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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为什么执意要攻打无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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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被发配到江州,酒后在浔阳楼上写下反诗,这事情被无为军通判黄文炳告发,江州知府蔡九来个先斩后奏,将宋江押赴刑场问斩。刑场上,正当刽子手开了枷准备抡刀的时候,李逵从茶楼上跳下来,砍翻了刽子手,救了宋江。前来救援的晁盖等梁山好汉也一齐发喊,杀散了保护刑场的兵士。晁盖指派两个人背着宋江和戴宗,跟着一路狂杀乱砍的李逵,一路来到江边。江边并没有船只接应,大家只好到白龙庙里集合到一起,然后再想办法。正在寻找渡船过江的时候,来了李俊、张横等人,这才稍稍安下神来。可是,江州城里也整顿好了兵马,出城来追赶。晁盖为了救宋江,做出了一个拼命的决定,带领众多好汉反身杀了回去,官军退回到城里。众人收拾上船,一起来到穆弘庄上,这才真正喘了一口气,有了一点说笑的心思。可是宋江却提出了一个要求,让众好汉再做一个“天大的恩情”,去攻打无为军。而从探听军情到做准备,又用了三天时间。应该说,宋江逃到穆家庄,危险并没有彻底解除,官军虽然被晁盖等人杀了回去,但他们只是损失了五百人马,而江州城里共有五七千人马。他们第一次失败,有可能是轻敌,也有可能是准备不足,但他们的力量还在,如果他们整顿一番再杀回来,对付这一百四五十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即便是江州城里的兵马不出来,晁盖等人的危险仍然存在。这事情弄得动静已经很大,假如在外时间太长,梁山泊到江州路途遥远,跨州过县,在回途路上遭到官军拦截,同样有可能被一网打尽。正因为如此,晁盖也反对这样做。但是,宋江却一意孤行,一定要攻打无为军。明知道攻打无为军是一种冒险行为,又没有得到大哥晁盖的支持,宋江为什么要冒险而为呢?宋江的理由是不杀黄文炳,难消这口无穷之恨。为了证明这黄文炳坏,已经坏到家,薛永、侯健等人说要宋江死的不是知府蔡九蔡得章,一切都是这个黄文炳。而在前面介绍蔡九的时候,却说他“为官贪婪,做事骄奢”,意思是蔡九既不是一个好官也不是一个好人。那么,黄文炳坏在哪里呢?两件事情:一件是宋江在浔阳楼上写下反诗。黄文炳本来要到蔡九家里去,正好赶上蔡家有公宴,黄文炳不能进去,于是就到浔阳楼上消遣,正好看到了宋江写下的反诗。第二天黄文炳到了蔡九家里,就把这件事情给说了。第二件事情,戴宗和梁山上的吴用弄了一封假书信,被黄文炳识破。这件事情把戴宗牵进了宋江案子,两人立成一案,先“押去市曹斩首,然后写表申朝”,就是平常所说的先斩后奏。应该说,这两件事情都是事实,第一位的不在于是不是有人告,而是该不该做。不用说你宋江现在还是个“服刑人员”,即便你是个“义军首领”,浔阳楼这种地方也不是你写这种诗的地方。后一件事情是因为吴用“一时不仔细”,在作伪的蔡京书信中有一个“老大脱卯”,因此“倒送了戴宗和宋公明性命也”。吴用这时候并不知道有个黄文炳,他意识到戴宗、宋江两人会因此送命,就是说不管有没有这个黄文炳,两人都已经处于危险之中。针对宋江来说,只不过黄文炳成为这个告发的人而已。按照来救援的头领的标准,黄文炳是个坏人。