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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周国平说“我爱故我在”,那我在之故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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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可以说”我痛故我在”。因为我们太多时间是忘记自己的,鞋子不合脚,脚就会痛,腰带不合身,腰会痛,牙齿有问题,牙才会痛,如果不痛,人们往往会忘记了自己的存在。有的人遇到天大的好事,不敢相信就是掐一下自己的手,会痛,表示自己还存在,这是一个真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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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比较古老的笑话,说一个傻子当差役押送犯人,结果犯人趁他熟睡的机会,把囚服套在他的身上,逃走了。傻子差役醒来以后,清点了半天,发现武器、包袱、囚犯都在,惟独找不到自己,于是十分纳闷:“怎么我不见了”。有一个哲学命题正好是说这个问题的,那就是:“我思,故我在”。
提出这个命题的人叫勒奈·笛卡尔是著名的哲学家、数学家和物理学家。笛卡尔是一个研究广泛、成果卓著的学者。
笛卡尔认为,虽然我们可以对一切存在物进行怀疑,但有一样东西却是不可怀疑的,即“我在怀疑”本身。同时,怀疑活动要有一个怀疑的主体,“我”就是怀疑活动的主体;这样,由于想到我在怀疑,可以确定地知道作为怀疑主体的“我”是存在的。由此,他得出一个结论,“我思故我在”。这个命题有两个部分:“我思”与“我在”。
1、“我思”指思想活动,包括一切意识活动,不管是理性的,还是感性的,或是情感的;“我思”是没有内容的纯粹活动,如果它是有具体内容和对象的思想,那么它就是可以怀疑的。
“我思”和“我在”的“我”是同一个实体,“我思故我在”中的“故”表示的不是两个实体之间的因果关系,而是本质与实体之间的必然联系。“我思”是该实体的本质,“我在”是该实体的存在。笛卡尔说,人们只能通过属性来认识实体,每一个实体都有一个特殊属性,这就是它的本质。从自我的思想活动,可以得到自我必然存在的结论,就是说,“自我”是这样一个实体,“这个实体的全部本质或本性只是思想”。
2、笛卡尔在这里所说的“我”是只一个思想的主体。他解释道:“严格地说,我只是一个在思想的东西,也就是说,我只是一个心灵、一个理智或一个理性。”这个“我”是超越形体的,因为“我”完全可以想象自己没有形体、不能摄取营养和走路,但是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我”没有思想。思想是“我”的一种本质属性,“我”思想多久,就存在多久,“我”只要一停止思想,自身也就不复存在了。笛卡尔把思维的“我”确立为哲学的绝对起点,表现了近代哲学中自我意识的觉醒。
“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尔哲学的第一原理,他正是以此作为根基而建立起整个形而上学体系的。但“我思故我在”原理本身却不是逻辑推理的结论,而是建立在内在反省的自我经验之上的,是一种直觉活动的结果。
走进“我爱故我在”
周国平是中国当代深具影响力的优秀作家,著名学者,哲学家,他的作品以及思想,从上个世纪80年代,一直到现在三十年来,有着持久、广泛而又深远的影响力。
是当代中国作家中极少数能对人类精神领域,比如生命、人生、思想、信仰、命运、智慧、幸福、爱情、婚姻、哲学、道德、教育、文化、文学、艺术、读书、写作、人性、人情、世态等等进行全面探索、思考和哲学表述的哲人。
周国平的作品以其文采和哲思,赢得了中国以及世界各地无数读者的青睐,无论是花季少年还是中老年,都能从他的文字中收获智慧和超然。
正如他所说,爱情与事业,人生的两大追求,其实质为一,均是自我确认的方式。爱情是通过某一异性的承认来确认自身的价值,事业是通过社会的承认来确认自身的价值。
爱的价值在于它自身,而不在于它的结果。结果可能不幸,可能幸福,但永远不会最不幸和最幸福。在爱的过程中间,才会有“最”的体验和想象。
人们常说,爱情使人丧失自我。但还有相反的情形:爱情使人发现自我。在爱人面前,谁不是突然惊喜地发现,他自己原来还有这么多平时疏忽的好东西?他渴望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献给爱人,于是他寻找,他果然找到了。呈献的愿望导致了发现。没有呈献的愿望,也许一辈子发现不了。
