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上都发生过哪些大的疫情(中国历史上的重大疫情有哪些)

网友提问:

中国历史上,还有哪些影响范围比较大的疫情事件?

优质回答:

在商朝,中国已经有了瘟疫的记载。

《小屯·殷虚文字乙编》中熏卜问殷王是否染上传染病,熏又卜问疫病是否会漫延;此后《尚书》记录了传染病就是疫疾。

《诗经·小雅·节南山》记载,公元前781至前771年,周幽王时期“天方荐疾,丧乱弘多”。但当时的人门不知道瘟疫的发病原因和预防措施,面对瘟疫这种急性传染、致死率极高的疾病,鬼神之说盛行。如《释名·释天》:“疫,役也。言有鬼行役也。”《玉篇》:“疫,厉鬼也。”

秦朝是制定关于防治传染病法规的最早朝代,首先强调的是主动预防。《睡虎地秦墓竹简·封诊式》记录:丙因为外祖母同里者曾有传染病,他也被怀疑患有传染病。知情者主动断绝与丙及病人接触、共同饮食。在预防的同时,秦朝人也强调确立标准,谨慎诊断。对不是传染病患者的被怀疑者,经专业医生诊断后及时予以排除。秦朝也很注重隔离的处理方式,专门设立防疫机构,强制隔离传染病人,纳入了法制轨道。

宋朝,人们已经意识到“煎水”可以消灭疾病的源头,同时认识到粪便也会传播疾病,因此杭州城有专门的收粪人。两宋前后有各种职能不同的医疗机构,一些医学教育机构在疾疫发生时也承担治疫任务。

明朝亡于天灾的说法,是现代明史研究者普遍认同的观点。尽管“小冰河期”的干冷气候和频发的旱灾,助推了明朝的衰亡过程,但鼠疫却在明朝的最后时刻砍出了最关键的一刀。明末鼠疫发生于1633年的山西,并于1641年蔓延到北京周边地区。1643年底,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传播力和杀伤力更强的肺鼠疫逐渐取代了腺鼠疫。1644年春,鼠疫在北京达到流行高峰,累计已造成北京20-30%的人口死亡,出现了“人鬼错杂,日暮人不敢行”的人间地狱景象。就在此时,李自成大军撞上大运,轻而易举地攻陷了这座原本城防坚固、防卫森严的帝都。然而当志得意满的李自成坐在皇帝的宝座上之时,瘟疫的幽灵已经渗入到他的大军之中。结果,一贯作战顽强骁勇的大顺农民军,在鼠疫的侵袭下竟然短时间内战斗力大减,惨败于多尔衮和吴三桂的联军,使北京城在短短一个多月就更换了两次主人。李自成及其军队为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突然“腐化”了,一直是历史学界讨论的热门话题,直到近10多年来,鼠疫这个幕后推手才被人推到了历史研究的前台。

补充一份清朝的瘟疫资料。其中大规模瘟疫黑体标出。

大规模瘟疫的特点是

1、蔓延速度快,

2、覆盖地域广,在省内或者临近区域内接连爆发,

3、持续时间长,有的甚至持续到下一年。

其中,可见清朝最为严重的瘟疫是在嘉道之交,涉及河北、山东、江苏、浙江、福建等省。这次瘟疫时间跨度长,空间范围广,且都在人口密集区域,当时全国人口已经超过3亿人,按比例基数来算死伤何止百万。但也因为当时中国是全世界人口第一大国且疆域辽阔,不论爆发怎样规模的瘟疫都不可能具有像欧洲、美洲那样一次就死掉大半或者导致灭族之灾的危害性。