那么,黄文炳有罪吗?宋江自身是个县吏,在他因杀人逃亡期间,他还把占山的弟兄们看成是“盗贼”。成为囚犯经过梁山泊,刘唐要杀公人,宋江说是“要陷我于不忠不孝之地”;花荣要给他去枷,他说这是“国家法度,如何敢擅动!”晁盖要留他在山,他说这是“上逆天理,下违父教”,情愿“乞死”也不肯落草。同为官员,黄文炳见到要做“黄巢”一样的“反贼”,检举揭发难道不是很合“天理”吗?所以说,黄文炳有罪,是对宋江“有罪”,按常理无罪。再有,黄文炳只是一个说嘴的,不是一个拍板的。一个当权的不认为宋江是个“反贼”,一个提建议的又如何给宋江定罪?宋江曾为郓城县押司,他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他也知道谁能够给他定罪。事实正是如此,先斩后奏的决定就是蔡九做出的。宋江要报仇,首先要找蔡九报仇,至少不应该仅仅对着黄文炳一人。如此说来,宋江要攻打无为军,找黄文炳报仇,这只是事情的一个方面,事情应该还有另一个方面。宋江要看看兄弟们对自己的态度,借此显示自己的权威这个时候,宋江犯的是“十恶不赦”之罪,不管他那个“天理”和“父教”还记得不记得,要想活命,就必须 “落草为寇”。但就这么让人家从刑场上救出来,然后上梁山,自己总会感觉到“窝囊”。人家曾经请你上山你不上,现在就这么不羞不臊地上山,实在是够难为情的!宋江必须要做出一点儿事情来让人信服才行。这才是宋江攻打无为军的动机。剩下一点就是,这些人能不能听他的指挥?当然,他预料到他说话肯定好使,只不过是在晁盖面前验证一下而已。在“这个唤作白龙庙小聚会”的人员当中,一共是二十九人,除却宋江晁盖,还有二十七人,其中,晁盖从梁山带来的十六人。十六人当中,真正属于晁盖的只有刘唐、三阮、杜迁、宋万、朱贵、白胜八人,其余都是宋江从清风山介绍到梁山的,从根儿上说都是宋江的人。宋江在江州结识的李俊等九人,加上李逵、戴宗,属于宋江的人是十九个,占有绝对多数,所以,剩下来宋江只需要做给晁盖看看就成。当宋江提出攻打无为军,晁盖提出先回山寨,然后回来报仇,宋江马上说:“若是回山去了,再不能够得来。”花荣马上表态:“哥哥见得是”。紧跟着就把话题引到具体行动上来,这就是“路境”。薛永马上就说,他愿走一遭。根本就再也没有晁盖说话的份儿。书内说的也是“宋江自和众头领在穆弘庄上商议要打无为军一事”。薛永去的结果是带回来一个叫侯健的人,他根本就没有说明无为军的兵力部署等具体情况。侯健说了两件事:这事情不干蔡九知府的事情;这可以有两种解释,薛永故意这样说,好让宋江有个借口不打江州城;或者是间接暗示宋江,不要打江州城。再就是介绍黄文炳有个“黄佛子”哥哥。而实际情况是,宋江既没有攻打无为军,也没有明确黄文炳这个重点目标,而是杀了黄文炳一家就准备收兵回庄了。书中是这样写的:“这宋江一行众好汉只恨拿不到黄文炳,都上了船去,摇开了,自投穆家庄上来”。要不是黄文炳自己撞上了,宋江是一定就此草草收场的。宋江借此机会扩大了自己的势力活剐了黄文炳,宋江又演出了一场好戏,跪下来要求江州结识的一班弟兄跟随他到梁山。在此我们看到,宋江的表现和杨志不一样。杨志拒绝了王伦,不愿留在梁山,后来想投奔梁山,又觉得“好没志气”,宋江却不一样,他是要去,还要弟兄们一起去。这没有什么难理解的事情,这些人都是慕他的名来的,跟着他去了梁山,就都成了他的势力。假如这些人不去梁山,梁山上就会形成新旧头领相当的局面。而有了这些人就不一样了,宋江到了梁山泊,马上就胆大气粗地说:“一般旧头领都到左边主位上坐,新头领到右边客位上坐”。这就出现了一种有趣的现象,主位上只有九位头领,客位上竟然有二十七位首领!