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是现在的哪个省 唐朝时期的西凉是现在的哪里哪个省哪个市

西凉是现在的哪里?

西凉(400年—421年),河西走廊一带曾先后产生过五个凉政权,史家为区别其他的4个,将中心位于凉州西部酒泉的李氏政权称为西凉。

西凉,今甘肃省武威市凉州区,自西汉建武威郡以来名字换了多次,匈奴族统治河西走廊时称姑臧,西汉占领后建武威郡,东汉称西凉,其疆域也时大时小,大时把大半甘肃都占了,还扩延周围几省,史称凉州。

拓展资料

辽阔的中国大地上,有一个地方叫西凉。

她不是西游记中困住圣僧唐玄奘的西凉女儿国,也不是三国演义中马超将军的西凉。她是一片乡土,位于千湖之省的湖北省,地处湖北南部城市赤壁市的神山镇。约三十个自然村,分布在西凉这片乡土上。分属西湖村、龙岭村、西凉村三个行政村。

西凉被一个浩瀚的湖泊所拥抱。这个湖泊,就叫西凉湖。西凉湖是湖北省第五大湖泊,是咸宁市境内第一大湖泊,水域面积80平方公里,她横跨咸宁市的咸安区、嘉鱼县、赤壁市三县区。她呈一个巨大的人字形,其间拥抱的这块土地就是西凉。因此,西凉也可以说是一个半岛。

我的村庄刘家湾(又名西湖村一组),就栖息在西凉湖畔。刘家湾是西凉半岛上30个自然村中较大的一个村落。

你在网上查看西凉湖地图,可以看到我们“刘家湾”,万一没有标注“刘家湾”,那一定有一处标注了“乌龟咀”,刘家湾就在乌龟咀旁边。乌龟咀是一个很小的自然村,只有上十户人家,他们早已合到我们刘家湾一起了,同叫西湖村一组。

刘家湾面向西凉湖,这在西凉30个村庄中并不多见,很多村庄虽然也是在湖边,但大多是背向西凉湖的,或者说,他们要走两三里路才能到水边,而我们,与湖水可以说是零距离。刘家湾门前的这片水域,又名聂家泉。靠水吃水,拥有这份得天独厚的水域,无论时代如何变迁,无论是多么贫穷的年代,刘家湾人都不会饿肚子。

 

 

站在刘家湾岸边,面向西凉湖,前方稍稍偏右的方向,有一座连绵的山,一头扎在西凉湖中。此山酷似一条巨蛇,蛇头、蛇身都清晰可见,蛇身上还驮着一个名叫“童家湾”的村庄,更为神奇地是,此山前方的水中还有一个小洲,那简直就是巨蛇吐出的舌头。人们将此山就唤作蛇山,有时也唤作“大屋蛇”。

蛇山附近的水域,有一口神奇的湖底泉眼,名叫聂家泉。这口泉眼呈方形,长约四五米,宽亦四五米,如此大的泉眼,你听说过吗?它深不可测,不长水草,有几个胆子大的人用最长的竹篙去探过,探不到底。那一块水面看上去明显与周边水面不一样,令人心里发怵,从来没有人和船只敢单独靠近那片水域,因为过去有船只被吸进去的传闻。《蒲圻志》和《赤壁方志》对这口神奇的聂家泉均有记载。而从刘家湾往苏家咀、管家、天街桥等村庄的这一大片西凉湖水域,也统称为聂家泉。赤壁市海拔最低的地方在哪?就是聂家泉这一片。

站在刘家湾岸边,面向西凉湖,在我们左手这边,有一个山,形似乌龟,我们叫它乌龟山,也叫乌龟咀,它与蛇山隔水相望。从乌龟咀到蛇山之间,约有1000米水路,荡船需行半小时。乌龟咀是饱览西凉湖的绝佳场所。那里有沙滩,有草坪,有石头,那里的湖面最开阔。

 

 

站在刘家湾岸边,往南远望,有一座山叫平顶山。平顶山看上去就是一个等腰梯形。平顶山是西凉半岛上最高的一座山,西凉半岛总体说来属丘陵地带,特别是龙岭村、西凉村那边,没有山,只有一些低矮的小山丘。平顶山那边,也是西凉林场所在地。

