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洞劝学篇提出的思想主张(张之洞劝学篇原文及翻译)

张之洞劝学篇,张之洞劝学篇提出的思想主张?

主张经世致用,写下《劝学篇》:清末儒臣张之洞活得太纠结

以“中体西用”而闻名的一代儒臣张之洞,将转变大时代中的所有尴尬和冲突,都在他的人格心态中浓缩地展示出来。

同治光绪年间的官场,位少人多,因镇压太平军而崛起的湘淮军人,以军功占据了封疆大吏大半;朝廷缺钱,又让一批杂佐以银子铺路,以捐纳挤入官场。于是鸠占鹊巢,仕途拥挤,本来等着外放的翰林们就前途无望了。

他们牢骚满腹,怀才不遇,同味相投,于是以军机大臣李鸿藻为首领,形成了一个清流党。李军机于张之洞是他河北的同乡前辈,清流的风格又很对自己的口味,张之洞毫不犹豫入了伙,成为与张佩纶齐名的清流党大将。清流个个正途出身,满腹经纶,看不起当时炙手可热的“浊流”——洋务派封疆大吏。慈禧太后也乐见借助清流的势力,牵制如日中天的恭亲王和李鸿章这些洋务派官员。

同光年间的清流党,最大的敌人是李鸿章。在张之洞他们看来,李中堂是“但论功利而不论气节,但论材能而不论人品”。张之洞要乖巧得多,他懂人情世故,只是正面提出建言,即使有批评,也是对事不对人,很少有纠弹官员之举。他的上疏得到各方赏识,更为慈禧所另眼看待。

慈禧太后像

假如张之洞没有机会外放,大概他终身会成为清流的死忠党。偏偏不久机会来了,朝廷命他出任山西巡抚。在这之前,虽然做过两任钦差学政,他并没有主管行政的州县地方官的经历。因为有慈禧的眷顾和同乡李鸿藻的关照,竟然越级提拔,获得“特擢”,成为封疆大吏。这是张之洞人生的最大转折点。在翰林院任职言官,尽管放言高论,应该如何如何,不必为结果担责。一旦主掌地方,就不得不表现,以政绩证明自己。张之洞是何等聪明之人,他明白,世道已经变了,假如不懂洋务,便实现不了富强,而在一个竞争的世界,富强正是生存之本。

从山西巡抚开始,到后来的两广总督、湖广总督,20多年的封疆大吏生涯,让他从一个高谈阔论的清流党,变为一个注重富强的洋务派。特别在他督鄂的18年里,视武汉为自己的第二故乡,大力施展湖北新政,后来居上,将原本落后的武汉打造成仅次于上海的洋务重镇。最出名的汉阳兵工厂,生产的枪炮,其质量与数量都在上海、天津之上。武汉这个华中通衢之都,有今日之地位,首先要感谢的是张之洞在清末的首功。

但不要以为张之洞真的摇身一变为完全的洋务派,毋宁说他是以清流为本,洋务为用。清流与洋务构成了他一生的内心紧张,后来他在《劝学篇》中,以“中体西用”的模式加以安顿。事实上,办洋务,并非违背圣人义理。洋务事业,从经世致用而来。儒家之义,本来就有两面:一面是修身,注重道德修养;另一面是经世,落实于社会政治治理。经世而不修身,那是法家的吏道;修身而不经世,则与道家、佛教无异。儒家与法家、佛老不同之处在于,它既有修身的超越层面,又有经世的世俗性格,在不同的朝代和时期,会有不同的侧重点。办洋务,本身就是儒学内部一场静悄悄的自我变革,它继经世而来,是经世之术的一部分,或者说是在西风吹拂之下经世的新阶段、再发展,未必违背圣人之学。从曾国藩到张之洞,皆可作如是观。