一向号称为了仁义聚集在一起,有缘相投都是弟兄的梁山泊,竟然有了主、客之分。而花荣这些已经在梁山上住了很多时日的头领,竟然也成了“客”。也就是从这一刻起,晁盖这个梁山泊的寨主,已经是名存实亡,而究其根源,正是攻打无为军。攻打无为军,还反映了宋江内心狠毒的一面要是评价黄文炳其人,只有定义在蔡九是个恶官的基础上,黄文炳为虎作伥,才可以说这个人可恶。相反,这个人被捉住以后,没有求饶,只求速死,更没有后悔,即便是被剐了吃,也没有呼天喊地。这倒是很符合梁山好汉的标准,起码他比白胜、柴进、戴宗的骨头要硬,可惜他和宋江做了对头。在这件事情当中,还可以看出宋江内心的狠毒。到了黄文炳家,石勇、杜迁对前来救火的百姓说:“我们是梁山好汉数千在此,来杀黄文炳一门良贱”。黄文炳家人没有一人搀和宋江之事,他们有罪吗?在这儿,宋江的内心狠毒暴露无遗,那就是良也杀,贱也杀。尽管那个时代的家族式家庭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这种不分良贱的灭门行为总觉得过于狠毒了一些。更狠毒的是,宋江竟然把黄文炳割肉烤着吃,最后挖出心肝来做了“醒酒”汤。面对这样的场面,哪一个人的酒还能不醒?!虽然说这些事情都不是宋江亲自动手干的,但如果宋江制止,有谁敢这样做?面对这些情况,晁盖只能是顺着宋江说话,其他好汉们除了禁言敛声,只能是畏惧服从宋江。通过这件事我们看到,宋江还没有上梁山,就已经成为实际上的老大。也就是从这一刻起,晁盖实际上成了一个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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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被发配到江州,酒后在浔阳楼上写下反诗,这事情被无为军通判黄文炳告发,江州知府蔡九来个先斩后奏,将宋江押赴刑场问斩。刑场上,正当刽子手开了枷准备抡刀的时候,李逵从茶楼上跳下来,砍翻了刽子手,救了宋江。前来救援的晁盖等梁山好汉也一齐发喊,杀散了保护刑场的兵士。晁盖指派两个人背着宋江和戴宗,跟着一路狂杀乱砍的李逵,一路来到江边。江边并没有船只接应,大家只好到白龙庙里集合到一起,然后再想办法。正在寻找渡船过江的时候,来了李俊、张横等人,这才稍稍安下神来。可是,江州城里也整顿好了兵马,出城来追赶。晁盖为了救宋江,做出了一个拼命的决定,带领众多好汉反身杀了回去,官军退回到城里。众人收拾上船,一起来到穆弘庄上,这才真正喘了一口气,有了一点说笑的心思。可是宋江却提出了一个要求,让众好汉再做一个“天大的恩情”,去攻打无为军。而从探听军情到做准备,又用了三天时间。应该说,宋江逃到穆家庄,危险并没有彻底解除,官军虽然被晁盖等人杀了回去,但他们只是损失了五百人马,而江州城里共有五七千人马。他们第一次失败,有可能是轻敌,也有可能是准备不足,但他们的力量还在,如果他们整顿一番再杀回来,对付这一百四五十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即便是江州城里的兵马不出来,晁盖等人的危险仍然存在。这事情弄得动静已经很大,假如在外时间太长,梁山泊到江州路途遥远,跨州过县,在回途路上遭到官军拦截,同样有可能被一网打尽。正因为如此,晁盖也反对这样做。但是,宋江却一意孤行,一定要攻打无为军。明知道攻打无为军是一种冒险行为,又没有得到大哥晁盖的支持,宋江为什么要冒险而为呢?
