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奇案(中国古代民间十大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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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古代有哪些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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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与小叔暧昧,引发连环血案,一石三鸟毒计,害了四条人命

清朝道光年间,山东胶州城南有一户姜姓人家,户主是兄弟二人。哥哥叫姜玉富,弟弟叫姜玉贵。哥哥出门经商挣钱养家,弟弟在家攻读诗书考取功名。

道光十年春(公元1830年),经过王媒婆介绍,哥哥姜玉富娶了隔壁村佃户的女儿花氏为妻。花氏长得貌美如花,长头发乌黑亮丽,白皙的皮肤犹如剥皮了葱一样。花氏在家中勤劳持家,孝顺父母和奶奶,就是家中有些贫寒。姜玉富花了10两银子把花氏娶回家,过上了日子。

娶妻之后,姜玉富就出门经商去了,花氏和弟弟姜玉贵在家留守。起初花氏还能谨守本分,但时间一久,青春年少的花氏就耐不住寂寞,有些抱怨丈夫时常不在家中来了。

同年秋天,花氏去娘家小住,捎信回来让弟弟姜玉贵去接他。姜玉贵接到信后去接了嫂子,二人在返回途中却偶遇大雨。二人躲闪不及被淋成了落汤鸡,当时路边恰好有个瓜棚,二人就到瓜棚里避雨。

瓜棚之中空无一人,但有一些干燥的柴禾。姜玉贵用柴禾烧起了一堆火,然后脱下衣服烘烤。花氏见湿衣服穿着难受,也把衣服脱下来烤。花氏见姜玉贵长得俊美,超过了丈夫姜玉富,不禁心中浮想联翩起来。花氏年轻貌美,小叔子俊朗无比,瓜棚之外大雨哗哗,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令人难免把持不住。

花氏索性解开衣扣,在小叔面前换起衣服来,只穿一件粉红色的小背心。花氏露出两只雪白的胳膊,故意倒向姜玉贵,姜玉贵没有见过这种情况,赶紧伸手去扶,扶住花氏之后,又赶紧把手伸了回来。姜玉贵回过神来之后,觉得羞愧无比。花氏却长吁短叹,心中好像很不痛快。

回家之后,花氏从此对姜玉贵日益冷淡。她不再积极主动对小叔子嘘寒问暖,不再主动干家务活儿,反倒是与王媒婆主动亲热起来,王媒婆时常登门拜访,带着花氏到街上闲逛。花氏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跟着王媒婆上街,姜玉贵觉得不妥,每次劝说嫂嫂不宜抛头露面,但花氏就是不听。

一天半夜里三更刚过,姜玉贵准备吹灯睡觉,突然发现屋外有人走动,他推开窗户一看,隐约看见嫂嫂带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出了后门。姜玉贵觉得奇怪,但他以为自己眼花了,也就没有去管此事。

第二天,姜玉贵问嫂嫂昨夜那个男人是谁,花氏说是王媒婆前来借钱,她的孙女得病了。姜玉贵听后觉得怀疑,昨夜那个人身材高大分明是个男人,而王媒婆长得矮小,不可能是她。不久之后,哥哥姜玉富回到家里,姜玉贵把此事告诉了哥哥,哥哥并不怀疑。

一天晚上,花氏弄了一桌好菜招待姜玉贵,又端来一碗酒给姜玉贵喝。姜玉贵问嫂嫂为何如此,花氏说是她在过生日。姜玉贵喝下花氏的酒,很快就天旋地转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第二天一大早,姜玉贵醒来时,突然发现睡在了花氏的床上,再仔细一看,发现花氏躺在一边,血染湿了半个枕头,而且只有身体不见了脑袋。姜玉贵赶紧跑去叫邻居们来看,邻居们见到无头尸体后,马上去县衙报案。

县令大人韩乔山到现场调查,发现花氏是被人用杀猪刀杀死的。韩知府又在尸体手中发现了一个扣子,检查姜玉贵的衣服,发现衣服上少了一个扣子,韩县令认为是姜玉贵非礼花氏,然后一刀杀了她。因为花氏的尸体显示她被人糟蹋过,姜玉贵又睡在花氏身边,不是他杀的是谁?就这样,姜玉贵被屈打成招,判为斩首。