顺治元年(1644) 怀来大疫、龙门大疫、宣化大疫(《清史稿》)顺治四年(1647) 夏秋,江西抚州大疫,尸相枕籍,死数万人(光绪《抚州府志》卷84) 顺治九年(1652) 万全大疫(《清史稿》) 顺治十三年(1656) 西宁大疫(《清史稿》) 顺治十六年(1659) 夏秋,浊州大疫(《浊州府志》) 康熙元年(1662) 五月,钦州大疫,馀姚大疫。(《清史稿》) 康熙七年(1668) 七月内丘大疫。(《清史稿》) 康熙九年(1670) 正月灵川大疫(《清史稿》)。枣阳大旱大疫(《枣阳县志》)。 康熙十二年(1673) 夏新城大疫(《清史稿》)。枣阳大疫(《枣阳县志》)。 康熙十六年(1677) 五月上海大疫。六月,青浦大疫。七月,商州大疫。(《清史稿》) 康熙十九年(1680) 正月,苏州大疫,溧水疫。八月,青浦大疫。(《清史稿》) 康熙二十年(1681) 晋宁疫,人牛多毙;曲阳大疫。(《清史稿》) 康熙二十一年(1682) 五月,榆次疫。(《清史稿》) 康熙二十二年(1683) 春,宜城大疫。(《清史稿》) 康熙三十一年(1692) 三月,郧阳大疫。五月,房县大疫,广宗大疫。六月,富平疫,同官大疫,陕西大疫, 凤阳大疫,静宁疫(《清史稿》)。 康熙三十二年(1693) 七月,德平大疫。(《清史稿》) 康熙三十三年(1694) 夏,湖州大疫,桐乡大疫。秋,琼州大疫。(《清史稿》) 康熙三十六年(1697) 夏,嘉定大疫,介休大疫,青浦疫,宁州疫。(《清史稿》) 康熙三十七年(1698) 春,寿光、昌乐疫。夏,浮山疫,隰州疫。(《清史稿》) 康熙四十一年(1702) 三月,连州疫。(《清史稿》) 康熙四十二年(1703) 春,琼州大疫,灵州大疫。五月,景州大疫,人死无算。六月,曲阜大疫,东昌疫, 钜野大疫。八月,文登大疫,民死几半。(《清史稿》) 康熙四十三年(1704) 春,南乐疫,河间大疫,献县大疫,人死无算。六月,菏泽疫。秋,章丘大疫;东昌 大疫;青州大疫;福山瘟疫,人死无算;昌乐疫,羌州、宁海大疫;潍县大疫 (《清史稿》)。 康熙四十五年(1706) 夏,房县大疫,蒲圻大疫,崇阳疫。(《清史稿》) 康熙四十六年(1707) 五月,平乐疫,永安州疫。七月,房县大疫,**大疫。八月,沔阳大疫 (《清史稿》)。 康熙四十七年(1708) 二月,**大疫。三月,沁源大疫。五月,灵州大疫,武宁大疫,蒲圻大疫,凉州 大疫。(《清史稿》) 康熙四十八年(1709) 三月,湖州大疫。四月,桐乡大疫,象山大疫,高淳大疫,溧水疫。五月,太湖大疫,青州疫。六月,潜山、南陵、铜山大疫,无为、东流、当涂、芜湖大疫。十月,江南大疫(《清史稿》)。江苏高淳大疫,自春及秋死亡过半(民国《高淳县志》卷12)。 康熙四十九年(1710) 秋,湖州疫。(《清史稿》) 康熙五十二年(1713) 冬,化州大疫,阳江大疫,广宁大疫。(《清史稿》) 康熙五十三年(1714) 夏,阳江大疫。(《清史稿》) 康熙五十六年(1717) 正月,天台疫。(《清史稿》) 康熙五十七年(1718) 永定大疫,死者千馀人(民国《永定县志》卷1)。 康熙六十年(1721) 春,富平疫,山阳疫。(《清史稿》) 康熙六十一年(1722) 七月,桐乡疫,嘉兴疫。(《清史稿》)雍正元年(1723) 秋,平乡大疫,死者无算。(《清史稿》) 雍正二年(1724) 六月,阳信大疫。(《清史稿》) 雍正四年(1726) 四月,上元疫,曲沃疫。五月,大埔疫,献县疫。(《清史稿》) 雍正五年(1727) 夏,揭阳大疫,海阳大疫。秋,澄海大疫,死者无算。冬,汉阳疫,黄冈大疫,锺祥、 榆明疫。(《清史稿》) 雍正六年(1728) 三月,武进大疫,镇洋大疫,常山疫。四月,太原疫,井陉疫,沁源疫,甘泉疫,获 鹿疫,枝江疫,崇阳大疫,蒲圻大疫,荆门大疫。夏,巢县疫,山海关大疫,郧西大疫 (《清史稿》)。夏四月,松江大疫,乡人谓之虾蟆瘟(《松江府志》)。 雍正十一年(1733) 镇洋大疫,死者无算;昆山疫;上海大疫,宝山大疫。(《清史稿》)乾隆三年(1738) 疫疾流行。(《通渭县志》)乾隆五年(1740) 瘟疫流行,民有死亡。(《通渭县志》) 乾隆七年(1742) 六月,无为疫。(《清史稿》) 乾隆十年(1745) 十一月,枣阳大疫。(《清史稿》) 乾隆十二年(1747) 五月,蒙阴大疫。(《清史稿》) 乾隆十三年(1748) 春,泰山大疫,曲阜大疫。夏,胶州大疫,东昌大疫,福山大疫。秋,东平大疫。 (《清史稿》) 乾隆十四年(1749) 五月,青浦大疫,武进大疫。七月,永丰、溧水疫。(《清史稿》) 乾隆十八年(1753) 晋江县大疫,至十九年秋乃止,死者无数。泉州大疫,延及次年。 (李颖、王尊旺《清代福建瘟疫述论》) 乾隆二十一年(1756)春,湖州大疫,苏州大疫,娄县大疫,崇明大疫,武进大疫,泰州大疫。夏,通州大 疫。十一月,凤阳大疫(《清史稿》)。夏大旱,有青蝇结阵如密雨过,大疫,随之 邑人多死(《沛县志》)。苏州大疫,米价腾贵(《苏州府志》卷142) 乾隆二十二年(1757) 四月,桐乡大疫。七月,陵川大疫。