宋江的理由是不杀黄文炳,难消这口无穷之恨。
为了证明这黄文炳坏,已经坏到家,薛永、侯健等人说要宋江死的不是知府蔡九蔡得章,一切都是这个黄文炳。而在前面介绍蔡九的时候,却说他“为官贪婪,做事骄奢”,意思是蔡九既不是一个好官也不是一个好人。那么,黄文炳坏在哪里呢?两件事情:一件是宋江在浔阳楼上写下反诗。黄文炳本来要到蔡九家里去,正好赶上蔡家有公宴,黄文炳不能进去,于是就到浔阳楼上消遣,正好看到了宋江写下的反诗。第二天黄文炳到了蔡九家里,就把这件事情给说了。第二件事情,戴宗和梁山上的吴用弄了一封假书信,被黄文炳识破。这件事情把戴宗牵进了宋江案子,两人立成一案,先“押去市曹斩首,然后写表申朝”,就是平常所说的先斩后奏。应该说,这两件事情都是事实,第一位的不在于是不是有人告,而是该不该做。不用说你宋江现在还是个“服刑人员”,即便你是个“义军首领”,浔阳楼这种地方也不是你写这种诗的地方。后一件事情是因为吴用“一时不仔细”,在作伪的蔡京书信中有一个“老大脱卯”,因此“倒送了戴宗和宋公明性命也”。吴用这时候并不知道有个黄文炳,他意识到戴宗、宋江两人会因此送命,就是说不管有没有这个黄文炳,两人都已经处于危险之中。针对宋江来说,只不过黄文炳成为这个告发的人而已。
按照来救援的头领的标准,黄文炳是个坏人。那么,黄文炳有罪吗?宋江自身是个县吏,在他因杀人逃亡期间,他还把占山的弟兄们看成是“盗贼”。成为囚犯经过梁山泊,刘唐要杀公人,宋江说是“要陷我于不忠不孝之地”;花荣要给他去枷,他说这是“国家法度,如何敢擅动!”晁盖要留他在山,他说这是“上逆天理,下违父教”,情愿“乞死”也不肯落草。同为官员,黄文炳见到要做“黄巢”一样的“反贼”,检举揭发难道不是很合“天理”吗?所以说,黄文炳有罪,是对宋江“有罪”,按常理无罪。
再有,黄文炳只是一个说嘴的,不是一个拍板的。一个当权的不认为宋江是个“反贼”,一个提建议的又如何给宋江定罪?宋江曾为郓城县押司,他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他也知道谁能够给他定罪。事实正是如此,先斩后奏的决定就是蔡九做出的。
宋江要报仇,首先要找蔡九报仇,至少不应该仅仅对着黄文炳一人。如此说来,宋江要攻打无为军,找黄文炳报仇,这只是事情的一个方面,事情应该还有另一个方面。
宋江要看看兄弟们对自己的态度,借此显示自己的权威
这个时候,宋江犯的是“十恶不赦”之罪,不管他那个“天理”和“父教”还记得不记得,要想活命,就必须 “落草为寇”。但就这么让人家从刑场上救出来,然后上梁山,自己总会感觉到“窝囊”。人家曾经请你上山你不上,现在就这么不羞不臊地上山,实在是够难为情的!宋江必须要做出一点儿事情来让人信服才行。这才是宋江攻打无为军的动机。剩下一点就是,这些人能不能听他的指挥?当然,他预料到他说话肯定好使,只不过是在晁盖面前验证一下而已。在“这个唤作白龙庙小聚会”的人员当中,一共是二十九人,除却宋江晁盖,还有二十七人,其中,晁盖从梁山带来的十六人。十六人当中,真正属于晁盖的只有刘唐、三阮、杜迁、宋万、朱贵、白胜八人,其余都是宋江从清风山介绍到梁山的,从根儿上说都是宋江的人。宋江在江州结识的李俊等九人,加上李逵、戴宗,属于宋江的人是十九个,占有绝对多数,所以,剩下来宋江只需要做给晁盖看看就成。当宋江提出攻打无为军,晁盖提出先回山寨,然后回来报仇,宋江马上说:“若是回山去了,再不能够得来。”花荣马上表态:“哥哥见得是”。紧跟着就把话题引到具体行动上来,这就是“路境”。薛永马上就说,他愿走一遭。根本就再也没有晁盖说话的份儿。书内说的也是“宋江自和众头领在穆弘庄上商议要打无为军一事”。