爱是奉献,但爱的奉献不是单纯的支出,同时也必是收获。正是通过亲情、性爱、友爱等等这些最具体的爱,我们才不断地建立和丰富了与世界的联系。深深地爱一个人,你借此所建立的不只是与这个人的联系,而且也是与整个人生的联系。一个从来不曾深爱过的人与人生的联系也是十分薄弱的,他在这个世界里生活,但他会感觉到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爱的经历决定了人生内涵的广度和深度,一个人的爱的经历越是深刻和丰富,他就越是深入和充分地活了一场。婚姻中没有天堂 ,学会和自己相处,就学会了和世界相处 。
拓展思考
在笛卡尔看来,“我思故我在”是哲学中最基本的出发点。他认为,“我”必定是一个独立于肉体的、在思维的东西。而这个思考着的“我”,用思考将自己与动物区别开来。因为,只有人才有灵魂,人是一种二元的存在物,既会思考,也会占空间。而动物只属于物质世界。
笔者认为周国平的“我爱故我在”,意思是,人有爱心,就不会孤独寂寞,就会很好地生存。孤独的人只要具有爱心,他仍会有孤独中的幸福。它反映的是一种生活或处世态度,一般谈不上哲学观念。
基于以上认识,所以我的答案是:我在故我真,意思就是:我喜爱(东西或者事)所以我去思考(他),我思考所以我存在(或者考虑的东西和事存在),我存在所以我是真实的自己(或者明白真相和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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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故我在”?
还是“我思故”——“我在”?
假如是:只要我“思”,所以表明“我”在。那么,大山没“思”,大山便“没在”吗?
假如是:“我思我的本初”,所以“我才在”——那么,“现在的我”又哪儿了?
所以,西方的东西,都不过是在“无病呻吟”而已——不过就是“围绕着那个我”,而惑诱他人而已!
“思”这个字,指什么呢?
——思考?思想?思念?相思?思辩?意思?思惟?思维?抑或就是“私”——只要我有私心私欲,所以“我”才在?
围绕着“自我”——纯粹的掠夺他人的资本主义的贪婪!
“我爱故我在”?鹦鹉学舌西方的东西,不还是西方式的掠夺思维吗?
无论“我思”,无论“我爱”,最终还只是落在“我”之上——我的得失,我的利益,我的喜厌,我的好恶,我的上下,我的明暗,我的显隐,秘的荣枯……又有什么高尚吗!
“我”是谁?谁都不是。不过一种幻灵。
你在走路,一辆自行车轮蹍了你的脚——你高喊:“你蹍了我的脚了”。请问:你话里的我的“脚”不是你自己吗?你话里的“我”又在哪儿,又指谁呢?
“我”的头,我的肩,我的双臂,我的双手,我的腰,我的背,我的屁股,我的双腿,我的脚,我的肝,我的肺,我的肾,我的心,我的脾胃,我的脸……这里的那个“我”是谁,是谁的呢?
我读过“齐泽克”的一本“哲学书”,世界说他是一个现代马克思主义者,但他也仅仅只是“我思故我在”。他是马克思主义者吗?
马克思主义,是以“我”为中心的吗?——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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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思维在人体的感觉,当思维微细到接近于无时,我是不存在的!佛家叫空了;道家称为无;儒家喻为坐忘,是无我状态,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呼吸也也微细到无。恢复呼吸,思维又启,感觉到身体对外面环境感觉,故我又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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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卡尔和周国平思考的深度不一样.笛卡尔的 我思故我在,是一种形而上学的思考,在西方哲学里,证明“自我”的存在是一个不断被讨论的话题,能证明人存在的是身体的机械运动,还是心灵的思考,如果是心灵的思考,那怎么判断我不是在做梦,就像中国古代的庄周梦蝶一样,最后笛卡尔认为,我判断我的思考是确实存在的,于是将我思做为我在的依据.周国平的 我爱故我在 是一种现学,浪漫主义的说法,因为我有所爱,所以我的人生是有意义的(我在)。我更认同笛卡尔的说法,我思考,我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