(《清史稿》) 乾隆二十三年(1758) 泉州郡大疫,延及次年(李颖、王尊旺《清代福建瘟疫述论》)。 乾隆二十五年(1760) 春,平定大疫。六月,嘉善大疫。冬,靖远大疫。(《清史稿》) 乾隆二十九年(1764) 十月(丰城)痘疫,小儿伤者无算(《丰城县志》)。 乾隆三十二年(1767) 八月,嘉善大疫。(《清史稿》) 乾隆三十五年(1770) 闰五月,兰州大疫。(《清史稿》) 乾隆三十六年(1771) 春大疫。(《通渭县志》) 乾隆四十年(1775) 春,武强大疫。(《清史稿》) 乾隆四十八年(1783) 六月,瑞安大疫。(《清史稿》) 乾隆五十年(1785) 冬,青浦大疫(《清史稿》)。(象山)痘疫,稚幼十伤其七(《象山县志》)。 乾隆五十一年(1786) 春,泰州大疫,通州大疫,合肥大疫,赣榆大疫,武进大疫,苏州大疫。夏,日照大 疫;范县大疫;莘县大疫;莒州大疫,死者不可计数;昌乐疫;东光大疫(《清史稿》)。秋,即墨大疫(《即墨县志》)。霍邱夏大疫,民死十之六,甚至有阖家尽毙,无人收殓者(同治《霍邱县志》卷16)(舒城)夏大疫(《舒城县志》)。 乾隆五十五年(1790) 三月,镇番大疫。八月,云梦大疫。(《清史稿》) 乾隆五十七年(1792) 九月,黄梅大疫。(《清史稿》) 乾隆五十八年(1793) 冬,嘉善大疫。(《清史稿》) 乾隆六十年(1795) 十二月,瑞安大疫。(《清史稿》)嘉庆二年(1797) 六月,宁波大疫。(《清史稿》) 嘉庆三年(1798) 五月,临邑大疫(《清史稿》)。春夏,永嘉大疫(《永嘉县志》) 嘉庆五年(1800) 五月,宣平大疫。(《清史稿》) 嘉庆十年(1805) 二月,东光大疫。三月,永嘉大疫。(《清史稿》) 嘉庆十一年(1806) 夏五月,痘疫,多夭死(《万载县志》)。 嘉庆十六年(1811) 七月,永昌大疫(《清史稿》)。夏痘疫,死者相望(《万载县志》)。 嘉庆十九年(1814) 闰二月,枝江大疫(《清史稿》)。 嘉庆二十年(1815) 春,泰州疫。四月,东阿疫,东平疫。七月,宣州疫,武城大疫。(《清史稿》) 嘉庆二十一年(1816) 内丘大疫(《清史稿》)。 嘉庆二十三年(1818) 十一月,诸城大疫(《清史稿》)。 嘉庆二十四年(1819) 五月,恩施大疫(《清史稿》)。 嘉庆二十五年(1820) 七月,桐乡大疫,太平大疫,青浦大疫。长乐县吐泻盛行,人死极多(李颖、王尊旺《清代福建瘟疫 述论》)。八月,乐清大疫,时患霍乱转筋之病,犯者顷刻死,哭泣之声,几遍里巷(《乐清县志》)。八月,瑞安痧疫流染,朝发夕死,遭此厄者,十室七八,得生者十之一二,啼哭之声,遍于里巷(洪守一《瓯乘拾遗》) 。疫疠大行,转筋霍乱证自此始(《南汇县志》)。秋大疫,石浦尤甚,其症脚筋抽搐即死(《象山县志》)。秋大疫,其病霍乱吐泻,脚筋顿缩,朝发夕毙(《慈溪县志》)。道光元年(1821) 三月,任丘大疫。六月,冠县大疫;武城大疫;范县大疫;钜野疫;登州府属大疫,死者无算。七月,东光大疫,元氏大疫;新乐大疫;通州大疫;济南大疫,死者无算;东 阿、武定大疫;滕县大疫;济宁州大疫。八月,乐亭大疫;青县时疫大作,至八月始止,死者不可胜计;清苑、定州瘟疫流行,病毙无数;滦州大疫;元氏、内丘、唐山、蠡县大疫;望都大疫;临榆疫;南宫、曲阳、武强大疫;平乡大疫。九月,日照大疫,沂水大疫(《清史稿》)。瑞安大疫(《民国瑞安县志》)。秋收七月至八月大疫,霍乱暴死者众,福建全省皆然(《连江县志》)。七月八月,全省霍乱流行(《莆田县志》)。(江阴)夏秋大疫,村里中数日之间,有连毙数十人者,有一家数口尽殁者(《江阴县志》卷8) 道光二年(1822) 夏,无极、南乐大疫,临榆大疫,永嘉疫。七月,宜城大疫,安定大疫 (《清史稿》)。 道光三年(1823) 春,泰州大疫。秋,临榆大疫(《清史稿》)。 道光四年(1824) 平谷、南乐、清苑大疫(《清史稿》)。 道光六年(1826) 冬,霑化疫(《清史稿》)。 道光七年(1827) 冬,武城疫(《清史稿》)。 道光十一年(1831) 秋,永嘉瘟(《清史稿》)。 道光十二年(1832) 三月,武昌大疫,咸宁大疫,潜江大疫。四月,蓬莱疫。五月,黄陂、汉阳大疫;宜都大疫;石首大疫,死者无算;崇阳大疫;监利疫;松滋大疫。八月,应城大疫,黄梅大疫,**大疫(《清史稿》)。 道光十三年(1833) 春,诸城大疫。四月,乘县大疫。五月,宜城大疫,永嘉大疫,日照大疫,定海大疫(《清史稿》)。 道光十四年(1834) 六月,宣平大疫,高淳大疫。(《清史稿》)“甲午,瑞安又大疫,无处无病人,死者 甚多”、“闻永邑廿三都葵溪陈岙人说,本年夏秋间大疫,其中村落有死及半者。其村五里外有一村落,同族十七家只留一家。陈岙聚落百五十家,共丁五百,失二百”、“闻葵溪一客说,本年白钱纸所以稀少之故,由春间皆以笋当饭,兼之大疫,死者几半,其得生者亦无资本而歇业”、“本年春夏间,闻郡城双门一聚落共三十二家,死于疫者几尽,只剩三家”(赵钧《过来语》)。“甲午春夏(温州)大疫,贫民乞丐死于饥疫者横塞道路,日以十百计,木棺既缺,以一棺殓二三尸,甚至以蒿草裹卷,凶惨形状不堪寓目,实为从来所未见”(《瓯乘补》)。 