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余騠
图/施俞丞、王建华、朵朵、赵匆等
立秋过后,山上的树木还仍葱茏。地里的玉米脚叶开始枯黄,玉米棒子也渐渐换上暖色调的衣衫。在愈加有凉意的秋风的“劝说”下,稻田也渐渐改穿大气而雍容华贵的“皇袍”了。
(截图显示的是维西县永春乡三家村纳西美寨桥头大村,图源:全景永春 作者王思博)
中秋一过,金灿灿的太阳花——向日葵卸去浓妆,露出黑得透亮的“牙齿”,收起春的绚烂,夏的热情。内敛、平静,但更显得殷实。像是谁给农田添上浓浓的几笔,玉米叶一下子枯去,在瑟瑟暖风中舞成“万国旗”;稻子垂着黄澄澄的穗,正展现它饱经日晒、风吹、雨淋而磨砺得成熟稳健的风姿。九里光花像调开的蛋黄,与褪色的槐叶相映衬,田边的核桃一粒一粒地坠落,晚上,住在树下的你会因核桃击在屋檐上而惊醒。瞅一眼窗外,明月如一位超凡脱俗的仙子正在踏歌起舞。皎洁的月光下,宁静的山村朦胧成一幅水墨画。秋虫正呢喃,恰似乡村集会时杂乱的音乐。睡意才重新搭上你的眼皮,“哒”“哒哒”的核桃又落下……
还没从裹挟着稻香的月色中回过神,东方,天刚露出鱼肚白,勤劳的老乡已经跨着小竹篮,哼着小曲,搜寻一个又一个的果。不一会儿,太阳如一个含羞的少女,怯生生地探出半边酡红的脸。袅袅的炊烟氤氲在农家村落。
给小山村增添了几丝飘渺的诗情。黄旺旺的梨子,红彤彤的苹果,如一个又一个小灯笼,红得心里很暖,又像一个个秤砣,压得枝条几欲坠地。淙淙的河水,两岸是辽阔而奢华的田野。我愧不能描绘如此动人心魄的乡村晨景,不知道已远逝的陶渊明生活在这片田园能写出如何精粹的诗章。
随意将目光抬高,远山上青松一面不可回避地凋零一部分针叶,一面又倔强地保持固有的坚强秉性,绿得有几分悲凉。白杨、桦木、枫树将远山点染得像穿上一件斑斓的花衣。天空似乎从未显得如此高远,没有工厂的墨烟,只有棉花团一样的云朵悠游飘忽。
晴日的天,蓝得如此恢弘,如此通彻。活脱脱一块刚出染缸的缎子。柔柔的、鲜鲜的,真想扯下来披在肩上。宽阔的柏油路上,盛满了玉米或稻子的拖拉机唱起欢快的丰收曲。一张张艳菊般的脸,绽放在秋阳下,田塍边,石桥上。那副得意的、满足的、欣慰的、幸福的表情,足以代表全中国九亿农民的表情了吧!
永春河腊普河畔的稻谷玉米熟了
拖枝坝到攀天阁画出斑斓的色
阿哥甩开玉米棒子一样粗壮的胳膊
阿爸开着拖拉机谱写丰收的乐
澜沧江金沙江边的玉米稻谷熟了
庭前屋后树上缀满星星般的果
鱼儿欢跃水塘牛羊跑满山坡
阿妹的脸上那个乐呀乐呵呵
(攀天阁坝子的秋天)
(层林尽染的山景是摄影者的天堂)
(塔城坝子的青稞黄了)
(维登富川的黄翠谷熟了)
(维登其普 摄影:陈任重)
(永春三家村)
(保和镇拉河柱村树苗路农家的苹果熟了)
(保和镇拉河柱段的永春河谷)
(站在兴维大桥看桥头古宗湾)
(花落坝的雪桃红了 摄影:施俞丞)
(攀天阁嘎嘎塘村阿克村民小组 摄影:朵朵)
(叶枝梓里 摄影:王建华)
(攀天阁林区的树叶燃了)
(多那阁秋色迷人)
(栗地坪的秋色 摄影:赵匆)
(龙胆花开了摄影:赵匆)
(花荞与牛马 摄影:赵匆)
(南姐洛)
(白济汛共吉村 摄影:朵朵)
(乡村美景 摄影:云水禅心)
(青龙路与滨河大道交叉口的菊花艳了)
(维西县城网红路的银杏美了)
青山曼舞着彩妆,碧水欢歌映斜阳。
西风挥毫描仙境,秋雨泼墨绘园庄。
高野荞子蓬蓬香,河边稻谷片片黄。
抬头尽皆丰收景,最美不过是傈乡。
说明:大部分图片来自“文系维西”微信群和朋友圈,感谢。如有侵权,敬请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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