刘家湾不仅面湖,还靠山。村庄背后,就是一道连绵的山岗,从村东连绵到村西。连绵山岗中部,是整个西凉半岛上地势相对较高的地方。以前,山上曾耸立一个十米高的铁质三角架(我们小时候唤之飞机架,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后来飞机架不存在了,一座自来水塔修建在那里。你若爬上水塔,用高倍望远镜,极目瞭望,整个西凉半岛尽收眼底,西凉湖对岸的咸安区、嘉鱼县也完全能望到。

刘家湾除了面水和靠山,另外就是水田、旱地,菜园,一丘一丘向外铺展。一条小小的水泥公路,自村西而出,连接村庄与神西公路。

蛇山、聂家泉、龟山,还有往南能望到的平顶山,以及村庄背靠的一道连绵的山岗,是上天赐予刘家湾独有的风景。西凉半岛上30个自然村庄,我还没有发现哪个村庄像刘家湾这样得天独厚的。如果神山镇政府要在西凉30个自然村中选出合适的村落建设美丽乡村,那么我首推我的村庄刘家湾。

 

 

刘家湾由聂姓和鲁姓组成,聂姓约占70%,鲁姓约占30%,并无姓刘的。既然没有姓刘的,那我们村庄为何叫刘家湾呢?这个问题曾困扰我多年。很多西凉人,包括村干部,习惯把我们叫做“聂家湾”,这无疑是错误的,因为西湖村,另有一个叫做“聂家湾”的村庄,就在苏家咀那边,因此我们不能叫“聂家湾”。我推断,历史上,我们这个村庄最早是刘姓人家开始的,后来刘姓迁走了或绝代了。有乡亲提议是不是应该叫“泥家湾”更好点。我们村庄是聂鲁两姓,那么,是不是也可以叫“聂鲁湾”呢?西凉的土话是一种语速很快,吐词似乎不够肯定不够响亮的方言,这也跟西凉自古较为偏僻世代耕田打鱼人们文化低识字不多有关吧。一个字词,往往不知道怎么写,跟着大伙念,久而久之,就产生了错误。例如,聂鲁湾三字,在我父亲、母亲嘴里念得很快,就极有可能让人听上去是“刘湾”。我的一个远在深圳工作的族兄(前几年已辞世)曾为我们这一族修过家谱,家谱的封面他就明确把我们村庄写作“西凉刘湾”。我们村庄到底该叫什么名字?我想,还是尊重古老的地名吧,就叫刘家湾。

 

 

刘家湾一直都是西凉半岛较大的一个村庄,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即我读小学时),曾有近60户人家,240多人。西凉半岛30个自然村中,有如此规模的大村庄,屈指可数。相当长一段时期,全村男女老少都是在村庄里的,在蒲圻县城、咸宁市工作的人只有几位,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南下打工潮开始影响到刘家湾,首先是几个未婚的姑娘和小伙子,跟随龙岭村的人去深圳平湖打工,接着就有不少青壮年陆续跟着外出深圳打工,十几年后,刘家湾人气减少,在外打工的乡亲有一些虽然回来了,但是他们都在赤壁市买房置业,不再回到乡村干农活,2010年后,城市化浪潮席卷全国,刘家湾人,争先恐后,都在城里买房,在城里谋生计。这里所说的城里,主要指赤壁市,但也有在咸宁市、武汉市买房定居,还有在外省的城市如广东的深圳、惠州、佛山、东莞等城市买房定居,村庄里只剩下一些六十岁以上老人和留守儿童,青壮年没有几个。近两年,由于政府强力拆除了西凉湖的围拦,湖区生态有望恢复,一些在赤壁城生活了十来年的乡亲又选择回到乡村,村庄又渐渐有了一些人气。事实上,在城市化浪潮的裹挟下,中国乡村整体是在沦陷的,很多乡村已经消失或正在消失,就在我们西凉半岛的30个自然村庄中,有好几个村庄几乎没有人生活了,寂寥、衰败,常常令远方回来的游子生出无限惆怅。而我们刘家湾,还算是一个生命力顽强的村庄。

 

大多数西凉人,背叛了西凉乡村。我也是其一。如果把学生时代的寒暑假在田地里帮大人干农活不算,我就没有真正在乡村里耕过一天田地,也没有在门前的西凉湖里养过一天鱼。但你要是说我不能算农民我也是不承认的。我虽然是读书出来的,但户口一直就没有转走,一直是在乡村老家,我是刘家湾的村民。