道光十五年(1835) 七月,范县大疫(《清史稿》)。 道光十六年(1836) 夏,青州疫,海阳大疫,即墨大疫(《清史稿》)。 道光十六年(1836) 十七年,十八年,连续3年间长乐县瘟疫大作(李颖、王尊旺《清代福建瘟疫述论》)。 道光十九年(1839) 九月,云梦大疫(《清史稿》)。 道光二十二年(1842) 正月,高淳大疫。夏,武昌大疫,蕲州大疫(《清史稿》)。 道光二十三年(1843) 七月,麻城大疫,定南大疫。八月,常山大疫(《清史稿》)。 道光二十六年(1846) 春夏,大疫,秋冬瘟痢流行(《平阳县志》)。 道光二十七年(1847) 秋,永嘉大疫(《清史稿》)。秋,平阳大疫(《平阳县志》)。 道光二十八年(1848) 春,永嘉大疫(《清史稿》)。 道光二十九年(1849) 五月,丽水大疫(《清史稿》)。长乐县瘟疫盛行(李颖、王尊旺《清代福建瘟疫述论》)。咸丰三年(1853) 三月,大饥疫(《徐州府志》卷5)。 咸丰四年(1854) (温州)“现在疫气到处传染,大荒之岁,加以疾病,死丧累累”、“上半年瘟疫流行, 近海村落为甚。钱桥、梅头二村,各失丁二千,上戴一村百七十丁,失去一百,鲍田、 海安,失皆不少”、“温郡自旧秋水灾后,瘟疫流行,愚民惑于沾染之说,骨肉不相 颜,枕籍以死者,在在有之”(《过来语》)“甲寅,大饥,(平阳)秋大疫”(《平 阳县志》)。 咸丰五年(1855) 六月,清水大疫(《清史稿》)。 咸丰六年(1856) 五月,咸宁大疫(《清史稿》)。 咸丰七年(1857) “五月间,邑(温州)有痧症及疫痘,甚险” (《过来语》) 咸丰十一年(1861) 春,即墨大疫。六月,黄县大疫(《清史稿》)。 同治元年(1862) 正月,常山大疫。四月,望都、蠡县大疫。六月,江陵大疫,东平大疫,日照大疫,静海大疫。秋,清苑大疫;滦州大疫;宁津大疫;曲阳、东光大疫;临榆、抚宁大疫;莘县大疫;临朐大疫;登州府属大疫,死者无算(《清史稿》)。秋,即墨瘟疫流行(《即墨县志》)。江西安义秋大疫,死者数千人(同治《安义县志》卷16) 同治二年(1863) 六月,皋兰大疫,江山大疫。八月,蓝田大疫,三原大疫(《清史稿》)。 同治三年(1864) 夏,应山大疫,江山大疫,崇仁大疫。秋,**大疫(《清史稿》)。 同治四年(1865) 上杭县四乡乱后,继以大疫,稻熟无人收获(《上杭县志》)。 同治五年(1866) 五月,永昌大疫(《清史稿》)。 同治六年(1867) 二月,黄县大疫。七月,曹县大疫。九月,通州疫,泰安大疫(《清史稿》)。秋,瘟 疫流行,民多死伤(《通渭县志》)。 同治七年(1868) 战乱、瘟疫,民大饥,死者甚众。(《通渭县志》) 同治八年(1869) 六月,宁远、秦州大疫。七月,麻城大疫(《清史稿》)。 同治九年(1870) 秋,麻城大疫。冬,无极大疫(《清史稿》)。 同治十年(1871) 五月,孝义疫。六月,麻城大疫(《清史稿》)。 同治十一年(1872) 夏,新城大疫,武昌县大疫(《清史稿》)。 光绪四年(1878) 六月,(平阳)大疫(《平阳县志》)。四月,大疫。是时河南、山、陕三年大饥,人 相食,人民流入蒙境者遍地皆是,瘟疫到处传染。(《蒙城县志》卷12) 光绪十六年(1890) 夏,安东疫病流行,死千余人。(《三千年疫情》) 光绪二十一年(1895) 六月,安东疫病大流行,死者不计其数。(《三千年疫情》) 光绪二十七年(1901) 七月,安东疫情变本加厉,每日死30至60人。病死者难计其数。(《三千年疫情》)光绪二十年(1894) (金门)后浦头,后水头,沙尾等乡,忽发生鼠疫,传染甚速,死数百人,为金门前所 未有。(《金门县志》) 光绪二十一年(1895) 同安大疫,鼠先死,染者或肿项,或结核,吐血,流行甚盛(《同安县志》)。鼠疫起。初由梨园子弟在枫亭传染,载归已死,船泊河滨,数日之内,河滨人染疫者十馀人,蔓延全城,死百馀人,以次传染乡村(《莆田县志》)。五月,京师疫疠流行,因疾疫而死的灾民达三千余人。(《三千年疫情》) 光绪二十六年(1900) 四月起,京师内外疫疾流行,大量人口死亡,《庚子纪事记》载:“居民死者枕 藉。”十月,获鹿县出现大瘟疫。(《三千年疫情》) 光绪二十八年(1902) 夏秋,(平阳)大疫(《平阳县志》)。五月,瑷珲霍乱流行,每日抬到城外荒野掩埋的尸体不下七八百具,持续半月之久,死数千人。六月,京津地区大范围爆发疫病,以霍乱为主。(《三千年疫情》)光绪三十三年(1907) 夏,安东、大连、旅顺、辽阳等地霍乱大流行。(《三千年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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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吸虫病是由裂体吸虫属血吸虫引起的一种慢性寄生虫病,俗称“大肚子病”。它主要通过皮肤,黏膜与疫水接触受染,病人极度消瘦,出现腹水、巨脾,腹壁静脉怒张等晚期严重症状。

