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西方崇尚个性张扬(西方文明的外在特征)

网友提问:

如何看待西方文明中的个性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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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体性原则是西方基督教文化的核心,但个体性不能停留于有限的直接的主观性。

一切现实事物都是个体的,而个体事物又是具有普遍性或内在本性于其自身的;或者说是,个体化的普遍性。在这种个体化的普遍性中,普遍性与个体性是区别开了的,但同时又是同一的。一切事物皆是一类(亦即皆有其意义与目的),皆是在一个具有特殊性质的个别现实性中的类。

一说到概念,深受苏俄哲学影响的国人总以为只是一抽象的普遍性,于是概念便常被界说为一个普遍的观念。因此人们说颜色的概念,植物动物的概念等等。而概念的形成则被认为是由于排除足以区别各种颜色、植物、动物等等的特殊部分,而坚持其共同之点。但概念的普遍性并非单纯是一个与独立自存的特殊事物相对立的共同的东西,而毋宁是不断地在自己特殊化自己,在它的对方里仍明晰不混地保持它自己本身的东西。无论是为了认识或为了实际行为起见,不要把真正的普遍性或共相与仅仅的共同之点混为一谈,实极其重要。作为共同之点的抽象普遍性只是一种外在的联结,这种联结作用把独立自存的和互不相干的个体事物总括起来。然而真正讲来,普遍性才是个体事物的根据,根本和实体。譬如,我们试就卡尤斯、提图斯以及一个城市或地区里别的居民来看,那么他们全体都是人,并不仅是因为他们有某些共同的东西,而且是因为他们同属一类或具有共性。要是这些个体的人没有类或共性,则他们就会全都失掉其存在了。反之,那种只是表面的所谓普遍性,便与这里所讲的类或共性大不相同;这种表面的普遍性只是所有的个体事物被归属在一起和它们的共同之点。有人曾说过,人之所以异于禽兽 ,由于人共同具有耳垂。然而如果这人或那人没有耳垂,很明显这决不会影响他别方面的存在,他的性格和才能等等。反之,如果假定卡尤斯根本不是人,却说他有勇气、有学问等等,那便是荒谬之至了。个体的人之所以特别是一个人,是因为先于一切事物,他本身是一个人,一个具有人的普遍性的人。这种普遍性并不只是某种在人的别的抽象的质之外或之旁的东西,也不只是单纯的反思特性,而毋宁是贯穿于一切特殊性之内,并包括一切特殊性于其中的东西。

近代西方基督教对于个体的主观性的态度已超出了上述那种有限的直接的主观性,而认为主观性自在地有一种无限的价值。真正讲来,作为潜在概念的主观性是内在于客观事情的,因此这种意义的无限的主观性,就是客观事情本身的真理。在基督教里,上帝被认识到为绝对的主观性;主观性既包含有特殊性这一环节在内,则我们的特殊性也不得单纯地当作须予以完全否定的抽象东西,而须同时承认为一种应予保持(扬弃)的东西。

相反地,东方宗教包括犹太教一般认绝对(上帝)为与主观性相对立的客体,并且停止在那里,或者发现自己是一种客观的、存在着的现实并忽视这种现实之为它自己的自为存在。这种看法按基督教教义看来一般地代表了迷信和奴隶式的恐惧的观点。无疑地上帝是客体,并且甚至可说是绝对的客体,与这客体比起来,我们特殊的主观的意见和意志,是没有真理和没有效力的。但即使作为绝对的客体,上帝也并不是当作一个黑暗的与主观性相对立的敌对的力量而毋宁是包含着主观性在内作为他自身的主要环节。这个道理基督教的教义表示得最明白,如说:上帝愿意所有的人皆得救,上帝愿意所有的人皆有幸福。人之得救,人之有福,这是由于人能达到与上帝合一的意识,于是上帝对人便停止其为外在的单纯的客体,因而不再是一畏惧和恐怖的对象,特别是如象神对于罗马人的宗教意识那样。再则,在基督教里上帝又被理解为“爱”,而且上帝启示其自身于他的儿子里,他的儿子与他为一,这样,上帝,即作为个别的人启示其自身给人类,由此人类就获得到解救。这就无异于宣称,客观性与主观性的对立便自在地被克服了。至于如何去分享这种解救,如何放弃我们直接的主观性(摆脱掉那旧的亚当),并证悟到上帝即是我们真实的本质的自我,那就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了。

真正说来,基督教的上帝作为普遍的、自身同一的、永恒不变的精神本质和实体,是一切个人的行动的不可动摇和不可消除的根据地和出发点,而且是一切个人的目的和目标,因为它是一切自我意识所思维的自在物。同时,这个实体又是一切个人和每一个人通过他们的行动而创造出来作为他们的同一性和统一性的那种普遍业绩或作品,因为它是自为存在,它是自我,它是行动。作为实体,精神是坚定的正当的自身同一性;但实体即是自为存在,它就是已经解体了的、正在自我牺牲的善良本质,每一个人都分裂这个善良本质的普遍存在,从中分得他自己的一份,从而成全其自己的业绩。本质的这种解体和分化,正是形成一切个人的行动和自我的环节;这个环节是实体的运动和灵魂,是被实现出来的普遍本质。但恰恰因为这个实体是在自我中解体了的存在,所以它不是死的本质,而是现实的和活的本质。