我在刘家湾出生与成长,16岁去蒲圻市(后来改名赤壁市)读高中,23岁在武汉一所高校毕业。24岁到36岁这十二三年生涯,我在广东深圳、惠州、东莞等地四处谋生,为了生计而奔波,打工生涯的这十多年,我只能混饱肚子,在外想念西凉老家,但囊中羞涩,平均一年也难回一次乡村。36岁后,历练多了,胆识也具备一些,我结束广东的打工生涯,回到我们省会武汉,自己创业。武汉离西凉不过一百公里多点,驱车一个半小时即可到达我的村庄。

世界那么大,值得我去旅行去欣赏的地方太多了。无奈人生太忙碌,我抽不出像样的假期去远方,也舍不得花太多的盘缠去远方,好在我有一个随时可以回去的乡下老家。

定居武汉的我,每年总要抽空回四五趟乡村老家。每次回家,我总爱在村庄四处走走,总爱拍拍乡村图片。在大多数人看来,刘家湾是中国千百万乡村中再寻常不过了,没有什么值得欣赏的景色,但在我眼里,我的村庄永远是美好的。那一抹眷恋乡土的情怀,若水草一般在心湖里蔓延,日夜摇曳。如果我有四五个月没有回乡,我心里就痒痒的。

 

乡村好,但人的一生毕竟漫长,人们往往为了实现更大的人生价值而去了远方。很多人离开乡村,十有八九是被迫的,为了生活,人们四处奔波,背井离乡的人们,背后都有几多的无奈与辛酸。像我上面写到的刘家湾乡亲,起初都是在乡村搞不到足够的经济收入,纷纷外出务工谋生,在外辛苦谋生十几年后,有了一定的积蓄,但城市的生活更美好、更方便,人们选择在城市里生活,而只是偶尔回乡村老家玩耍。

随着建设美丽乡村、乡村振兴等中央政策的宣传,一些资本开始进军乡村,你家的那点田与地,很可能要被政府出面,流转到有资本的人手上。没有了田与地,你回家做一个农民的基础都不存在了。

“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处处是青山”这既可以是志存高远之士的豪言壮语,也可以是回不去乡村的普通人的安慰。故乡也许只是个信念,故乡也许只需放在心中,我们不一定非要回故乡。只要有随遇而安的好心态和坚韧的打拼精神,在哪里都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浩瀚西凉湖,曾经有二三十年,被过度的养殖围栏分割,占据,自然生态遭受严重破坏,令人心酸,好在最近两三年,咸宁市政府从上到下,动员各级力量,一鼓作气拆围还湖,让西凉湖重现宽阔水面,美好的生态正在逐步恢复。一些财团可能会投资西凉湖,把西凉湖建设成生态旅游区的传闻也若隐若现。

我是一个对媒体对资讯比较敏感的人,我对西凉湖要建成生态旅游区之说法持谨慎与保守的态度。声称要投资西凉湖旅游的财团或个人,只有等他们的建设计划真正落地才可信,没有落地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即使真要开发,也是西凉半岛对岸的咸安区、嘉鱼县有条件搞起来,因为他们那边交通基础设施好,离武汉也近,而我们西凉半岛,最起码,一条足够宽阔足够等级的公路要先建设起来吧。唯一的一条连接神山镇与西凉半岛的乡村公路,还是十几年前建设的,弯曲又狭窄,已适应不了时代的发展要求。西凉半岛如果要举办大型活动,比如端午赛龙舟,交通是个头疼问题。

 

 

最近三四年,不少西凉人在乡村新建了房屋,光我的村庄刘家湾,已经建起和正在建设的房子就有六七栋,打算建房的还有五六家。建房的这些乡亲,其实家家都在城里有房的,而且很多人家在城里还不止一套房。寂寥了十几年的村庄,为何突然出现这种返乡建房的逆城市化风潮呢?我想,一方面是人们手上不差钱,经济宽裕,另一方面也说明西凉湖的乡村,依旧具有魅力,甚至还有长远的价值。

树高千丈,终归泥土。乡村是我们的根,是我们梦开始的地方,也是我们最终要安息的地方。那些从西凉乡村走出去的颇有成就的能人,眨眼就在乡村重建气派的楼房,也许他们一年到头回来住不了两三天,房子可能长年空置,但人们要的就是这份家园的感觉,这份进退自如悠然自在的感觉。

武汉以南,赤壁以北,有一片乡土叫西凉,有一个村庄叫刘家湾,是我的故乡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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