在新中国成立之初,对血吸虫病进行了调查,数据显示,全国有12个省市,454个县市区,1160万血吸虫病人,病牛120万头,钉螺面积148亿平方米,60万晚期病人,1亿人(全国的1/6)暴露于血吸虫的危险中。大多数患者骨瘦如柴,腹大如鼓,丧失劳动能力,妇女不能生育,儿童成侏儒。血吸虫病严重的地区田地荒芜,家破人亡。 在血吸虫病疫区,流传着这样悲惨的民谣:肚胞病,害人精,任屯村里栽祸根;只见死,不见生,有女不嫁任屯村。方湾大肚病,女不生育男“怀孕”,田野荒草尸骨盖,湖畔芦花哭亡灵,孤儿寡母苦仃伶。

疫情牵动着伟人的心,伟大领袖毛主席发出了“一定要消灭血吸虫”的伟大号召。1958年2月10日,第四次全国防治血吸虫病工作会议在上海举行,会议发出了“鼓足干劲,全面跃进,苦战3年,加速消灭血吸虫病”的口号。 一场声势浩大的全民消灭血吸虫病战役打响了。

1958年6月,伟大领袖毛泽东主席得知江西省余江县消灭了血吸虫病后,写下的七言律诗《送瘟神》二首。其一:

