(仅仅喜欢而已,均无造诣)。喝茶、读书、种梅、养兰无所不爱:附庸风雅;办有《毋民书法学校》:无业游民,聊以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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