张之洞最欣赏的是“通经致用”,早在担任四川学政的时候,他在成都创办尊经书院,提出治学、读书、习史的根底在于“通经”,熟读儒家经典。但是,通经不是目的,最终乃是要“归于有用”。他说“读书趋于明理,明理归于致用”。张之洞以饱学之士闻名,其读书之多之杂,在同治年间无时人可比。他给尊经书院的门生开列了2000余种书目,后来作为《书目答问》一书传布全国,成为当时士人们首选的读书指南,其中大部分是经史子集的传统经典,也有几册翻译的西学著作,比如《新译西洋兵书五种》《新译几何原本》《代数术》《数学启蒙》《瀛环志略》《海国图志》《新译地理备考》《新译海道图说》等。清末的启蒙巨擘梁启超少年时代埋头于科举,不知天地间除了辅导科考的帖括之外还有另外的学问。待他读了张之洞的《书目答问》,顿开茅塞,始知天下还有学问二字!直到七年以后经过上海,才看到了张之洞所开列的这些西书。梁启超的老师康有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读到《书目答问》中西书的时间,也不比张之洞更早。

梁启超像

1898年光绪帝宣布变法,重用维新派文人士大夫,慈禧太后针锋相对,迫令帝党领袖翁同龢免职归兮,部署亲信荣禄出任直隶总督,执掌京城兵权。帝党、后党冲突一触即发。张之洞形象开明,为帝党所倚重;又死忠太后,为后党所信任,国内外都将调和帝后冲突的目光放在张之洞身上,在变法进入生死存亡的时刻,精明的张之洞推出了酝酿已久的《劝学篇》,洋洋数万言,描绘了官僚士大夫的变革路线图,也成为晚清知识分子“中体西用”的纲领性文件。他开宗明义说:世有万古不变之常经,无一成不变之治法。即使孔孟再世,也不会非议变法。因为可变者,是器械、工艺和法律政制,这是用;不可变者,乃儒家之圣道、三纲之伦理、修身养性之心术,这是体。简而言之,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在用的层面,可以引入西学西法;但在体的层面,坚守圣人之学绝不动摇。整部书,分为内、外两篇。《内篇》务本,以正人心,讲的是不变的圣人之道;《外篇》务通,以开风气,逐条论述变法的途径。

《劝学篇》

戊戌之后,张之洞与康梁彻底交恶。流亡海外的康梁之言行,让张之洞厌恶,他多次打电报给日本驻上海总领事,指责康梁办的《清议报》“诋毁中国朝政,诬谤慈圣,种种捏造,变乱是非,信口狂吠,意在煽惑人心”。1900年八国联军入北京之际,唐才常领导自立军在汉口密谋起义,救光绪复辟归政。张之洞毫不手软,将这个昔日的学生抓捕入狱,亲自堂审,张问:你文才甚优,为何谋乱?唐反唇相讥:你读书而不明理,附和太后,忘了与光绪帝的君臣之义!被捕者中有多位他创办的两湖书院和武备学堂的门生,为了摆脱干系,张之洞不经奏报,第一时间将唐才常等20位起义者杀害。自古以来,诛杀读书人在史书上一向无好名声,张之洞深知这一点,在政治厉害面前,他断然选择自保。血光之下,他的内心是惶惶不安的。康有为一语道破了他的忐忑心态:“既惧亡国大夫之诮,又羞蒙杀士之名,内疚神明,外惭清议,俯仰无聊,欲以自解,其情可悯,其用心抑亦苦矣!”