绿水青山枉自多,华佗无奈小虫何! 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牛郎欲问瘟神事,一样悲欢逐逝波。 其二: 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三河铁臂摇。借问瘟君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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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这个世上有了人类,多少年来一直都在面临着一种疾病的威胁,那便是让无数人谈之色变的瘟疫。尤其是14世纪中期欧洲爆发的“黑死病”,至今想起仍让人心有余悸。

“黑死病”是世界十大瘟疫之一。对于该病的起源有两种说法。1344年,“黑死病”在淮河流域爆发,由河北商人沿“丝绸之路”带到了印度、叙利亚后传至欧洲。 而另一种说法则是蒙古兵在攻打黑海城市“卡法”时,用弹射机将染有瘟疫的尸体投入城中,导致瘟疫在欧洲大面积爆发。 “黑死病”是一种肺部疾病,宿主便是老鼠身上的跳蚤。感染者主要由飞沫和空气传播,发病一至三日即死。这场瘟疫从14世纪中期一直到十八世纪,在欧洲整肆虐了三百年,造成两千多万人死亡,占欧洲人口的三分之一。直到1666年,伦敦突发大火,三分之二的建筑被烧毁,大部分的老鼠也被烧死,瘟疫便随后消失了。“黑死病”是人类历史上危害最大的一次瘟疫。

我国历朝历代所发生的瘟疫虽不及“黑死病”的危害严重,但爆发的频率却相当频繁,史不绝书。最早出土的殷商甲骨文中就有:“贞:疒不”的记载,意思是由于古代医疗条件落后,疫情流行时人们只能靠占卜来预测。从公元前674年至1949年两千多年里,我国共发生大小的疫情七百多次,严重的几次可以说是尸横遍野,万村空绝,真正的人间惨状,对当时社会的发展和人类生存都造成极大的破坏,其中影响较大的有三次。

