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上粘了菠萝蜜的汁液后,可以用塑料袋摩擦粘在手上的黏液,可以较快的将黏液去掉,然后用清水冲洗就能洗掉。
可以使用吸满油的纸或者是布慢慢的擦,然后用盐粒搓一下,最后用清水冲洗即可。
倒适量的食用油或是汽油到手上,慢慢搓洗,然后再用洗手液或是洗洁精清洗,最后用清水把手冲洗干净
发现生活小窍门,记录一下——菠萝蜜胶粘刀,看我如何清洗。
先生去运动公园谈业务,回来的时候看见路边有个卖菠萝蜜的。瞬间点亮他脑海里的记忆,随即给我打电话:“……三十块钱一个,要不要。”
我知道他是真的想买。但不知道他是专门买回来一个故意捉弄我。
“三十块钱?那么便宜,带就带吧!”我放下电话,心想,你爱买不买。
不一会儿,他回来了。笑眯眯地从车上拎着一个大大红色塑料袋,袋子里装着像冬瓜一样大的菠萝蜜。他趔趄着腰身进屋,龇牙咧嘴道:“上当了!我当时只看见三十块钱一个,没看见后面那个小小的“起”字。挑都挑好了,不买没面子。这个花了60块钱。”
“傻B!花了60块钱,你咋不让人家剥好了,再拿回来啊?”我定睛一看,立马变脸,反唇相讥。
“哎呀!人家就是不剥,才这么便宜。我给你剥……”说着把菠萝蜜放地上,转身拿起菜刀照着菠萝蜜,拦腰切开,只见乳白色的胶丝粘在刀锋上,胶丝扯得又细又长。他一本正经地接着说:“这种白胶弄衣裳上都洗不掉了。”
这种热带水果,我吃过很多,但这是第一次剥。我拿个盘子,蹲在地上,操起菜刀对着这个玩意竖切,斜片。然后像一个外科操刀医生一样,在黏唧唧的密密麻麻的脉络带中探囊取果,唯一与之不同之处,就是我不必在给它做缝合手术。随着取出来果粒渐多,我发现我的手和菜刀粘的胶越来厚,越来越难看。
他是个又馋又奸的坏家伙,仅切了一刀,捏出来半个果肉放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扣着手上的胶啰嗦着退场。诳我一个人蹲着扣果肉。半个菠萝蜜剥出来后,我已累得腰酸背痛,但是又舍不得丢掉 ,不能把这项繁杂的工作停止。我习惯把自己讨厌的事,尽快一次干完,免得它再次烦扰我。
剥一个菠萝蜜,净果肉大约有六、七斤,花了我45分钟时间。
把菠萝蜜的残渣烂体扫进垃圾桶。我的双手上、菜刀上全是乳白色的胶,怎么办?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幸灾乐祸地看着你我出丑,悠哉悠哉的说道:“在深圳的时候,我们几个小青年,翻院墙去偷菠萝蜜,怕人家逮到,就把菠萝蜜塞进怀里,用衣服遮住。逃回出租屋里后,发现那菠萝蜜的胶,横竖都搞不掉,气得菠萝蜜也没顾上吃,还搭上一套瘦身衣……”
“猪!”我撇撇嘴,白了他一眼,冷笑道。
“真的洗不掉!”他强调一遍。意思是让我先别得意,待我干完活,有本事洗干净手上及菜刀上的胶再来反驳。
我让女儿帮我在百度上搜方法。结果,我依次用洗洁精、洗衣服、白酒、醋、盐、塑料袋亲手做实验。结果 ,胶依然是原封不动是胶,气得我掂着刀去路中间的草坪上磨擦,小草被磨得七零八落,路上的人以为我发神经。菜刀上的胶不但纹丝不动,而且还沾了草屑及黑乎乎的尘土。
我气得一脸黑线。菠萝蜜是泰国水果,如果泰国人吃一次菠萝蜜就毁一把菜刀,那岂不是不合常理。我总不能徒手抓一个泰国妹子问个究竟吧?
“……不溶于水。”女儿读着课外书。
“不溶于水,这……这真像油漆。”我灵机一动。心想,之前我玩儿过油漆,这是一把木把儿不锈钢菜刀,总不能像洗油漆一样用汽油洗吧?再说了,用汽油或者柴油,洗过之后菜刀上一定敷着一股很浓的汽油味,根本无法再用。我再笨,也不能让一把好端端的菜刀就此报废。
我这个败家老娘们,疾步回屋,走近灶台。鄙夷自己之前曾经依照度娘家的骚主意,霍霍完一些东西后。才知道兀自拧开油瓶。
我试着把少许菜籽油倒在菜刀上,找了一块废抹布,轻轻摩擦一下,只见菜刀上的胶随着油一点一点的褪去。一分钟不到,我的手,以及菜刀上的胶全部搞干净了。
抹布一扔,我长舒了一口气。又一次证明,实践出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