比较起同代人李鸿章,张之洞的确要复杂得多,他不仅是一个能吏,而且还是一个儒臣,他的种种矛盾行为,固然有厉害的算计,但更重要的是有一种思想上的自觉。这个秘密要到《劝学篇》里面去破译。张之洞说,晚清的求变,有三种路向:一曰保国家,二曰保圣教,三曰保华种。所谓国家,乃是大清王朝也;所谓圣教,指的是儒家纲常伦理;所谓华种,意思是种族意义上的中华民族。清廷推行新政,当然是为大清江山,小江山的存亡高于国家的安危;康有为变制,是为了捍卫儒家圣教;而梁启超鼓吹维新,最关心的是世界竞争大势下民族的生存。

在晚清最后20年,张之洞就是这样一个亦新亦旧、跨越新旧的人物,旧派嫌他太新,新派又嫌他太旧。新传统主义者的复杂面相就在于此。在用的层面,他是与时俱进的。1901年,他与刘坤一联名上《江楚会奏变法三折》,要求清廷在法律、官制、科举、练兵、游学、工商等领域推出全面的新政,得到了慈禧的首肯,“变法三折”成为晚清新政的纲领性文件。他在湖北的新政,几乎都走在全国的前面。1905年日俄战争结束之后,立宪国日本打败了专制国俄国,筹备立宪的呼声日益高涨。张之洞一反之前的谨慎态度,觉得若不尽快立宪,“排满”风潮永不止息,大清江山也将难保。

到了晚年,他眼见新学猖狂,颇有悔意。在他看来,文以载道,人人趋新,用新名词,文体变坏,士风人心也会随之变坏。但新学新政又是他一手提倡引入,为了富强之故又不能重新逐出国门,张之洞因此常常感到痛苦,嗟叹不已。在洋务与新政时代他将书院改为学堂,如今他最想办的竟然又是书院,试图在汹涌的西学大潮面前,保留中国文化的国粹,守护摇摇欲坠的圣人之道。

晚年的张之洞,是孤独的。1907年,他奉旨离开经营了18年的湖北,回到京城以体仁阁大学士的身份出任军机大臣。这年他70岁。回首四顾,这个本来他很熟悉的京城士大夫圈,似乎变得很陌生了,老的一辈已经凋零,过去的风雅成为绝唱。守旧者依然守旧,固陋闭塞,言新者又多是浮躁浅薄的年轻一辈。张之洞与两边都气质有隔,可谈论者几乎绝迹,只能常常独自一人去西山游览,与自然默然相对,口中吟出的诗流露出内心的无限悲凉:“西山佳气自葱葱,闻见心情百不同。花院无从寻道士,都人何用看衰翁。”

张之洞入军机处一年以后,大事发生,光绪、太后几乎同时死去,小皇帝年幼,由光绪的弟弟载沣任摄政王,掌握朝廷大权。

牢记“不可重用汉人”祖训的摄政王载沣,表面上给足了张之洞的面子,实际上并没有将这位忠心耿耿的老臣当回事,甚至还不如太后执政的时候。载沣只相信自家人皇族国亲,不给汉人大臣以实权,张之洞屡屡上书,苦谏说:“若舆论不服,必激发革命。”载沣竟然自信满满地回答:“怕什么,有兵在!”这个年龄不到30岁的摄政王其实是一个完全没有主意的无能之人,他只记住一条:掌握兵权,那是他当年出使德国的时候德皇威廉二世密授他的统治秘诀。但他不知道,比兵权更要紧的,是人心。

张之洞听到载沣这话,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不意闻亡国之言也!”自此一病不起。临终之际,摄政王前来探望,张之洞有满腹的忠言诤语要倾吐,但载沣只是虚与委蛇,要他不必多想,好好保养。待载沣离开,张之洞长叹一声:“国运尽矣!”几天之后,与世长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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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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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洞的思想主张?

优质回答:

第一部分

我国传统时代的书塾和书院,利用学习书目指导学生阅读文化典籍,灌输儒学思想,其作用“润物细无声”而又无微不至,到张之洞写成《书目答问》,这种功能更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张之洞不仅自己一生践行儒家思想,而且竭力向青年灌输传统的纲常伦理,以致于他被后人称为儒家“纲常的卫道士”。