薛永去的结果是带回来一个叫侯健的人,他根本就没有说明无为军的兵力部署等具体情况。侯健说了两件事:这事情不干蔡九知府的事情;这可以有两种解释,薛永故意这样说,好让宋江有个借口不打江州城;或者是间接暗示宋江,不要打江州城。再就是介绍黄文炳有个“黄佛子”哥哥。而实际情况是,宋江既没有攻打无为军,也没有明确黄文炳这个重点目标,而是杀了黄文炳一家就准备收兵回庄了。书中是这样写的:“这宋江一行众好汉只恨拿不到黄文炳,都上了船去,摇开了,自投穆家庄上来”。要不是黄文炳自己撞上了,宋江是一定就此草草收场的。
宋江借此机会扩大了自己的势力
活剐了黄文炳,宋江又演出了一场好戏,跪下来要求江州结识的一班弟兄跟随他到梁山。在此我们看到,宋江的表现和杨志不一样。杨志拒绝了王伦,不愿留在梁山,后来想投奔梁山,又觉得“好没志气”,宋江却不一样,他是要去,还要弟兄们一起去。这没有什么难理解的事情,这些人都是慕他的名来的,跟着他去了梁山,就都成了他的势力。假如这些人不去梁山,梁山上就会形成新旧头领相当的局面。而有了这些人就不一样了,宋江到了梁山泊,马上就胆大气粗地说:“一般旧头领都到左边主位上坐,新头领到右边客位上坐”。这就出现了一种有趣的现象,主位上只有九位头领,客位上竟然有二十七位首领!一向号称为了仁义聚集在一起,有缘相投都是弟兄的梁山泊,竟然有了主、客之分。而花荣这些已经在梁山上住了很多时日的头领,竟然也成了“客”。也就是从这一刻起,晁盖这个梁山泊的寨主,已经是名存实亡,而究其根源,正是攻打无为军。
攻打无为军,还反映了宋江内心狠毒的一面
要是评价黄文炳其人,只有定义在蔡九是个恶官的基础上,黄文炳为虎作伥,才可以说这个人可恶。相反,这个人被捉住以后,没有求饶,只求速死,更没有后悔,即便是被剐了吃,也没有呼天喊地。这倒是很符合梁山好汉的标准,起码他比白胜、柴进、戴宗的骨头要硬,可惜他和宋江做了对头。
在这件事情当中,还可以看出宋江内心的狠毒。到了黄文炳家,石勇、杜迁对前来救火的百姓说:“我们是梁山好汉数千在此,来杀黄文炳一门良贱”。黄文炳家人没有一人搀和宋江之事,他们有罪吗?在这儿,宋江的内心狠毒暴露无遗,那就是良也杀,贱也杀。尽管那个时代的家族式家庭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这种不分良贱的灭门行为总觉得过于狠毒了一些。
更狠毒的是,宋江竟然把黄文炳割肉烤着吃,最后挖出心肝来做了“醒酒”汤。面对这样的场面,哪一个人的酒还能不醒?!
虽然说这些事情都不是宋江亲自动手干的,但如果宋江制止,有谁敢这样做?面对这些情况,晁盖只能是顺着宋江说话,其他好汉们除了禁言敛声,只能是畏惧服从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