哥哥姜玉富回家之后,才知道家里出了此等大事,当时姜玉贵已经问斩,花氏的尸体也草草安葬。姜玉富悲痛不已,但也无可奈何。姜玉富认为弟弟性格像个大姑娘,无论如何都不会图奸杀人的,里面肯定有冤情。姜玉富想起了当初弟弟说半夜里花氏送男人出门的事情,于是决定去调查一番。

姜玉富先是找到了王媒婆,王媒婆说那天晚上她根本就没去姜家。至于其他情况,她也不是很清楚。姜玉富见王媒婆不肯说实话,于是弄来200两银子,告诉她只要说出点线索来,这些钱就归她。媒婆没有见过那么多钱,自然就心动了。

王媒婆说,花氏在嫁给姜玉富之前,村中的地主赖大就想纳她为妾,后来花氏的父母坚决反对,赖大才没有如愿。前不久她陪着花氏在街上逛街,遇到了赖大。赖大与花氏说笑了一番,又请她们吃了一顿饭。她知道的事情就那么多了,其余的都不清楚了。姜玉富又问,最近赖大家里发生什么事情没有?王媒婆说:据说赖大家最近死了一个丫环。

姜玉富离开王媒婆家后,私底下到处打听,找到了那个姓纪丫环的家属。纪家只剩下了一个老人,就是纪姓丫环的父亲。纪老汉告诉姜玉富,女儿曾经告诉他,赖大经常对她动手动脚,她担心被赖大施暴,想要离开赖家不干了。

女儿死后,赖大亲自送来50两银子给他,又对女儿的丧事大操大办。纪老汉怀疑,女儿是被赖大害死了。姜玉富听罢,也说出了自己的遭遇,二人猜测凶手就是赖大,姜玉富恳请纪老汉状告赖大,事成之后给他养老,纪老汉答应了。

有了这个调查后,姜玉富又到知府衙门告状,最终知府认为此案存疑,开始重新审理此案。知府大人决定对花氏和纪姓丫环的坟墓开棺验尸,打开纪姓丫环的坟墓之后,发现坟墓之中只有一颗头颅。打开花氏的坟墓之后,发现里面只有半截身子。知府大人严审赖大,又派人去赖家搜查,结果在赖家的后花园里找到了活着的花氏。知府大人审问赖大和花氏,二人见罪状败露,不得不承认了罪行。

原来,赖大早就垂涎花氏貌美,花氏成亲之后常年独守空房,心中寂寞无比。后来赖大时常前来挑逗,二人就此勾搭在了一起。那天晚上,花氏送赖大出门时被姜玉贵发现,花氏赶紧说赖大是王媒婆,企图以此敷衍。

后来,花氏认为姜玉贵已经怀疑了自己,于是为了和赖大做长久夫妻,二人就布局害死了姜玉贵。先是花氏用蒙汗药把姜玉贵麻翻,然后赖大糟蹋了家里的纪姓丫环,砍下她的脑袋后把尸体运到姜家,放在姜玉贵的床上,又故意扯掉姜玉贵一个扣子,放在尸体手中。姜玉贵因此被县令屈打成招,判处斩首。赖大杀死丫环后,就把丫环的头颅埋葬,然后把花氏藏在后花园里和他一起生活。

如此一来,赖大害死了姜玉贵、害死了丫环,制造出了姜玉贵图奸杀人的罪状,又巧妙地隐藏了花氏。这一招一石三鸟的毒计果然狠辣,要不是姜玉富想起了弟弟说过晚上见到花氏送走男人的事情,此案将难以破解。

最后,赖大、花氏被判处斩首之刑,姜玉贵被平反昭雪,韩县令被撤职查办。这一桩一石三鸟的毒计案,先后导致姜玉贵、纪姓丫环、赖大、花氏送命,真是令人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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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时,有个叫况钟的苏州府太守,有一次,他坐船到仪真闸口,到傍晚时分,停下休息。况大人顺手拿起一本书,在舱中看了起来。

忽然,不知从何处传来婴儿的啼哭之声,那声音仿佛来自江中,他想那肯定是被淹死的小孩,找人去看,都说没有。况大人又埋头看书,却又传来啼哭之声,而且这哭声比上次更凄惨怨尤,叫人不忍卒闻,他又问众人听到没有,大家都说并没有听到什么哭声。况大人很是惊诧,自言自语道:

“这就怪了!”