第二部分

张之洞(1837—1909)字香涛、孝达,号壶公、无竞居士,直隶南皮(今河北南皮)人。

他在年轻时期就博览群书,记忆力超绝常人。

他14岁为秀才,16岁中举人,27岁成进士,因廷对策不死守一般的格式,被授翰林院编修,从此进入官场,历任浙江乡试副考官、湖北学政、四川学政、侍讲学士、内阁学士等职。

光绪初年参与朝内清流派的政治活动,对外标榜反抗侵略,对内议论时政得失,批评某些权贵。

1879年,崇厚与俄国擅自签订丧失领土和主权的《里瓦几亚条约》十八条,张之洞极力反对,上疏奏请斩崇厚、毁弃条约,最后清政府剥夺崇厚官职并将其治罪,改派他人为使俄大臣,讨论修改条约。

光绪八年(1882)法越事起,他上书十六条,建议速派军队、使者去支援,才可居中调解,早为预防。

1884年中法战争时,张之洞由山西巡抚升任两广总督,起用老将冯子材、王孝祺等,击败法军,收复镇南关、谅山等地。

停战后,张之洞对和法军言和感到耻辱,于是暗自发愤图强,设广东水陆师学堂,创办枪械厂,开通矿务局,又创立广雅书院,文教武备一齐抓。

1889年调任湖广总督,大办洋务,开办汉阳枪炮厂、制铁局,设立织布、纺纱、缫丝、制麻四局,并筹办南段芦汉铁路,重、轻、工、矿企业并举,成为后起的洋务要人,堪与李鸿章分庭抗礼。

第三部分

作为清末大臣,应该说张之洞是有所作为的,他食大清俸禄,清政府的政治舞台又为他施展雄才大略提供了尽情表演的机会。

随着西方资本主义势力的侵入,清王朝紧闭的大门被枪炮强行打开,清王朝的统治岌岌可危,儒家的伦理纲常面临挑战时,张之洞挺身而出,他竭力维护清朝领土和主权完整,为了挽救清王朝,鉴于当时中国在技术上远远落后于西方的现实,他打出了向西方学习技艺的旗号,认为如果一味守旧,拒绝采用西方的先进技术,是不知变通的表现,将会陷入危险的境地。

于是他本人努力兴办洋务,并取得了较大的成就,成为这项事业中引人注目的重要人物。

但是,在张之洞看来,学习西方的技术只不过是手段,而最终应该是学习他们的富强之术,使国家强盛,对外可以抵御侵略,对内可以化解矛盾,从而“卫我天朝,卫我道统”。

所以,张之洞的洋务活动在本质上仍然维护封建制度,坚持儒家的伦理纲常。

但是,面对大门洞开、西方文化逐渐渗透的局面,张之洞感到痛心。

早在同治十三年(1874)任四川学政时,他就批评生童不知读书,认为这里地处西部边远地区,未经教化,于是,他与前总督吴棠会商,奏请设尊经书院,选取各郡、县优秀的青年人在那里学习,聘请名儒讲授课程、管理学生。

对于生童“应读何书,书以何本为善”的提问,张之洞撰写了《书目答问》等书作答。

第四部分

《书目答问》于清光绪二年(1876)问世。

张之洞在其中所列书籍,主要是在经史与词章考据之学方面。

《书目答问》列举书籍2200种左右,用以指示治学门径。

该书非常重视收录清代尤其是乾嘉以来直至当世的学术著作,分经、史、子、集、丛书五部,每部之中又分为若干类。每一类中的书籍,以时代先后为序,其中再分小类,不另立名目,门类井然而不流于琐碎。

