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他就是诗歌圈的最高风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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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画廊在远方
思念便不再迷茫
从此 风便成了画
雨便成了诗
空气便成了香
——汪国真《梦中的画廊》
现在的饭圈文化日益兴盛,很多粉丝的狂热行为甚至显得不理智,时不时引起互联网上的一阵口水战。
很多“文化人”虽然追求“文化”的潜台词近乎病态,但对于同样病态的饭圈,他们大抵是不屑的。
你说太宰治《斜阳》天下第一,我说三岛由纪夫《金阁寺》浑然天成;你说卡彭铁尔《人间王国》开辟历史,我说阿斯图里亚斯《总统先生》流芳万世。但是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为了个附庸风雅,别说卡、阿二人的大作,恐怕书房里连本马尔克斯都没有,再深入争下去只怕露了破绽,便往往见好就收,总不至于拼个你死我活。
《芬灵根的守灵夜》已经靠“难以读懂”成为“文化人”的必备谈资之一
但是,你可知道,在上个世纪末,中国诗歌也曾有过一段“饭圈狂欢”的时间,而且,这个饭圈——
异常和谐。
上到诗坛名流,下到文艺青年,可以有不粉的,但是anti的,基本不存在。
哇,这么厉害,那这个”爱豆”到底是谁呢?
我正要说这个呢!他就是……
汪 国 真
1990年,《年轻的潮》《年轻的风》《年轻的潇洒》等诗集相继问世,使得汪国真先生和他的诗火遍全国。
诗坛上的1990年,不仅是20世纪最后一个十年的开端,还是一个被叫做“汪国真年”的标志性年份。
而今年正是“汪国真年”30周年,也是先生逝世的第五年。我们有必要把似乎已经沉没的父辈回忆里的汪国真,再拿出来欣赏、学习。
我们不得不承认的是,中国的现代诗曾经是迷茫的,而现在则趋向于死寂。
“一个诗人,对人类的命运、对祖国的未来考虑都不考虑,想都不想;从农村出来的诗人,把农民生活的痛苦,以及对小康生活的向往,提都不提,统统忘得一干二净,这不可怕吗?”前些年诗人食指对余秀华的批评是现代诗死透前的挣扎。
“我的观点一直是现代诗歌和诗人都没有存在的必要的,现代诗这种体裁也是没有意义的。这年头纸挺贵,好好的散文,写在一行里不好吗?”韩寒曾经的言论则是当时迷茫的缩影。
中国的诗歌,自胡适起,被卸下了韵律的武装,可是令人难过的是,直到100年后的今天,它还是没有找到他的新武器。
我们的诗人也做过不同方向的探索。北岛、海子、余秀华,甚至梨花体、乌青体,不论大众喜欢与否、了解与否,我想都可以认作是一种探索。但是诗歌逐渐无人问津的事实刺痛着我们:诗歌,的确是越来越落寞了。
如果说中国的现代诗歌有过辉煌,我想应该便是20世纪90年代。而汪国真能凭借自己的诗,在那个仅有的盛世里杀出一片天地,那么我想,他便自有他的价值。
在这样一个庞杂喧闹的社会里,互联网上充满了“饭圈”的争斗和情绪垃圾的传递。社会压力使得人们自我怀疑,自我放逐。人在这样的世界里,哪怕只能蜷缩于社会的一角苟延残喘,我也认为他有必要读一读汪国真,以及先生诗背后所残存的那个时代的天然、自信和活力:
人,不一定能使自己伟大
但一定可以
使自己崇高
——汪国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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