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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跟汪精卫谁更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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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官家问起,那就说一下,他们都有自已说词,就看人们接不接受,汉奸的招牌是很难摘下来的。秦桧主和,是配合赵构的意愿,本來不能说他们全错,总是要看当时情况,是和是战,都要拿定主意,但他们杀了岳飞,就会被指责残忍,在皇帝的立場,杀一个臣子不算什么,但在很多人眼中,他是忘恩负义之人,秦桧为自己利益作帮兇,当然可恶。汪精卫也是主和不主战,蒋却不準备在这种条件下和,是要日本退兵才可谈,所以两人並不一致,但当时情况复杂,有些事大家無法知道清楚,到底他们之间有否默契,还不大清楚,今天已不可考了,汪的曲线救国论不能说全是鬼话,问题是日本未必说话算数,汪却無法回头,祗好汉奸当到底了,我认为他们都有不可铙恕之处,都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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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跟汪精卫谁更可恶?汪精卫更可恶,因为汪精卫想做秦桧,结果连秦桧也不如,成了第二个石敬瑭,变成了日本人的儿皇帝。
在中国历史上,有两个汉奸最为著名,一个是秦桧,一个是汪精卫。真是英雄惜英雄,汉奸惜汉奸,在民国,汪精卫是为秦桧翻案最有名的政治家了 ,而且是身体力行,殊途同归。
1932年上海“一·二八”事变爆发,1月29日汪精卫在和蒋介石在探讨应怎样应对“一·二八”事变时说:“南宋的秦桧遭到世人唾骂,但我觉得秦桧也是个好人。因为他在国家危亡关头,总要找出一个讲和的牺牲者,秦桧其实就扮演了这么一个角色,他用自己遭世人唾骂,换来当时的和平,使无辜生灵免遭涂炭之灾。照我看秦桧的救国与岳飞的抗敌,只是手段不同而已。”
蒋介石怒色说道:“秦桧是地道的卖国贼,这是妇孺皆知,怎么能同岳飞相提并论呢?”
在汪精卫眼里,秦桧可不是卖国贼,同岳飞一样都是忠君报国。因为汪精卫也要准备做秦桧了。
秦桧和汪精卫都属于才子型书生,秦桧是状元出身,博学多才,书法造诣深厚。汪精卫是国民党的建党元老,文才口才过人,《民报》主笔,孙中山都要盛赞:“自精卫先生《民报》第六号《驳革命可以召瓜分说》一论出,言中外情势原原本本,使中国人士恍然大悟,惧外之见为之一除……透言列强之政策瞭如光火,使读者快慰不已……拜读精卫先生革命可杜瓜分之说,不禁五体投地,神圣奉之。”
“高贤邈已远,凛凛生气存。韩范不时有,此心谁与论”,这是秦桧写的《题范文正公书伯夷颂后》。
“慷慨歌燕市,从容做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这是汪精卫刺杀摄政王载沣失败后写的。
秦桧和汪精卫年轻的时候都一样,血气方刚,正义凛然,靖康元年(公元1126年),金兵南下进攻东京汴梁,当时还在国子监担任学正的秦桧慷慨上书,告诫朝廷金人贪得无厌,别指望通过割地来满足他们的欲望,千万不可松懈武装守御,要广开言路择其善者而从之。