每部书名下都注明作者姓名(当世著作,只署“今人”)及当时习见的版本,重要的书后略加按语,三言两语指明阅读时应该注意的地方。

书后附《别录》与《清代著述诸家姓名略》。

总目与别录相辉映,由浅入深逐渐领悟读书途径。

张之洞不仅教以读书之法,还亲自制定“一切章程”,巩固读书效果。

因此在张之洞门下游学的人,都暗自庆幸求得了为学读书的方法和路径。

《书目答问》使青年人在玩索传统典籍的同时,受到了儒家思想的熏染,他们也自然而然地与张之洞一样,成为儒家纲常礼教的维护者。

从客观上讲,《书目答问》在当时对新学和新文化的传播起到了抵制和阻碍的作用。

张之洞后来在商办京师大学堂,制定有关章程时,上奏说:不论何等学堂,办学宗旨,都要以忠孝为本,以中国经史之学为基础,使学生思想归于纯正,然后再接触西学,学习西方的科学知识和技艺,日后才能成材,教育就应这样造就通才,谨防产生弊端。

张之洞认识到教育的重要性,因此积极筹办尊经书院、广雅书院,商办京师大学堂,以期培养出一批国家通才,他希望这些人心术纯正、拥护封建制度及相应的儒家伦理纲常,而又技艺纯熟,以撑起清王朝这座即将倾覆的大厦。

可以看出,为了维护封建纲常,张之洞可谓呕心沥血,不遗余力。

第五部分

1898年戊戌变法时,张之洞采取支持的态度,他希望通过变法改变积贫积弱的落后面貌,曾捐银5000两,加入康有为在北京设立的“强学会”;

又为上海《时务报》捐款,并下令湖北各省各衙门按期订阅。

但当变法兴起,民权、平等思想渐渐被人们接受后,张之洞却不禁“拍案而起”,他退出“强学会”,查封《时务报》,压制维新运动,还赶写了长达4万多字的《劝学篇》,提出了“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纲领性思想,抨击变法维新思想是“邪说暴行”,指责他们已经“横行天下”。

尤其对“兴民权”,他更咬牙切齿地痛恨,认为它菲薄了纲常名教,是委弃根本的表现,声称民权之说一兴,必然导致愚民高兴,乱民大作,“三纲五常”行不通,天下大乱,最后人类毁灭。

在张之洞的眼中,儒家的纲常伦理是正人心之根本,是中国几千年神圣相传之圣教,是一切礼政的源本,是万万去不得的。他阐述“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思想时,认为也应该学习西方,举办工商业、学校报馆等活动都可变通实行,也讲“务通以开风气”,但仅仅是学习西方的富强之术,这些仅仅是器,是手段。

他坚信中国的文武制度优于西方,必须“先以中学固其根柢,端其识趣”,这才是“道”,是“目的”,在本体上仍然坚持儒家的伦理纲常,必须坚持“中学为内学,西学为外学;

中学治身心,西学应世事”的宗旨,中国具备了祖宗传下来的纲常名教等经世大法,再学习西人在制造术等方面的长处,以补我之不足,便可“高枕无忧”了。

这就是典型的“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理论,虽然张之洞深信不疑,但在新思潮的撞击下,它显得苍白无力。

义和团运动时,张之洞积极参与“东南互保”,镇压两湖地区反洋教斗争和唐才常自立军起事,后调任军机大臣,掌学部。

为维护传统制度,延续儒家纲常尽了最后一份力。

其他网友观点

守旧派排斥一切西洋之物,维新派要开议院,与君分权,革命派要把皇帝拉下马,革了传统政治,文化的命,张之洞恪守三纲五常的古代训令,既反对守旧派的顽固,也反对维新派和革命派的进步,算是晚清政坛中一个稳重的人物。张不仅在思想上有所作为,在学术和事功方面也做出了一些成绩。比如说书目答问,犹轩语,劝学篇等。重要的是,他的书目答问和劝学篇在当时产生了极大的影响,梁启超都说看了书目答问才知道学问是什么。至于著名的中体西用思想虽然现在被人认为不够进步,但在当时有极多的人附和,甚至于到了民国,陈寅恪还服膺这一主张。还有他在山西广州湖北的政务,政绩也很出色,尤其在湖北主政期间兴办洋务企业,初步奠定了湖北的工业基础。同时他不仅创办汉阳铁厂,还有枪炮厂,纺织厂等等,算是系统的工业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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