一、建安二十二年,发生在北方地区的瘟疫

从公元204年至219年,在我国的北方发生传染性疾病,死者不可胜数,虽然对当时的死亡人数没有一个确切的统计,但从一些史料上的记载中,仍可窥之端倪。曹植在《说疫气》中有这样的描述:

“建安二十二年,疠气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

建安七子中除孔融、阮瑀早死外,其它五位皆死于疫情。被后人奉为医圣的张仲景曾描述其家族中人在这场瘟疫中的遭遇:

“余宗族素多,向逾二百,自建安以来,犹未十年,其亡者三分之二, 伤寒十居其七。”

足见当时疫情流行时的民间之惨状。

二、明朝末年爆发的瘟疫

明朝末期,北方地区气候寒冷,连年蝗旱,粮食减产,造成大面积的饥荒。路边草木皆被吃光,老鼠也早成了人们口中的食物。而此时老鼠也因饥饿廋弱不堪,低抗力下降,鼠身上携带的病毒大量繁殖。人们在吃了这种老鼠后,最终导致瘟疫的爆发和流行。1644年,一年中,北京一带就有百分之三十的人口被瘟疫夺去了生命。 随后疫情又迅速扩散到整个华北。就在这年,李自成指挥他的“大顺”军直扑北京。因为瘟疫,几十万明军无力低抗。被视为“固若金汤”的北京防务形同虚设。李自成迅速占领了北京,直接宣告了大明的灭亡。明军的失败与其说是败给农民军,不如说是败给了瘟疫。而李自成占领北京后,同样也被瘟疫所困扰,清兵入关,农民军也因瘟疫而丧失了战斗力,无力低抗,只得撤出了北京,“大顺”也成了历史上一个短命的王朝。

三、1920年在东北爆发的瘟疫,只为获取一张鼠皮

清末民初,为了开发东北这块尘封数百年的土地,清政府下令开放柳条关等部分地区。把关内不少人迁到了东北,这就是后人所熟悉的“闯关东”时代。

到了关外,这些“闯关东”者很快便发现了一条生财之道,就是捉土拔鼠。因土拔鼠的皮毛经过加工后,就跟真的貂皮一模一样。且获取土拔鼠的成本要比貂皮容易的多,山上、野外到处都有大量的土拔鼠。于是,在东北便出现了大量捉土拔鼠的人,每年鼠皮的成交量少的几十万张,在1910年更是高达250万张。随着一张张鼠皮被剥下,隐藏在鼠体内的病毒也被释放了出来。随后疫情便在山西、东北一带蔓延,造成大约六万人死亡。 日本专家在了解当地的民风习惯后,很快得出结论,这次疫情很可能就是老鼠造成的。随后便在解刨的老鼠身上提取到一种超级毒株,宿主就是老鼠身上的跳蚤,感染后主要通过空气传播。那时的人们根本治不起病,更没有什么特效药。阻止病情传播的唯一有效的办法就是隔离,经三个多月的隔离后,这场杀死六万人的瘟疫渐渐消失了。

历史上发生的瘟疫几乎都和老鼠与野生动物有关。

自从人类诞生那天起,就在经受着各种疾病和瘟疫的侵害。从历史上各个时期发生的疫情来看,影响较大的几乎都和老鼠有关。按理说,在人类生活工作的聚集区,任何一种不讨人喜欢的动物都很难生存下去。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赖以生存的环境遭到越来越严重的破坏,许多的野生动物都面临绝迹,只有老鼠是个例外。虽然生活环境十分恶劣,在自然界中又有猫、鹰、蛇、刺猬等多种天敌的捕捉,更面临人类“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怒火,千百年来却始终都无法将其彻底消灭。不能不说老鼠是自然界一种拥有超常生命力的动物,不但百打不死,反倒时不时的给人类带来灾难,让人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毫无办法。

令人欣慰的是随着现代医学的发展,已能有效的预防和治疗多种疾病,但对某些动物本身所携带的菌毒目前仍缺乏行之有效的预防和治疗。因此,为了自己和他人的建康,不要接触和食用野生动物,这样人类才会远离更多疾病和瘟疫的侵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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