他顺手推开窗子,朝外观看,大江之上,只见一个小小蒲包,此时正浮在水面上。差人下水去捞,打开一看,是一个小孩子。况大人讯问,活的还是死的?下水人回答,是一个死婴,好像死得时间长了,而且被石灰长期腌过。

况大人吩咐,先把死婴放在船头。如果有人知道它的来历,你们就快来告诉我,有重赏。

恰好一个叫李一的看见连蒲包,认得是张三抛下的。就对船上的人说,他说是臭牛肉,怎么变成死孩子?

况大人知悉后,就传李一到船舱来问话。李一告诉况太守,不知道这小孩子的来历,只认得抛那小孩子的人,那人叫张三。

况太守一面派人速拿张三,一面请仪真知县到察院同审这桩公案。

张三很快抓到。这张三长得獐头鼠目,一双三角眼见了太守和知县,不留地乱转,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于是,两人便同审道:

“张三!你这石灰腌的小孩子,是从哪里来的?”张三正要诋赖,一眼见李一在旁,便转口说道:“小的见这东西太脏,就把他抛向江里,小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况太守转头问李一,你看见他在路边拣的?李一说,他抛在江里,小人方才看见。当时我还问他是什么东西,他说是臭牛肉。

况大人大怒,猛拍惊堂木,说,你张三既然骗人是臭牛肉,肯定有隐瞒之情。他喝令手下衙役动刑。

张三顿时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但他久历江湖,生了一身滚刀子横肉,一般的皮肉之苦,他尚能顶住。他此时咬紧牙关,硬是充好汉,不招。况大人令手下动用夹棍,张三实在无法忍受,这时才终于服软。

张三说,小的愿招。其实这死娃儿,是一个叫邵寡妇的。寡妇和家里仆人有奸,养下这私胎来。这个仆人叫王二。他央小的替他埋了,后来又被狗扒了出来。因而小的又将他扔在江里。

况太守见他言辞不一,前后矛盾。知道他避重就轻,其中定有重要隐情。况大人问他,既然你肯替他做这样的,一定知道其中的情况。

张三狡辩,我不知道其中的实情,只是平日与王二是过命的朋友。况大人说,王二既然要你掩埋,目的是掩盖事实,你如何反用石灰腌了?

张三被问得无话可说。只得说了实话: 石灰是他腌的,因为那邵寡妇家里很有钱财,想留这死娃子讹她几两银子。结果是王二和邵寡妇都死了。最后没有实现愿望,便抛在江里。

现在邵寡妇家中,还有一个使女,叫秀姑。所以就把她传到大堂。到了堂上,秀姑仔细一看,对况大人说,这人不知道他姓什么,只认得他的嘴脸。

秀姑回忆道: 对了,他和王二很熟悉。但平常不曾看见他上门。只是后来,有一天,他突然闯入中堂,调戏女主人,被女主赶了出去。随后王二才来。女主人此时正在房内啼哭,王二进入房内,不多时两个人都死了。

况大人听了,对张三说,你这个东西原来狡辩与王二不是一伙的,如何敢擅自闯入民宅?可能这两条人命,都是被你谋杀而死!

转头对衙役喊道,“再给我把他夹起来!”张三又被夹昏过去。醒来,不由自主地讲了实情: “我新搬来,听说这邵寡妇男人死了多年,人虽然是徐娘半老,还很有姿色。于是起了色心,经常就在邵寡妇门前走动,寻找机会,但总是无门可入。

时间一长,却与王二厮混熟了。一日,将王二拉回家中,整了几个下酒菜,硬把王二灌醉。喝酒途中,又用言语挑拨王二大动春心。又出了个主意。王二回家后依计而行。

晚上睡觉,将门大开,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邵寡妇同秀姑点灯过来,一看,没有声响,让秀姑替他关上门走了。第二天王二依旧而行,光着身子假装睡着,邵寡妇叫秀姑替他盖被子而去。第三天晚上,王二又是开着门,光着身体假意睡着,邵寡妇就自个来到王二床前,禁不住春心荡漾,欲火如焚,关上房门,回身爬上王二的床,两下相欢。