从当代科学精神来看个体性和普遍性的关系,情形也是如此。个体有权要求科学给他提供进入科学大门所用的梯子并且给他指明这种立足点就在他自身。个体所以有权提出要求,是以他的绝对自主性为根据的;他知道他在任何形态下他的知识里都具有自主性,因为不论他的知识形态是否为科学所承认,不论其内容是什么,在任何一种形态下的知识里 个体都是绝对的形式,即是说,他总是他自己的直接确定性,假如大家喜欢另一个名词那么还可以说,他总是无条件的存在。

科学是精神的现实,是精神在其自己的因素里为自己所建造的王国。如果把科学当作一种异己的权威来相信,并蒙蔽自己的自我意识和放弃知性,那么相信科学和信仰偶像又有啥区别呢? 朴素的意识将自己直接托付给科学,这乃是它的一个尝试,它不自知其受什么力量的驱使而也想尝试一次头朝下来走路;驱使意识采取这种异乎寻常的姿势来行动的那种势力,是意识必须竭力加以抑制的、一种既无准备又显然并无必要的强制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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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文明是欧洲文明的故乡。古希腊雅典的伟大思想家普罗泰戈拉“人是万物的尺度”,高扬人的一切,把人自我的感觉作为衡量世界万事万物的标杆。这种以人为中心的自我主义和人文理念,对西方近代文明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不仅如此,后来斯多亚学派关于个人意识的进一步催生、基督教传统创造的绝对独立的个人意识, 三者是西方世界运用分化思维确立个人意识的悠久传统。而如我们所知,尤其是在基督教催生出绝对的个人意识之后,它使得个体坚持个人主义的原则去构造“我与他者”共在的社会生活世界。因而,在个人主义原则下,西方人相信国家制度设计的根本目的在于保障独立的个体自由,因而有现代自由宪政、人权保护的主张;西方人也相信通过个人合理的自私能够实现共同的幸福,因而有现代自由市场经济的产生。总之,西方人在面对社会生活世界之中我与他者必须共存这一问题时,将各种能够保障“你我共存有序”的制度设计都扎根在个人主义之中,而这种个人主义来源于绝对的个人意识。由此我们不难得知,在西方的社会生活世界之中,既有井然有序、高度文明的共同体生活,也有极具彰显自我个性的私人生活。这些,在世界其它文明之中确实不曾出现。

所以,西方文明以人为本的人文理念,必然使西方文明彰显出与东方儒家文明中克己复礼,存理灭欲的处世价值截然相对的个性张扬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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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是一个礼仪之邦。中国人含蓄内敛,不善张扬,这与西方国家的民众形成鲜明的对比。

别的不说,单从国家领导人开会的会场,就可以看出来,严肃,紧致,凝重,不苟言笑。

你在看看美国人,尤其是特郎普(川普)总统,在公众场合大喊大叫,信口开河,甚至和北约其他国家领导人一起开会时,也是左冲右突,毫无顾忌,特郎普式张扬,与众不同,特色鲜明。所谓西方文明,被特郎普发挥的淋漓尽致,甚至踩在脚下,分文不值。

西方人性格张扬,是一种习惯,我们常常不太适应。在改革开放以前,由于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我们国家的民众,生活条件相对落后,日常生活肉蛋奶较少,多以素食为主。而西方国家经济比较发达,饮食水准比较高,所以身体比较强壮,相对也比较野蛮。所以,那时候,我们认为西方人的张扬和饮食习惯有关。

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加快,东西方的交流越来越多,融合越来越紧密,我们中国人的精神面貌和精神状况也发生了巨大变化,张扬的个性甚至也成为一种习惯。

大街上,各种不同年龄,不同性别的青年男女,染着黄发、红发、灰发、绿发者,随处可见。穿着开了洞的牛仔服,高脚裤,以及奇形怪状的服装琳琅满目,这些都是彰显个性的显著标志。

所以说,东西方文化的碰撞和渗透,越来越明显和深入,与其说西方国家的个性张扬,不如说,当今社会,我们逐渐适应,甚至无过之而不及。比如一些“圣诞节”,“情人节”等泊来的洋节,在中国比老外过的还丰富多彩,而像“端午节”,“中秋节”,“春节”等一些传统节日,却味道越来越淡了。

西方的东西,不得不说,有些是有优点和特色的,但外国的月亮不一定最远,当一些国外的糟粕文化进入我们下一代的时候,我们必须要引起警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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