靖康之变后,秦桧从抗金义士变成了一个宋朝的内奸,宋高宗赵构是个求和派,秦桧正好借机奉行割地、称臣、纳贡的议和政策。为了求和,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杀害了南宋民族英雄岳飞,成为千古罪人。《宋史·秦桧传》记载:“桧两居相位,凡十九年,劫制君父,包藏祸心,倡和误国,忘雠斁论,一时忠臣良将,诛锄略尽,其顽钝无耻者,率为桧用,争以诬陷善类为功。”
同样,汪精卫抗战开始的时候,也是主战派。汪精卫在“九一八”事变时批评张学良 “不抵抗”政策,“一·二八”事变支持十九路军抗战,相比同时期的张学良,蒋介石汪精卫的姿态更为积极。1931年汪精卫提出“一面抵抗,一面交涉”,即“军事不宣战而尽力抵抗,外交上不绝交而尽力交涉”,战与和的底线是“不失国土,不辱主权”,宣称中国政府“决非威武所能屈,决不以尺土寸地授人”。
随着抗战深入战争越来越残酷,日本节节胜利中国节节失败,北平、南京、上海,到1938年8月,广州、武汉也都陷落,这让当时的汪精卫倍感失望,“战亦亡,不战亦亡”,觉得再打下去也是失败,还不如和谈。
汪精卫认为:“须知数十年来,中国军事经济,在物质上着着落后,固不待言;即组织上亦幼稚不完善。”
1938年12月,在汉口国防最高会议上,汪精卫主持第54次常委会议通过接受日方所提条件的决议,煽动孔祥熙在日本所提的停战条件上签字。
1938年10月,汪精卫在接见海通社和路透社记者时都表示“未关闭停战之门”,他置轰轰烈烈的抗战于不顾,醉心主和。 后来汪精卫回顾说:“我对于觅得和平的意见,在会议里不知说过多少次,到广州丢了、长沙烧了,我的意见更加坚决,更加期其实现。”
汪精卫被日本的强大和国内的失败吓怕了,开始鼓吹投降,鼓吹“战必大败,和未必大乱”的投降论调,并以国民党副总裁、国防最高会议副主席的身份,组织所谓“低调俱乐部”,主张对日妥协。
汪精卫的看法不仅仅是一个人看法,而是代表了当时民族失败主义的潮流,抵抗没有希望,求和才是出路,晋系的徐永昌就说:“中国今天不但不能出个岳飞,可惜连个秦桧也没有。”秦桧不是没有,汪精卫跳出来了。
1939年12月30日,汪精卫飞到上海,在签署其《日支新关系调整要纲》的卖国密约时,汪精卫流着眼泪说: “他们要我签,就签罢。日本如能征服中国,就来征服好了。他们征服不了中国,要我签一个字在他的计划上面。这种文件说不上什么卖国契约。中国不是我卖得了的,我若签字,就不过是我的卖身契罢。”
抗日战争,汪精卫到底有多悲观,悲观到要做秦桧。
1937年“七七事变”,日本抛出“三个月灭亡中国”的狂言时,汪精卫就发表了《大家要说老实话 大家要负责任》的讲话,他说,“和呢,是会吃亏的,就老实的承认吃亏,并且求于吃亏之后,有所以抵偿”,“战呢,是会打败仗的”。
在汪精卫眼里抗战是殉国,和平是救国。他去当汉奸也是为了救国。 汪精卫自己对抗战的理解:“抗战年余,创巨痛深,倘犹能以合于正义之和平而结束战事,则国家之生存独立可保,即抗战之目的已达。”这就是所谓的“曲线救国”。
日本帝国主义发出旨在灭亡中国的第三次“近卫声明”,蒋介石对此怒斥,“骨子里实在是暗藏着机械利刃”,“这是敌人整个的吞灭中国,独霸东亚,进而企图征服世界的一切妄想阴谋的总自白;也是敌人整个亡我国家、灭我民族的一切计划内容的总暴露”。
汪精卫却在电文中对此辩护:“第一为善邻友好”,“第二为共同防共”,“第三为经济提携”。汪精卫最后说,“奠定两国永久和平之基础,此为吾人对于东亚幸福应有之努力。”
汪精卫有烈士情结,“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自认为“曲线救国”是为了拯救民族的水火之中,离开重庆时给蒋介石的留言称“今后兄为其易,而弟为其难”。
汪精卫想做秦桧,结果却是连秦桧也不如,成了第二个石敬瑭,变成了日本人的儿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