自此后,邵寡妇都以看门为由,每次都取乐而回。她又怕秀姑知道,故意又放了空子,让王二也连秀姑一块私通。两人互相隐瞒,以为没人知道,哪知王二全都告诉我了。

时间一长,邵寡妇竟怀了孩子,让王二去买打胎药,王二让我去办,我却买了保胎药,到了10个月,邵寡妇生下这孩子来,她让王二埋掉,王二却要我去处理。我就用石灰腌了,想以此来要挟,让王二从邵寡妇处讨来40两银子。

小的贪心不足,又要王二引荐与邵寡妇相好。王二无奈,就回去跟寡妇说了。想不到,邵寡妇听到大怒,未予理睬。

小的也很生气,听后就闯入其家。她知道我晓得他们的奸情,就哄我白日里怕人发现,到夜晚叫王二来接我。我才离去。后来不知这两人忽然死了。至于是如何死的,小的确实不知。”

原来那日,张三大闹邵寡妇家,气得寡妇半晌说不出话来,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滚滚而下。推开房门,左思右想,后悔得像吞了只苍蝇。

恰好这时王二回来,邵寡妇见他进来,猛地萌生了杀人的冲动: “当初都是这狗奴才做的圈套,坏了我一生名节!”一时愤怒至极,说时迟,那时快,将一把剪刀当面刺去,王二猝不及防,顿时倒在地上,血流一地。

邵寡妇见自己杀死了人,摊上了人命官司,一时慌了神。又料道,一旦上了公堂,自己做下的羞事,一定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最后权衡利弊,邵寡妇无奈寻了条绳子,上吊自杀了。

最后,张三被判处死刑,秋后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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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万历年间,勋阳府孝感县21岁的秀才许献忠,在乡试中一举夺魁。许解元大登科后小登科,中举后第三天,就把新娘子迎娶过门,不过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许献忠的新婚夫人是个鬼新娘,她是当地屠夫萧辅汉的女儿萧淑玉,已经横死多年了。

许献忠自幼睿智好学,十四岁就中了秀才,称得上是前途无量。

许献忠居住的同一条街上,最有钱的莫过于屠夫萧辅汉,临街一排青砖小楼,楼下是卖肉的铺案,楼上是他女儿萧淑玉的绣楼。

萧淑玉做的一手好女红,她温婉贤淑,容貌秀丽。只因萧家是屠户,所以萧淑玉长到17岁,还没有人上门提亲。

这一日萧淑玉正在楼上刺绣,听到大街上有人大声喧哗。萧淑玉从窗缝向外看,原来是县学放假,生员(秀才)们在街上三五成群的高谈阔论。

萧淑玉一眼就看中了相貌儒雅,气质超群的许献忠,从此刻意留意他的行踪。

萧家有女初长成,许献忠早有耳闻,萧淑玉有意亲近许献忠,两个人情投意合,没过多久就发生了“仲子逾墙”的风流勾当。

许献忠是秀才,萧家虽然巨富,平时却也高攀不上,因此萧辅汉对女儿的风流韵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默许了两个人的亲事。

许献忠每晚徒手爬楼,实在是危险,萧淑玉体贴情郎,每到晚上便在窗棂上系上一匹绣花用的白布,到时许献忠就可以攀着布爬上绣楼。

一天夜里,许献忠和同窗聚会,酒醉后住在县学。

第二天上午,许献忠宿醉未醒,突然闯进两个差人,把他捉进县衙。许献忠这才知道,昨天夜里萧淑玉被人戕害,她父母一纸诉状,把自己告上县衙。

许献忠和萧淑玉情投意合,萧淑玉被害,许献忠懊悔不已,没等用刑,许献忠就认了罪。

当时孝感县的知县名叫张淳,此人公正廉明,多谋善断,黎民百姓都称他“张一包”,意思是姓张的包青天。

张淳最后问许献忠:你奸杀萧淑玉,按律当斩,你甘心吗?

许献忠毫不犹豫的回道:“甘心。”

许献忠被押入死囚牢,只等秋后开刀问斩。

知县张淳却感觉这件案子有蹊跷,许献忠和萧淑玉有私情,周围邻居尽人皆知,许献忠没有杀萧淑玉的理由,另外许献忠的同学也作证,事发当夜许献忠醉酒,并没有到过案发现场。

张淳亲自勘验案发现场,在床下发现了许献忠用来出入绣楼的那匹白布,他感觉问题就出在这匹白布上,许献忠是一介书生,既然他可以爬上绣楼,其他人也可以。

张淳在绣楼继续寻找线索,直到了三更时分才离开,夜深人静,大街上看不到一个人影。

快到县衙时,才碰到一个巡夜打更的和尚明修。明修和尚见到张淳和众衙役,似有惶恐之意,梆子也敲错了更数。

张淳没有理睬打更人,回到县衙,他问两个捕头:打更巡街的僧人住在何处。

捕头说:他住在挽月桥畔的破庙里。

张淳眼珠一转,与两个捕头耳语一番,并许诺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第二天晚上三更以后,明修和尚打更巡街后回到破庙,刚躺下就听到挽月桥下传出阵阵鬼叫声,一个说“上”,一个说“下”,接着传出一个女人“嘤嘤”的哭声,声音凄凄惨惨,让人不寒而栗。

明修和尚不敢入睡,来到桥头打坐,并开始念诵经文。

没想到那女鬼哭诉道:“明修和尚,我阳数未尽,你无故杀我,还夺走了我的首饰,我已经向阎王陈诉冤情,阎王爷今夜命牛头马面陪我来取你性命,到森罗宝殿去当面对质”。

明修吓得体如筛糠,战战兢兢的道:“贫僧知错了,请小姐高抬贵手,我明天摆供祭品,并亲念经文超度你早登极乐”。

女鬼还是啼哭不止,明修和尚也敷衍般的喋喋不休请罪许愿,暗自里却拿定主意:鬼怕见阳光,明天天一亮,我就远走高飞,找香火旺盛的寺院去挂单,远离这是非之地。

突然明修和尚感到肩头一沉,多了一条铁链,两个捕头出现在他面前,一个捕头笑着对明修和尚说:“县太爷命我们来拿你,我们不是鬼,县太爷为了寻找真凶特意制定的锦囊妙计”。

明修和尚被拿回县衙,铁证如山,他不敢抵赖,只能如实交代:案发当夜,明修和尚巡街路过萧淑玉的绣楼,发现楼上垂下一匹白布,明修和尚开始认为这是萧家白天晒布,晚上忘了收回,便起了贪念,打算把布偷走。

结果刚抓住布,就听到有女子轻声呼叫,喜悦之情都能听得出来。明修和尚色心大起,爬上绣楼打算和萧淑玉行苟且之事。

萧淑玉誓死不肯,明修和尚恼羞成怒,用白布把萧淑玉勒死,又把梳妆台上的首饰劫掠一空,然后趁着夜色逃走了。

真相大白,明修和尚被关进死囚牢,许献忠这才得脱大难。张淳对许献忠说:明修逼奸未遂,杀人偿命理所应当,你身为秀才,却与民女私通,理应革去你的功名。

许献忠道:我与萧淑玉情投意合,海誓山盟,她最后又因我而死,大人莫要说是革去我的功名,就是现在杀了我,我也毫无怨言。

张淳道:“难得你有情有义,你尚未娶妻,淑玉也未曾嫁人,虽有私情,也如结发夫妻一般,现在你若再娶,必须革去功名,如果想保留前程,就将淑玉作为正妻,由你收埋供养,不许再娶,不知你意下如何”。

许献忠道:“现在我只想以正妻之名收埋淑玉,今生绝不再娶,至于是否保留功名,全凭大人处置”。

张淳道:“如此甚好,我马上修书秉报学道,拟判僧人明修死罪,请求保留你的功名”。

三年后,许献忠在乡试中一举夺魁,张淳笑着问他,是否准备迎娶正妻,许献忠道:我正有此意。

张淳道:你金榜题名,萧夫人在天之灵定会无比喜悦”。

话虽这么说,在许献忠娶妻当日,张淳又做媒,让许献忠纳了一房侧室。这场轰动一时的凶僧杀人案,总算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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